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聊天就没意思了啊,年轻人! 看着陈心安一连从身上掏出了四五张卡,报出一串令他瞠目结舌的数字,金恩载完全无语了! 他不是没见识的村夫,那些卡都是国际通用金卡,单凭卡本身,就不是一般人能拥有的。 所以人家说出来的金额,不可能是乱报的。 还想收人家当小弟,没想到这家伙竟然比他这位金刀社的老大还要有钱。 全社的资产都没有人家的一半多,果然是自己请不起的人! 金恩载尴尬的干咳两声,看着陈心安的眼神也没有了刚才的傲慢,皱着眉头问道: “你究竟是谁?一个医院的医生,不可能这么有钱! 你接触我,倒地有什么目的?” 他看着陈心安的眼神也变得非常的警惕。 陈心安撇撇嘴,对他说道:“金老大,我的目标不是你。 但是你给我的这个东西,我很有兴趣,所以想知道更多关于这瓶药的信息。 你放心,我对你没有恶意。 说实话,我要想杀你,这群废物拦不住,你身边有再多人也没用。 像你这样的老大,死在我手中的我自己都数不清了。 我没跟你开玩笑!” 金恩载大汗淋漓,他能看出来,陈心安没有说谎,也没必要骗他。 深吸了一口气,金恩载对陈心安说道:“监狱里曾经一段时间私斗的现象很多。 有我镇着,到也不会有大规模的火拼,但是我发现大家的脾气越来越暴躁,也越来越亢奋,一天到晚精力充沛,却又没地方发泄。 后来感觉我也有点压不住了,但是又觉得情况不正常,所以就暗中调查。 整个监狱的人都是我的小弟,所以很快厨房那边的兄弟就来告诉我,这半年来,监狱一直在往犯人的饭菜里加料。 帮厨的小弟想办法弄出来一瓶,就是被你拿走的那瓶。 只是监狱那边有登记,少了一瓶就开始查。 为了保护小弟,我就承认了在我手中,但是藏在哪里我并没有告诉他们。 其实狱警那边一直想找机会整我。 光田的几个监狱我都进过,不客气的说,我说一句话,在很多监狱甚至比监狱长的话还好使。 我也带着他们跟狱警作对,争取来好多实惠。 狱警那边对我恨之入骨,逮住了这个机会就狠狠报复我。 如果没有你,我可能这次就真的被他们给打死了!” 陈心安皱起了眉头,对金恩载问道:“监狱方为什么要喂你们吃这些东西? 是谁指使他们这么做的?” 金恩载摇摇头说道:“这我就不知道了!但是我猜,应该跟星海集团有关。 因为我亲眼见过,文家的人去过第一监狱,跟狱长谈了很久。 从那以后,饭菜里就开始添加那种药物了!” 陈心安点点头,这个猜测很合理。 因为第一次见到这种药,就是星海集团前厨师长亲自偷出来的! 可现在的问题是,星海集团为什么要这样做?这些药物究竟是干什么用的? 四名保镖已经互相搀扶着站了起来。 陈心安也只是教训他们,杀鸡儆猴,并没有下死手。 现在四人看着陈心安的眼神变得又惧又怕。 只有亲身经历过,才能感受到这个人的可怕! 一旦动手,想要他们四个的命简直轻而易举,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 一名保镖掏出了手机,放在耳边接听,过了一会,他抬头对金恩载说道:“老大,车进蓝仓了!” 金恩载脸上露出一丝狞笑,咬牙说道:“自寻死路?堵死所有出口,进去给我搜!抢在其他社团前面,把货给我抢过来!” “是!”保镖应了一声,马上拿起手机下令。 陈心安看了他一眼问道:“你刚出来就干这些勾当?” “那原本就是我的货!”金恩载咬牙切齿的喊了一声。 马上想到对方实力恐怖,最好不要做这种无谓的得罪,赶紧叹息一声说道: “星海集团这两年像是发了疯一样,变成了强盗,在海上疯狂掠夺,不惜跟所有社团为敌,抢了许多货。 不过他们把手尾处理的很干净,所以大家都怀疑是他们抢的,却没有足够的证据。 只能在他们销赃的时候,把货再抢回来。 可即便是这样,他们也能脱罪,让别人无法证明货是从他们手中出去的。 三个月前,我的一批货被抢,即便我亲自带人去押送,还是上了他们的当。 还把我给送进了监狱,货也被抢走了。 这种奇耻大辱我当然不会忍,就算在监狱里,我也一直靠自己的关系,注意着星海集团的动向。 今天我有兄弟托信告诉我,海潮公司三号仓正在装货,可能晚上会走货。 于是我就吞下了那瓶药,利用体检的机会脱身。 我要亲手把货拿回来,还要拿到出自海潮公司的证据。 我特么就是让文有焕那个老王八蛋,还有文在勋那个龟儿子记住,我金恩载不是他们能随意拿捏的人!” 陈心安点点头,这位金老大倒地有点血性,敢跟文家较劲。 要知道这是东潮,不是大瀛。 黑色社团在大瀛是一种不可小觑的力量,就算是警方都要给三分颜面。 可是在东潮,黑色社团在财阀这种庞然大物面前,简直不堪一击。 好一点的社团就是财阀豢养的家犬,对着外人呲牙咧嘴,替财阀解决麻烦。 如果是不识趣的社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