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二哥坚决不肯背锅,朱大哥也很无奈,“妹妹与你感情好,她今儿个心情不好,你就不能委屈点,逗她笑一笑?” “大哥,你是不是对感情好有什么误会?”朱勇猛发出灵魂拷问。 朱勇敢眼神有点飘,磕巴着否认,“怎么会,大家都说我直率没心眼,是个好哥哥。” “嘁,心眼都跟蜂窝似的,还说没有,”朱勇猛翻了个大大的白眼儿。 兄弟俩仿佛打开潘多拉盒的开关般,拼命互踩。 “咳咳咳~”朱强清了清嗓子,“都给我闭嘴,一家子兄弟闹矛盾,传出去得笑掉人大牙。” “让他们笑去,”朱勇敢很淡定,“我脸皮厚,不怕。” 朱勇猛则放话,“笑不掉大牙的,谁敢笑我直接帮他把牙敲掉。” 这就有点凶残了。 围观全程的朱圆圆只想感叹,“人呐,还是得有点自知之明。” 朱勇猛听得满头雾水,却隐约觉得不是什么好话,立刻从妹妹做的烤肉好吃滤镜中脱离,举起拳头晃了晃,“你也想挨揍是吧?” 朱圆圆呵呵一笑,“谁揍谁还不一定呐!” 现在的她已经不是几个月前的她,实力得到提升,还真不惧二哥放狠话。 朱勇猛懵了,“你确定?” “当然,”朱圆圆满脸傲娇,“不信出去练练?” 朱勇猛有点心动,他下意识看向阿爹阿娘,“我就陪妹妹玩玩。” “不行,”朱强下意识拒绝,“你出手没轻没重的。” 朱小粉也不同意,“今天有正事要商量,先别闹,要玩先等等。” 三位雄性异口同声的问,“什么正事?” “圆圆你来跟他们说说吧,”朱小粉吩咐。 “好的,”朱圆圆应声,将与老族长的对话复述了一遍。 “河水要断流了?”朱强不可置信的瞪大眼,“我记得上个月才发的洪水。” “没错,可这些天越来越热,没再下雨,”朱小粉想起上午在山里采集时所见所闻,“树木都没往日精神,焉焉的,好似生了病。” 朱勇猛恍然,“我抓到的那窝兔子有气无力,都不愿意多动弹。” “这才是你收获不错的原因吧?”朱圆圆问。 “胡说,”朱勇猛梗着脖子表示,“正常情况下我也能抓到兔子,运气好连变异野猪都不是我的对手。” “二哥的运气好是指碰上落单受伤的变异野猪?”朱圆圆合理猜测。 朱勇猛,“……”瞎说什么大实话。 兄妹俩忙着耍嘴皮子功夫,当大哥的不得不出来把歪楼扯正,“要是河水断流,附近也没有水源,确实得提前做好准备。” 朱小粉点头,“老大说得对,待会有空就整理下家里的东西,能带走的带走,不好带的堆在角落里。” 若是找不到更好的定居地,明年还是会回来,带不走的东西留着兴许还有用。 朱强叹了口气,“也不用急着收拾,族长还没发话,要是过两天下雨没这么热了,河水也会恢复正常。” “要是不下雨呢?”朱小粉问。 朱强一噎,“算了,你想收拾就收拾,我待会去找族长商量。” 跟家里人商量只能说说收拾东西的事,正事还得找能拿主意的人,要迁移也得定个时间不是。 就在此时,山洞外有人大声喊话,“所有成年族人听着,只要能动弹的都到公共储藏室外集合,族长有话要说。” “一定是商量河水断流,举族迁移的事,”朱小粉道,“我们赶紧去吧。” 起身的同时也没忘记家里的未成年,“圆圆不用去就收拾大石台,把碗洗了。” 朱圆圆皱起小脸,“族长好过分,竟然歧视未成年,凭啥不让我们去开族会。” 她实力也不差,又比二哥聪明,为什么不能去开大会。 而且她宁愿做饭也不愿意洗碗,没有洗洁精,只能用草木灰去油真的很痛苦,得花费不少功夫才能把碗洗干净。 “别说怪话,”朱小粉轻拍了女儿一记,“快点干活,要是我回来看到碗还没洗~” 她意味深长的笑了笑。 朱圆圆秒怂,“我洗碗,阿娘你别那么笑,我害怕。” 别以为战斗力低的人不可怕,在这个家里,阿爹就是阿娘的靠山,要是惹阿娘生气,小雌性光环都没用。 朱小粉声音倏地拔高几个度,“害怕还不赶紧干活去!” “是是是,”朱圆圆点头哈腰,“这就去。” 麻溜的收拾起碗筷和盘子,将食物残渣收拢好。 洗碗,擦桌,不对,应该说擦大石板,再把垃圾用树叶包裹了拿去指定地点扔掉。 以前大家都是把吃剩的骨头、不能用的烂皮毛拿去林子里,随手挖个坑埋掉,把林子挖得到处凹凸不平,走路不注意都得摔一跤。 朱圆圆走路不专心的毛病在摔了几次后彻底改了。 事后,她向族长提建议,在茅房旁边的空地上挖了个大坑,让大家把不要的东西都扔进去,定期烧掉,剩下的灰还能做肥料。 把阿娘指定的活计干完,朱圆圆便完床上一躺,来了个咸鱼瘫。 吃饱喝足又运动了(洗碗收拾),接下来该睡午觉了。 她不是不关心部落大事,而是觉得事情还没到最糟糕的地步,再说,如果旱灾一定会发生,养精蓄锐准备迁徙才是正理。 长辈们比她两辈子加起来活的时间都长,必定有丰富的生存经验,哪里用得着她去操心。 朱圆圆如是想着,便心安理得闭上眼睛开始呼呼大睡。 被推醒睁开眼睛时,最先看到的是二哥那张黑乎乎的大方脸。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