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崔家父女,都没有想到陈心安竟然这么张狂,这么肆无忌惮! 这可是谭领导的父亲啊! 他居然说动手就动手,一点犹豫和顾忌都没有! 门口一人大叫:“财叔!黄沙镇的过来!有人打了财叔,是青牛镇的,跟我上!” “啥?敢打财叔?今天可是财叔的七十寿诞!谁特么这么丧尽天良?” “青牛镇的那帮畜生,早就看他们不顺眼了!敢在财爷爷寿诞上闹事,老子弄死这两个,再去平了青牛镇!” “堵住门,别让这帮混蛋跑了!胜利哥,咱们老家的人都过来了,砍死那几个王八蛋!” 谭领导指着陈心安,咬牙切齿的骂道:“各位领导,各位同僚,各位老家的乡亲! 我谭胜利今天本来想给含辛茹苦把我抚养大的老父亲,风风光光办个七十大寿。 现在却被这丧尽天良的畜生殴打! 他是个年高七十的老人啊! 这畜生怎么下得去手! 我谭胜利今天就拼着这领导不做了,也要给我老父亲报仇!” 他话是这样说,却没有冲上来。 反而是黄山镇的那帮人,不顾一切的冲了进来!对着陈心安就要动手! 根本就不用陈心安出手,一旁的李起已经抓起了一张椅子,抡在了冲在最前面的一个年轻人身上,直接把他砸翻在地! 老大连寿星都打了,这寿诞还有继续下去的必要吗? 干就完事了! 别看这酒楼的椅子都是实木的,搬起来很沉,可是用起来不怎么结实啊! 不过只砸倒两个人,就已经散架了。 好在椅子有的是,随便扯过来一张就能用! 反倒是那些黄沙镇的人全都吓到了。 这个家伙,也实在太猛了吧? 一时之间,竟然没有人再敢冲上来! 就连包厢里的那些领导,也都吓得脸色苍白,缩到了角落,生怕被波及。 他们平时都是养尊处优的人,想要教训一个人,根本不用自己动手。 动动嘴皮子,就可以让手下帮他们做事。 现在真要跟人拳脚对垒,他们十个都打不过对方一个! 看到这一幕,谭胜利咬牙切齿,瞪着陈心安骂道:“姓陈的,我跟你不共戴天!” 就在这时,外面有人走近,还伴随着一阵争吵声。 “我让你站住!没交礼金就跑上来,你咋这么没皮没脸的呢?” “你说什么?你问我要礼金?你知道我是谁吗?” “废话,来的人都得交!管你是谁! 就特么是天王老子,也要掏钱! 刚才已经让几个人闯进来了,害的我们被骂,现在又偷偷上来两个! 你们怎么就这么不自觉不要脸呢? 咱们莱城什么规矩,你们不懂吗?” “呵呵,莱城的规矩我不懂?那我还就真不懂了!礼金我不会交,你让谭胜利出来问我要!” “你特么给我站住!谭领导的大名也是你能叫的?给脸不要脸!不交钱就给我滚出去!” 争吵间,对方已经来到了包厢门口。 几个黄沙镇的人听到了刚才的对话,挡住了走过来的几个人。 他们不敢对付战力强悍的李起,可看着这个身穿夹克衫的中年人不像是会功夫的样子,应该很好欺负。 一人二话不说就推了夹克衫一把,对他骂道:“又来一个吃白食的!” “可能是跟这个姓陈的一伙的!打他!” “住手!”包厢里传来一声颤抖的呵斥,紧接着谭胜利脸色苍白的跑出来,躬身叫道:“靳领导!” 一名领导走过来,一脚踹在西装男身上,对他大骂道: “瞎了你的狗眼!连莱城靳领导都不认识?” 西装男腿一软,差点瘫倒! 谁? 这位难道就是莱城大领导靳云海? 自己刚才竟然问他要礼金? 还骂他不要脸?让他滚出去? 靳云海看了谭胜利一眼,没有说话,阴沉着脸走近了包厢。 看着地上躺着的几个人,靳云海皱了皱眉头,视线落在了陈心安身上。 深吸了一口气,靳云海对陈心安说道:“陈先生,今早方老给我打过电话了,所以我过来看看! 不过不管怎么说,这老人家都七八十岁了,没必要打成这样吧?” 陈心安看了看地上紧闭双眼,腮帮子肿起的老头,微微一笑,对人群中一个年轻人挥了挥手。 那年轻人没想到陈心安会叫他,愣了一下,不过还是乖乖的走了出来。 陈心安指着他额头上的两个包,对靳云海说道:“看到了没有? 刚才这老头用象棋砸的,就因为赔他下棋吃了他一个马! 还有,一楼那厚厚的礼单见到了吧? 都是为这老头收的。 区区一个谭胜利的父亲,过七十寿宴礼金数百万! 不给还不让上来,你也亲身体会了吧? 这种倚老卖老,仗着自己亲人大肆敛财的老东西,我看不顺眼就打了! 如果你去一趟青牛镇,亲眼看看那些被他们给祸害的家都被水淹没的镇民。 再看看这里随便一瓶,就能价值数千的酒水。 你不只是想打他,甚至还想打死他! 而且,我自己用了多大力气,我心里有数!” 他走到老头身边,掏出了一根银针,对他说道:“老东西,既然这么喜欢装死扮可怜,我就让你寿诞变忌日,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