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剑破万法, 凌峰冷喝一声,剑光四散,强大的力量将四周的空间都撕碎了,剩余的三名金铠执法者一脸惊恐的看向凌峰。 此人到底是谁? 五名银铠强者四名金铠强者围杀一个化神后期的修士居然被瞬杀一名金铠和五名银铠,远处的修士惊颤的看着此处,眼神呆滞,不可置信。 金铠执法者任何一位都是屹立在元星的顶级强者,银铠执法者虽不如金铠执法者,但在元方城也是天威一般的存在。 整个元方城的执法者近乎被凌峰灭了一般,这让人惊颤,此人是谁?是外界尊者之地的强者吗?还是天榜中的强者?他们猜测,但无法确认,要知道天榜中的强者最弱的都是化神巅峰,此人不过是化神后期怎么可能是天榜强者? 三名金铠执法者心中发冷,他们脸色大变。 “各位不要藏着掖着了,此子不除必然是个祸害,拿出全力。”其中一名金铠强者冷喝一声,三人铠甲之上散出金光,手中长枪散发着让人窒息的气息。 同时向凌峰刺来,凌峰冷哼一声,手中长剑化作剑光,一剑劈出,凌峰胸口翻滚,两者交锋的一瞬间三名金铠强者直接被震飞了出去,凌峰乘胜追击,他化作一道闪电,空间中爆出阵阵响声,三名金铠强者脸色彻底变了。 这还是人吗?他到底是谁?怎么可能如此强大? 就算天纵之资能越级杀敌也不可能如此强大,三人心中绝望,他们瞬间明白了,这必然与功法有关。 不同的功法虽同样可以修炼,但同境之中的水平是不同的,凌峰的功法可是从断剑之中获取的,甚至超越了仙法,而他们三人的功法虽也算顶级,但相比仙法都差十万八千里,自然难以匹敌。 就如同几人同为高中生,有人高一就能被顶级学府录取,有人大考之后只能进入普通本科一个道理。 此时的凌峰毅然站在了这个境界的巅峰,让人惊骇。 “道友,你知道元方城属于哪方势力吗?你知道你这么做下场是什么吗?”有金铠执法者依旧冷傲,淡淡的说道。 “我不知道。”凌峰冷哼一声,再次一拳轰去。 “我们是魔域战场云天宗下的势力,你若是杀了元方城执法者,整个魔域战场都无你的容身之地。”一名金铠怒吼。 凌峰惊讶的看了过去:“是你们想杀我的吧?” “那你们就做好被反杀的可能,就算元方城没了秩序又与我何干?秩序建立是为了公平,而不是为了统御。”凌峰怒喝一声,四周的人心中一震,他们好像明白了什么,但又不明白。 凌峰的气息越发强大,同时对敌这么多个强者他也不好受,但他依旧强势,他要在这个世界立稳,他要让自己的道心稳固,委曲求全从不是他的本心,他已经不是曾经的凌峰,曾经的凌峰已经死了。 好似明悟一般,天地轰隆隆的出现雷鸣声凌峰化作闪电出现在一名金铠执法者面前,一拳轰去,金铠执法者脸色大变,想要阻挡,刚抬起手,恐怖的力量就将他淹没,一拳将其轰碎。 再次死亡一名金铠执法者,凌峰没有丝毫停留身影一闪,不远处的金铠执法者仅一瞬间就被他轰成碎渣,剩余的一名金铠执法者早已吓的瑟瑟发抖。 “前辈饶命。”金铠执法者普通一声跪在地上,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求饶,四周的人都呆滞了,金铠执法者为了活命,脸面算什么?他根本不在意四周人的眼光,看守传送阵的老者已经呆滞,瑟瑟发抖。 “开传送。”凌峰声音冰冷,恐怖的气息让两人近乎喘不过气来。 “我......我......开.....”老者颤抖的说道,他颤抖的手按在阵法上,阵法很快被激活。 凌峰没有任何停留一步踏上,传送瞬间开启,凌峰的身影消失。 金铠执法者依旧跪在地上,半响才缓缓抬起头,眼神怨毒,看向老者,老者浑身一颤。 “我不想让这里的事扩散开。”金铠执法者声音很冷,确定凌峰离去,他转眼消失,老者眼中闪烁阴冷的目光,不远处有强者察觉异常,惊慌的想要逃走。 ...... 凌峰眼前一花,再次恢复如常已经在一处荒败的星辰之上。 这里是何处他也不知道,但此处传送阵是单向传送,只能出不能进。 凌峰之所以没杀了那名金铠执法者,纯粹觉得没必要,浪费力气,再说元方城虽说种族林立,但也是人族的地盘,若是将所有执法者都杀了,谁来管理这一颗星辰?杀了八人,确切的说是十一名执法者,怎么来说也都够了。 星辰荒败,凌峰在虚空之中茫然前行,魔域战场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地方,他心中不太清楚。 但他知道这个世界三足鼎立,主要的力量都在三界海四周盘桓,那里是主要战场。 他知道的实力又蛮荒与天地大陆之修,魔域战场本土生物,还有一方势力不知是谁。 域外战场之所以灵气枯竭如此严重,主要是被至强者以大法力在三界海不知出一个聚灵法阵,超方圆近百万里,整个魔域战场的灵气近乎全被吸收过去,所以也导致想要修行必然要进入战场,不然在魔域战场其他区域就算能苟活,也不可能有所进步,因为其他区域成了绝灵之地。 “好狠,怪不得那些人一看到灵石眼都冒绿光。”凌峰无奈摇了摇头,幸好他有断剑空间,那里的灵气不仅浓郁还用不完,其层次比灵气还要高,自然在何地都能修行。 离开此处,凌峰一人在荒芜的虚空中漫步前行。 四周荒凉不见一丝生机,偶尔能看到一些生命都是修行层次比较低的文明,甚至是纯凡人国度,他都只是看了一眼就离开了。 魔域战场无边无际,无尽虚空存亿万星辰,这分明就是一个宇宙,已经枯竭的世界。 走了许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