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你们万万不可大意轻敌,不要想着可以迅速地消灭伏击的土八路。 应当立刻借助我们暗藏的装备展开火力反击,迅速站稳脚跟,然后就地寻找合适的地势,据险固守。 等待援兵抵达,然后再里应外合,一举将伏击的土八路消灭!” “嗨,请少左阁下放心!”秀和一郎郑重地回应道。 大河右岸。 谨慎的鬼子大尉中队长秀和一郎,也果然是按照古川的嘱托行事。 在突然遭到一连和三连的火力伏击之后。 这鬼子大尉迅速地做出指挥,进行反击。 同时,以火力掩护主力部队向大河右岸的北向迅速的转移。 日军的运输对队取水的区域处在大河右岸较为空旷的河岸,但是向北迅速移动之后,在河岸的右边有一些凸起的土包,很适合作为天然的掩体工事。 秀和一郎决定在那里驻扎,构筑机枪和火炮工事,凭借着此次暗中携带的那两挺重机枪,展开最为稳固的火力阻击,不断的消耗土八路的有生力量,坚持到援兵的抵达。 然后将这些该死的土八路一举消灭。 就这样,随着时间的迅速推移。 鬼子运输队在付出了30多人的伤亡代价之后,剩下的小鬼子在秀和一郎的指挥下,迅速地转移到了大河右岸北向的山坡上。 鬼子机枪手占领了各处土坡高地,就地构筑了机枪工事,展开火力反击。 另一边,眼见小鬼子据险固守,一连长和三连长为了避免部队的伤亡,也没敢贸然发起进攻,而是继续借助掩体与日军交锋。 两方的子弹在大河右岸的时空下相对而射,在半空中交织出一张张密集又绚烂的大网。 鬼子的十几门八九式掷弹筒不断地咆孝。 大量的炮弹在一连和三连驻守的防御工事上炸响。 两挺重机枪一左一右,占据绝对的制高点,以交叉火力进行疯狂的射击。 一连和三连的战士们在掩体的后方构筑了炮兵阵地,校正射击诸元之后,以相当数量的小口径迫击炮与日军对轰。 一时之间。 原本由一连和三连突然发起的伏击战,就这样迅速的转变为了阵地战。 双方在火力对射之中互有伤亡。 一连长和三连长打的是满心郁闷,原以为是一场顺利的伏击战,谁曾想竟然被这些小鬼子活生生的拖成了阵地战。 鬼子竟然提前藏了一手。 用野战主力伪装成运输队,还在水车里暗藏了大量的装备。 就连先前进攻的时候,小鬼子也明显在大河的右岸做了伪装,正推着十几辆水车取水的只是一小部分。 更多的鬼子早已经借助掩体做好了反击的准备。 …… “连长,小鬼子这次是有备而来,他们的火力相当的强悍,咱们硬攻恐怕是攻不上去的。 只是就这么隔着山头打阵地战,想在短时间之内消灭这伙鬼子,恐怕不可能了。” 看着久攻不下的日军防御工事,以及队伍逐渐出现的伤亡,干部们也是越发的心急。 一连长吼道:“老子当然知道情况。 只是现在撤是肯定不能撤的,咱们这么一撤,小鬼子肯定压上来不说,二连在中途打援,搞不好会被鬼子派出的援兵,还有眼前这支小鬼子两面夹击,那可就危险了。” “连长,那咱们现在该怎么办?” “没法子了,让战士们先顶着,绝不能让这伙小鬼子离开右岸区域,让通讯班火速联系指挥部,看营长怎么安排?” “是!” 新二团一营临时营指挥部。 消息迅速传来之后,张大彪也是一阵错愕。 终日打雁,反被雁啄了眼。 这虎亭据点的小鬼子倒真有点能耐。 在迅速商议对策的时候,教导员说道:“大彪,一连和三连的伏击战并不顺利,战斗打响之后,小鬼子当即据险固守,可见鬼子早有准备。 我想虎亭据点的鬼子援军,现在恐怕已经接近二连的伏击区域了。 咱们还要继续打下去吗?” 张大彪说道:“老吴,咱们营接到的命令是什么?” 教导员老吴没有犹豫地回答道:“团部令我一营务必切断鬼子西向的给水线,伺机吃掉虎亭据点外出的鬼子!” “这不就对了!” 张大彪的眸子里流露出骇人的气势,“当年在苍云岭战场上,咱们老新一团那个时候,无论是装备还是兵力,都远比不上咱们现在的新二团。 可最后怎么样? 咱团长说了,咱新一团打的就是精锐! 团长二话不说,直接率领全团从正面向坂田联队发起反攻,咱们新一团,还有孔团长率领的独立团,直接从正面杀出重围,甚至一炮打掉了坂田联队指挥部。 一战成名。 那次的战斗,如果从一开始咱们就怕了,又怎么可能打得出那样的战绩?” “可这一次,敌人的力量或许会很强大,虎亭据点有大量的鬼子精锐,甚至还有坦克和装甲车!”教导员提醒道。 张大彪确实大笑了起来,“老吴,咱们的敌人哪一次不强大?咱们打的哪一场战斗不艰难? 要是因为敌人强大,战斗艰难,这仗就不打了,那还要咱们军人做什么? 团部的命令是切断虎亭据点西向的给水线,打掉虎亭据点外出的作战部队,咱就应该彻底的执行这道命令!” 作为张大彪的老搭档,在军事指挥上指导员老吴向来不和张大彪唱反调,特别是眼下这个关键的节骨眼上。 老吴再不犹豫,他点了点头:“好,大标,那咱们就打他狗娘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