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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59. 择日而亡⑤(2 / 3)

一点也高兴不起来。

“你们已经熟悉起来了吗?”纸门后传来男人温柔的声音。

所有鬼杀队的成员统统单膝跪地,包括不远处站着的有栖川若叶等人,在场唯一直挺挺杵在原地的人只有木川唯。

“快点跪下来小丫头!”岩柱似乎想要按着她的脑袋。

然后就见这位传奇人物一屁股坐在鹅卵石地面上,非常干脆地盘腿坐好。她懒洋洋地拿围巾把自己整个人包起来,只露出一双眼睛,单手撑着下巴,胳膊肘搭在腿上。完全是现代在中学操场上军训听校长讲话的姿势,围巾就和长袖军训服的防晒效果是一样的。

几人瞠目结舌。

隶属隐的队员惊呆了,她们见了那么多人,从来没见谁在这里过得这么恣意。其中一个女孩在旁边看了几秒,还是过去推了把木川:“快点跪好啦,主公大人来了!”

“不是,请我过来做客,连杯茶都没有还让人跪着,你们是什么封建统治阶级啊?”

没等对方回答,双目失明的鬼杀队主公已经被儿女搀扶走到檐下。他轻轻地和众人打了个招呼,接着准确面向木川所在的位置:“木川小姐?”

“哎。”她应了一句。

“我的名字是产屋敷耀哉,目前是鬼杀队的当主,我一直很想见你一面。”

男人的声音很温柔,听起来轻飘飘的。木川唯轻轻扬起眼稍,一改之前吊儿郎当的姿势,当她认真看人的时候,似乎连气场都变了。

“为什么?”她问。

“我想亲自和你道谢,谢谢你救了我重要的孩子们。”

“你误会了吧?我只是一时兴起而已。”

“我没有误会。”他笑着说,“木川小姐好几次可以袖手旁观,但还是帮助了我们,你非常善良。”

木川唯放下手臂,稍稍坐正看着他,围巾下的表情阴晴不定,看不出她的喜怒:“所以你想干什么?”

“我们一族受到了诅咒,基本上代代都会早逝,没有人能活着超过三十岁,但家族中却有一条一直流传的预言。”

少女的眉心微微拧起,似是有预感般抬头盯着他。

“【有个携带光明与黑暗的孩子来到世间,她将用成人的罪恶之手替换永昼,致使世界陷入无尽的沉眠。山川熊熊燃烧,河海干涸枯竭,炙日的火焰汹涌无边,生灵涂炭,万物皆烬……】”

原先坐着的少女直接站起身,动作幅度大到让脚边的几颗鹅卵石飞溅起来,她向前几步,眼神骤然冷下来,充满了厌恶和尖锐:“你这家伙是怎么——”

唰。

白银色的闪光剑刃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抵住了她的脖颈,时透无一郎拔刀相向的趋势并没有止住少女的步伐,他面无表情地说:“再向前一步,杀了你。”

围巾无声坠落,刀刃对准了少女白皙的皮肤,拉出一道血色的痕迹,些许细密的血珠沿着她的肩膀轻轻滚下来。

木川唯漫不经心地偏过头,红色的眼睛微微低垂,给浅淡的脸颊带去一抹阴影。银黑色的长发纷纷扬扬从肩头滑落,冬日的阳光照在她的身上,翎羽般的眉毛斜在那里,最后没入鬓发。

双颊泛有淡淡血色,唇色殷红饱满,双眸也是湿润明亮的。看见她,就令人不由想到珍珠贝壳,想到星辰碎片,轮廓柔和的脸型圈住栩栩如生的五官,外眼梢向上扬起,像是飞舞的蝶翼。

她毫无反应地站在原地,像是完全没看见横在身前的这把刀,把头转回去的动作甚至在皮肤上还拉出一道新的血痕,旋即她再度抬起足底。

“没关系的,放下刀吧。”在时透无一郎捏紧刀柄的瞬间,产屋敷耀哉说,“别担心。”

黑发红眼的少女挑起一抹似笑非笑的神色,眼神冰冷地望着男人,她右手平举,掌心虚空对着他的脸做了一个抓握的动作:“别担心?视你接下来的回答,我可能会在这里推翻之前的一切对话。”

一阵拔刀声传来。

距离最近的音柱、蛇柱、霞柱齐齐将剑光对准了她,敌对之意显而易见。木川唯嗤笑一声:“你们干脆一起上呗,我大概能在4秒内全部杀光。”

产屋敷的声音柔和清晰,像是潺潺的小溪,“木川小姐,这条预言并没有读完。”

“……什么?”她愣了一下。

“刚才的那半段,还有后文。”他轻轻的念道,“【神明终不忍,将其以爱滋润,教之恩理,允之乐心,于是行星倒悬,四季流转,昼夜分明,世间万事万物复苏,天下晏然。】”

他在骗人。

预言是不可能有下半段的……因为之前所有人都是这样说的——“监管起来”“不可能放任”“毕竟是杀人犯的孩子”“死了那么多人相当于她也在无形中杀了人”“天生的罪犯”“一旦反击就视作敌人”“有任何可疑行动就直接抓捕”“你是在把人当作物品来看待吗”“该死该死该死该死该死该死该死该死该该死…….”

能够毁灭世界的女孩,杀人犯的女儿,妓.女养大的垃圾,没有研究价值的试验体——但是为什么会有后文呢?

她回忆起了各种乱七八糟的事情。

想起来千穗说的话,想起她坐在床边,坐在逼仄的榻榻米房间念漫画书,也想起来她在雪天做的蜂蜜油饼,还有偶然提起的零零碎碎的话语。

很多木川觉得长大了就能明白的事情,至今因为那些空白而保持沉默。她想知道为什么父亲要杀人,想知道母亲为什么要自杀,想知道千穗为什么会死,想知道自己为什么永远得在看不见光的隧道里一刻不停地跑。

这些所有想不明白的事情仿佛天上的星体,一闪一闪地在她的世界里保留最显眼的外壳。

就像来福利院收养她的伊藤父母,踩着被雨水淹没的泥地,汽车侧门溅满泥点,那个男人一脚踩进树坑,狼狈地大喊一句“这是什么鬼地方”。

她那时候寄人篱下,不敢评价,也一知半解,不明白是谁的错,觉得可能是自己生得不好,运气太差,所以只能住在这种地方。

后来邻居家年轻的阿姨站在门口泥泞的篱笆前,举着花伞,望着雨水轻轻浇灌紫罗兰,说了句“真美”,然后牵她的手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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