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们每天都有要求,必须做好个人的内务整理,包括叠被子、铺床、摆放鞋袜、洗漱等等。 每个通铺都有用蜂窝煤炉子专供的热水,烧开之后,勤务人员会把热水专门倒在大水缸里,晾成凉白开,供应战士们在训练之余随时饮用。 团里已经下了命令,除了烧开的热水和凉白开之外,其他不清楚是否干净的水源,除非特殊情况,否则所有战士一概不许饮用。” 在吕大友的介绍中,愣了好半晌,才有团长开口说道: “老吕,你们团里这条件,是不是也忒讲究了些?” “这床单被子一周一洗,个人还得做勤务整理,喝水都只能喝凉白开或者热水。” “先不说咱队伍有没有这个条件,一天到晚把心思都放在这上面了,还有时间训练和打鬼子吗?” 面对质疑,吕团长笑了。 他似乎想到当初自己质疑和尚的时候,和尚让自己哑口无言的回复。 于是他从容地问道:“老陈,我想问一下你,远的咱也不说,就这一周时间之内,你们团上下因为生病,暂时造成减员,不能参与日常工作和战斗的战士有多少人?” 陈团长一愣,想了想,回答道:“我们团上下好歹也有1300多号战士。 具体的我也记不清了,但是这段时间吧,秋天来了,天气忽冷忽凉的,咱们战士因此生病的倒是的确不少。 我记得政委和我说过,三连当时病员是最少的,只有11人。” 吕团长笑道:“一个连就有11位生病的人员,而且还是病源最少的一个零,这要是放在全团,少说怕是也有百十号人了。 不过情况倒是也算正常,咱们八路军部队条件差,卫生水平也差。 平时因为战士们病倒,出现减员的情况基本上一直都有,甚至有不少战士出现病逝的情况,这种非战斗的直接减员最令人心痛!” 陈团长深以为然地点了点头,“是啊!” 他话锋一转:“只是老吕呀,你问我这个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