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瓶是给你的,这些是给我的。 一天喝多少,什么时候喝哪一瓶,上面都有写。 老徐在这里的时候说过了,这一瓶的酒,在东山已经炒到五六百万了! 你自己算算,这些有多少瓶?值多少钱? 老徐还说过,当年他的那些宝贝,也被这个孙子搬空了。 可是他却留下了一千万的卡。 当然这些钱不重要。 最重要的是,只要老徐要酒,不管多少,他都给。 哪怕明知道老徐是拿出去送人的,心安那孩子,从来没有拒绝过。 所以,你觉得老徐真的吃亏了吗? 你觉得你也吃亏了吗?” 路文虎无言以对。 苗万芳叹息着说道:“跟这孩子打交道,不用去算计吃不吃亏。 因为他不会亏待任何一个亲朋好友。 那些花草,在你这里,就是摆着看的。 可是在他那里,就是治病救人的良药。 我自己也是医生,所以我知道,现在社会,根本找不到这么珍贵的好药。 野生的难找,种植的一般人还种不起。 好不容易遇到了,他当然不会放过。” 路文虎嘟囔着说道:“他跟我明说啊,好好问我要啊……” 苗万芳哼了一声。 “然后你就会给吗? 连小高碰一下都被你骂半天。 人家好好说你就舍得送出去了? 老路我还不知道你?” 路文虎面红耳赤。 别说,陈心安就算磨破嘴皮子,他都不可能给那小子一盆的。 当然了,如果是提前知道了是这么一个抄家式的结局,他咬咬牙也就给那小子几盆了! 看着脚下那一箱药酒,路文虎眼神复杂。 他叹息一声,对高齐说道:“小高,你找个时间,把那盆五裂莲送到陈心安家去!” 北湖军用机场,陈心安的车刚停下,一群人就围了上来。 “你干嘛去了啊?我们都以为你已经走了呢!” 好家伙,在酒店的一帮人,都来了!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秦安,过来,帮我搜身。” 秦虎熟悉战场规则,他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把这两个家伙身上所有的战利品收起来。 “两把匕首,两把横刀,水准仪,七八两碎银子,两个粮食袋,斥候五方旗,水壶,两套棉衣,两个锅盔,腌肉……” “秦安,兄弟,快,快,快吃东西,你有救了……” 秦虎颤抖着从粮食袋里抓了一把炒豆子塞进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