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用度数很高的纯食用酒精掺杂几种酒混在一起,勾兑出了两杯酒。 这都可以当麻药用了,就算是头牛,喝一口也得躺下! 以前在青牛山,遇到一些比较严重的外伤病症,条件限制,师父就这样给伤者喝两口,让他昏睡止痛。 陈心安不知道从后山崖摔下去过多少次,师父也给他灌了不少这种酒。 所以陈心安体内早已经有了抗性,不会醉倒。 高齐就不行了,直接放翻! 陈心安撇撇嘴,一脸不屑的说道:“还千杯不醉呢!以后你就叫一杯就倒吧!” 路文虎神色尴尬。 徐华强却使劲捏着眉心。 这孙子,实在是特么太狗了,丢人啊! 这下谁也不敢跟陈心安拼酒了。 没人打扰,他也连吃三碗炸酱面,总算是填饱了肚子。 老人喝酒慢,聊天多,说着以前在部队里的趣事,还有分开后各自的机遇。 陈心安也总算明白一个道理, 不管多大的官,跟自己老友在一起的时候,也是普通老头一个。 特点就是喝点酒就啰里啰唆,一点小事就来来回回说好几遍。 听他们聊天,陈心安只打哈欠。 女人们都已经离开了酒桌,坐在了旁边的沙发上聊天。 陈心安想过去加入她们,却被木叶真给嫌弃了。 他悲哀的发现,一屋子人,竟然没有他的圈子。 跟老头聊,他嫌弃。 跟女人聊,被人嫌弃…… 只好郁闷的一个人坐在沙发上,闭目养神。 宁兮若轻轻给池睿捶着腿,低声对池睿问道:“奶奶,明天我去接您,带你在京都转转?” 池睿呵呵笑道:“我在京都生活了二十多年了,有什么好转的? 而且这次过来,有很多事情要办。 我和你爷爷需要亲自去跑几个地方,见一些人。 你们就忙你们的事情,不用管我们!” 木叶真看了一眼像是睡着的陈心安,对池睿说道:“奶奶……” “你就别跟着他们叫了!”池睿哭笑不得的对木叶真说道: “以前算了,现在你的身世已经明明白白的了。 你是心安的亲姑姑,他叫我奶奶,你能跟着叫? 以后你跟国富和青竹他们,叫我姑姑吧!” 陈国富,池青竹,这就是陈心安父母的名字。 池睿叹息了一声,想说什么,终究还是摇了摇头。 木叶真红着脸叫道:“姑姑……怎么这么别扭啊?搞得我跟鸽子似的……” 池睿黑着脸骂道:“以后叫多了就不别扭了! 你在这边跟兮若称姐道妹的我不理你。 到了我这边,该怎么叫就怎么叫,乱不得!” “行了知道了!”木叶真撅起了嘴巴,对她问道:“我说正事。 我怎么感觉,姑父好像一直在怂恿心安去巴结这个路将军? 难不成这人对姑父进京,很关键?” 池睿看了一眼木叶真,点点头说道:“的确很重要。 有可能是最后的一张票了!” 深吸了一口气,池睿看着众人说道:“都是一家人,我也不瞒着你们。 本来这次的机会就有点悬。 只是老徐这些年在海东做出的成绩很不错,给他加了不少分。 但是跟他一起有提名的那几位也都不是泛泛之辈。 其中一个,更是站在大皇殿第二排里一位大佬的得意门生。 如果老徐这次无法进京,那回到海东之后,两年之内他就得退休了。 这还不算,那我们在海东这些年的布置和运作,就很可能会被搁浅,甚至被荒废!有些事情不好说也不能说。 但是你们一定要知道,我和老徐在海东东山这些年,做的每一件事,都是关系着华夏百年大计的大事! 老徐进了京,就可以做更多的事,让海东那边的运作可以更好的执行下去。 如果退了,损失无法计算! 这就是老徐着急,送出粱茅原液的原因。 只是他也没有预料到,那位大领导已经有了人选。 这就让老徐感到了危机,有了这趟京都之行。 这位路将军,在大皇殿说话份量很重。 而且他曾经被老徐救过命,私交很好。 只是他跟老徐的一名对手,也走得很近。 老徐也不知道他要支持哪个,所以才从心安身上想办法……” 众人都恍然大悟,宁兮若一脸愧疚的对池睿说道: “奶奶,对不起。 心安的性子你是知道的,这件事,他可能帮不上什么忙……” 池睿轻抚她的秀发,微笑着说道:“我自己的孩子,我还不知道他是什么人? 这件事我已经提前跟老徐打过预防针了。 我自己也不希望你们这些孩子牵扯到这官场上的事情。 只要你们健健康康,快快乐乐的,我和老徐就心满意足了。” 扭过头,池睿对酒桌上还在絮叨的两个老头笑道:“你们想聊啊,回到北湖再聊吧,聊一晚上我都不管! 孩子们明天都上班,就别耽误大家休息了! 咱们早早结束吧。” 俩老头都笑了起来,路文虎拍着徐华强的肩膀说道: “走,你弟妹把我的三十年大红袍给你泡上了,咱们回去喝! 我再带你去我的花房看看,比你东山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