下来。” “特地向陛下请罪。” 觉休脖子一歪,看向左侧青年和尚:“戒心!” 戒心惶恐上前,磕头道:“陛下,昨天逃走的人就是小僧,小僧犯了违旨之罪,在方丈的鞭策下,前来请陛下责罚。” 见状,秦云皱眉,和一旁的丰老对视了一眼。 如此坦白,真是让人很难借题发挥啊。 觉休和尚以头贴地,再次道:“是贫僧管教不严,顽徒下山叨扰了俗世安宁,亦冲撞了陛下。” “贫僧在此谢罪。” 秦云冷淡道:“谢罪,恐怕不是那么好谢的。” “你可知道你的徒弟戒痴,身穿兴南布庄的特质黑锦袍?而兴南布庄在两天前,突然被人灭门!” 闻言,戒心和尚的神色骤然一变。 而觉休不露声色的瞟了一眼他,瞳孔深处有不满和冷冽,根本不像是一个出家人。 若非两个废物徒弟贪图好衣裳,也不至于落下马脚! 又露出和蔼可亲的微笑:“陛下,此事贫僧昨夜也查清楚了,是两位顽徒经不住世俗之物的考验,偷了寺庙的香火钱,下山购买的衣裳。” 秦云故作愤怒! 砰! 他狠狠的拍了一掌桌案,剑眉倒竖,吓得下方人皆是一紧。 “一派胡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