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你啊,就是怕我闲着。走吧,进去看看情况。” 刘一统落后半步跟在王言的身边,介绍道:“已经初步调查过了,在发生枪战的第一时间,人们就四散而逃,并没有看清楚此刻的脸,不过可以肯定的是,楼下有一个人,楼上有两个人。此三人行动利落,动手干脆,枪法神准,除了就餐的客人外,没有一个人活命。初步判断,是军统的人。” 王言挑了挑眉,不置可否。因为他很清楚,动手的人是明台、郭骑云,还有一个顶替了于曼丽的女人。 他没有得到确切的消息,但是他很清楚,凭着明台那公子哥吃软不吃硬的操行,王天风还是要玩感情。所以还是会找一个有些悲惨往事的女人,使明台同情,从而甘愿在军统做事。 入得店内,所见的就是凌乱的桌椅,散落一地的菜肴酒液碎玻璃,那是因为一时惊慌逃跑所致。一楼地面的血泊中躺着三个人,手中都拿着枪,两人是后背中两枪,一人是胸腔中两枪。应该是听到楼上的动静,第一时间掏枪,郭骑云在后边偷袭解决了两个,剩下的那一个也只来得及转个身就没了命。限 查看了一番,王言踮着脚避开血泊,走过去顺着楼梯上楼。 二楼的场景就比一楼刺激多了,满地的弹壳,墙上都是子弹打出来的痕迹,走廊中躺着七八具尸体,在一个房间中,还有被堵到里面的五六人,基本都是身中两三枪,每个人的脑袋上都有一个血洞,这是后来又近距离补枪所致。 小心的躲避着满地的血迹,一直走到了尽头的一间房,门口就有一个死的坐在地上的人倚靠着门,因此省了开门,直接便进去。 这里面的尸体也不少,有六具。除了两个拿着枪的,还有三人都是西装革履,这是遭了池鱼之殃,跟汪芙蕖同桌吃饭谈事的商人,他们的脸上都是恐惧。 身为主角的汪芙蕖,自然是最后一具尸体。这老小子的死相很搞笑,整个人窝在装着餐具的柜子里,被一枪爆了头,脸上除了恐惧,还有几分不可置信,因为是明台杀的他。 综合楼上楼下的情况来看,明台的行动能力是很高的。或许是活爹合理化了他的战斗力,使得这枪战现场看起来非常的干净,体现着明台等人的行动利落。 这是很正常的一件事,毕竟剧中演的,明台、于曼丽等人动不动就站那跟敌人对射,敌人密集的子弹十多米的距离内伤不到他们,反而是他们的子弹一个个的点名。不合理化一下战斗力,明台活不过三集。限 至于他一个只是学习了一些西洋拳的孱弱身体素质,在经受了四五个月的军事训练之后,就飞速成长到现在的地步,毕竟是主角么,天赋异禀,可以理解…… “这几个都是投靠了日本人的商人,跟随在汪芙蕖的身后摇旗呐喊的,今天他们是为了商议汪芙蕖谋求政府职位的事。这两个是汪芙蕖花了大价钱养着的护卫,在上海滩的武行中还有几分名号,没想到这么轻松就被弄死了,他们一个开了两枪,一个开了一枪。” 见王言背着手站在房间内看着地上的尸体,刘一统懂事儿的报上了这些人的身份。 王言点了点头:“这三个军统的人行动能力很强,看来陈恭澍还是有两手的,不枉他那么大的名头。” “要我说啊,干他们这行的还得是裴旻,那才是真的杀神。来无影、去无踪,杀的无声无息。哪像现在呀,搞出这么大的动静,兄弟们想在家安生的过个年都不行,就给咱们找麻烦。” “是给你找麻烦,我的麻烦是你找的。” 刘一统嘿嘿笑了笑,转移话题道:“我发现你现在对青联好像并不关心?我可跟你说了啊,杜镛现在对青联的掌控力度还是有的,我也不敢做的太过,你是怎么想的?”限 “只是懒得理会罢了,不过暗中的动作却是没少,你放心就是。至于我是怎么想的么……”王言笑呵呵的说道,“我想看看局势是不是有什么新的变化,你也是有脑子的,不会不知道,如果这个时候咱们拿下了青联,得不得罪人的事仍开外,日本人那边可不会给咱们退路了。青联太大了,不配合,就是死。所以啊,还是让那些老骨头死去吧。咱们等着机会,趁势而起。” “那得等什么时候?大哥,我现在跟着你屁股后边,那边可是都不待见我了。别弄到最后,我成了里外不是人,还连累我老婆孩子。” “你放心,照我看,再有四五年就能见分晓。别急,好饭不怕晚嘛。你才比我大两岁,又不是等不起,怕什么?”王言拍了拍他的肩膀,“做你该做的,只要我活着,那就没有人能动的了你。要是我死了,那就得看你的命硬不硬了。放轻松,至少目前来看,没什么大问题。” “但愿如此吧,我都上了你的贼船,不放轻松还能怎么样……” “差不多得了,又不是没带着你赚钱,这汪芙蕖都没你手里的活钱多。别那么扣扣搜搜的,有钱就得花,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留着干什么?” “乡下来的,穷怕了,可不敢跟你似的,我媳妇又怀孕了,可不是得攒点儿家底。” 王言刚要说话,一阵脚步声响起,跑进来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王先生,探长,七十六号和特高课的人来了。”限 刘一统摆了摆手,示意这手下闪一边,他整了整衣服,跟王言一起等着他们过来。 未几,密集的脚步声传来,明楼当先走了进来,在他身后,是许久不见的特高课的特务村本一郎,再后,是拄着拐棍,一瘸一拐紧倒腾的梁仲春,之后是与明楼形影不离的明诚,都是熟人。在他们之后,才是七十六号以及特高课的特务,他们进屋的第一时间就开始勘察现场,希望找到什么蛛丝马迹。 “哎呦,王先生,您怎么在这呢,这么晚还惊动了您,真是不好意思。”属于带队领导的明楼,当先开口说话。 后边的村本一郎礼帽鞠躬打招呼,梁仲春哈吧着脸,讨好的看着王言,后边的明诚稍稍欠身,表示了尊重。 王言叹了口气,说道:“汪处长的叔叔死了,又死在了法租界,我跟这个汪芙蕖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