赖的,都只有您。”
禅院直哉努力找回呼吸的平稳,嗤笑一声:“哈?你这不是很会说讨好人的话吗?果然,还是要让你饿一段时间才可以对吗?”
她双肩抖得更厉害了,哭声很轻地从嗓间溢出,泪水一颗颗落下,濡湿他的衣领。
好弱、好小,好可怜。
就像精心养着的宠物狗被狗贩子偷走了一个多月,弄得浑身脏兮兮、瘦巴巴地逃回来,钻进他怀里寻求安慰。
最终,他还是没禁住般,僵硬着抬起双手搂住她,放轻呼吸说:
“我就说,穿多了我给你买的衣服,你怎么可能乐意穿这种乞丐才愿意穿的衣服,果然是被骗走的啊。不得不说你的脑子还真是蠢得可以,根本没办法离开我吧?不然很容易被骗到惨兮兮死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