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亏洛千鹤眼疾手快,一把将小白杨抱住。 红狐也哭泣着冲过去,抓住了他的胳膊骂道:“你为什么这么傻?你为什么总是这样逼我啊!” 已经昏迷的小白杨被罗小满抱起来,放在了沙发上,红狐就坐在了他的身边。 一边哭泣,一边讲述着自己的故事。 “我叫洪湖,红狐是我的爱人替我起的绰号,他的绰号叫黑龙。 我是鹰旗国皇家艺术学院的留学生。 在一次假日旅游中,遇到了危险,是黑龙救了我。 那时候的黑龙,是一家华夏企业中的高管。 我为了感谢他,请他吃饭。 经过接触,我们就相爱了。 为了生意,黑龙需要到处跑。 我便办理了休学,陪着他去过很多地方。 可是就在六年前,他突然消失了。 我疯狂的找他,去每一个曾经跟他一起去过的国家和城市。 我相信他还活着,也并不是在躲着我。 而是有不得已的苦衷,让他没有办法跟我在一起。” 厉念东递过去一张纸巾,红狐道谢,用纸巾擦拭脸上的泪水,看了一眼身旁躺在沙发上的小白杨说道: “他叫杨光。 一个一心想把华夏国粹音乐,传播到世界各地的傻瓜! 三年前我在法尔国遇到他,然后就组了个伴。 我知道他一直在等我,可是我无法给他什么。 我比他大了三岁,而且我的心,早已经被黑龙带走了。 找不到黑龙,行走在这个世上的,只不过是一具血肉躯壳。 试问这样的一具行尸走肉,又能给别人承诺什么呢? 所以他真的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傻子……” 说到这里,红狐眼圈一红,眼泪再次流下来。 宁兮若看着红狐问道:“在世纪广场,我似乎听你和小白杨说过一句话。 你们说,这些全可以让上百个孩子交学费? 这是怎么回事?” 红狐擦了一把眼泪,叹息着说道:“在我们岭南,特别是别留山白库族一带,属于整个华夏最贫穷的地方! 那里的孩子根本上不起学,走不出大山,看不到外面的世界。 我是幸运的,从小失去了父母,被人收养,才能见到大山之外的世界。 可是在别留山下,还有很多很多的孩子,一辈子只能和牛羊为生. 别说出国,就算是走出大山也不可能。 是黑龙告诉我,可以用我们的所学,卖艺挣钱. 然后把钱寄回家乡盖学校,让孩子们上学。 他已经帮我们别留山建起了五所学校,这些年我又盖了三所。 如果再盖两所,我还是没能找到黑龙,就回家乡当一名音乐老师,一辈子不再出来了!” 众人这才明白,她和小白杨为什么这么在意那个捐赠箱。 不过她也很理智,知道钱虽然重要,人命更重要。 所以一直在劝说着小白杨不要太在意捐赠箱,保住性命要紧。 陈心安看着正在哭泣的红狐,语气平淡的问她:“黑龙的本名叫什么?” 红狐看着陈心安,认真的说道:“对不起,我不能告诉你! 陈先生,谢谢你帮了我,我知道你是好人。 但是请你允许我保留一些隐私。 我知道他还在这个世界的一个角落等着我。 所以我要保护他的安全,对不起!” 既然她都这样说了,陈心安也就不好再追根究底。 只是心中的疑惑更深。 小白杨的身体很虚,众人把他送回了房间。 看着他充满了哀求的眼神,红狐也只好跟着他去房间照顾他。 省的他以为自己会偷偷走掉。 等他们两人离开,房间安静下来,一时之间,谁也没有说话。 红狐的身上似乎有很多秘密,可是她不愿意说,众人也就不好再问。 可能是国外漂泊的生活让她遇到了太多的事情,受到了太多的伤害,才会让她变得如此防备,充满了戒心。 酒店的安保力量明显加强了不少,不只有警察,还有一些身穿西服的高大男子在大厅和二十五楼巡逻。 连上二十五楼的服务生,都要经过盘问和搜查。 陈心安知道,至少酒店这个地方,是安全的。 大家安心睡觉,不用担心墨非人会找上门来。 因为小白杨的身体还没有恢复,红狐也就在酒店住了下来。 跟厉念东和木叶真她们成了好朋友,也不像才开始那样满心戒备了。 这几天宁兮若要准备一些资料,编写大会的竞选宣言和发言稿。 而且每天都要跟家里面联系,处理公司的一些事情。 正好不用出门了,就在房间工作。 李起和肖章一大早就出去了,其他人总统套房看电视聊天。 陈心安正准备去跟刀雷做个针灸,这家伙竟然自己过来了! “身上有伤就好好养伤,跑来跑去干什么!”陈心安板着脸,让跟过来的洛千鹤扶着刀雷坐在了沙发上。 刀雷有些心虚的看着陈心安说道:“安哥儿,我想出去一趟!” “你有病!”陈心安拉下脸骂道:“自己什么情况不知道啊? 你现在这个样子怎么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