枉的,打死我我也不敢私通八路啊!我这些年一直跟着您,那是忠心耿耿,您可得相信我的忠诚呀!”贾富贵一脸惶恐加委屈的诉说着,鼻涕眼泪掺作一团。 “八路写给你的书信,你怎么解释?” “太君,这我完全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八路怎么会给我写信呢?再说了,真要是有八路写给我的书信,我难道不会把这些书信给烧了,非要放在家里等人过去搜查吗?” 小野规三不置可否,紧接着又问道:“那些藏在你家地窖里的钞票呢?” “这……我,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太君,你想想,我要真是抢了钞票,我至于把钞票全部藏在家里吗? 还有,那银行丢失了那么多钞票,可我家地窖里也并没有多少,这肯定是有人故意栽赃我,把钞票放到我家的。” 贾富贵鼻涕眼泪俱下的解释道。 小野规三再问道:“难道不是你私通八路,给八路暗中传信,另外又自导自演,抢了中心银行的钞票,又假装让八路把自己绑票。 引诱设下陷阱,消灭了山顶县的现宪兵队,后来又暗中告密,让八路军趁着山顶线的防守兵力空虚之际,偷袭了山顶县吗?” 贾富贵急的都快哭了,可这一连串泼在自己身上的污水,又显得那么合情合理。 一时之间他竟是不知道该如何辩解了。 “冤枉,太君,我冤枉呀!”他只能这么无助的喊冤。 小野规三再次沉默,其实他心里也有判断。 尽管这一系列的事件矛头,似乎都指向贾富贵,但是这贾富贵跟了他这么多年,一直是一条忠心的恶犬。 小野规三实在是想不通,也不清楚,这贾富贵到底是怎么和八路军搭上线的。 还有,这次所有指向贾富贵,证明贾富贵私通八路的证据和情报,乍一看合情合理。 可仔细一想,似乎又经不起推敲。 一切的证据似乎都显得太过的明显了。 这贾富贵如果真的是八路的奸细,会这么愚蠢的把自己暴露出来吗? 看着手头由鬼冢和川岛,通过严刑逼供,从贾富贵的嘴巴里翘出来的供词。 不但逼问出把贾富贵的确是私通八路,就连贾富贵自导自演抢了中心银行的钞票,又在卧虎峰设计消灭了宪兵队的过程,都写的是一清二楚。 小野规三很清楚,鬼冢还有川岛之所以严刑逼供贾富贵,并且还弄出了这份供词的动机。 不就是想着早点破桉立功嘛! 不久前,中心银行被猖狂大盗抢劫。 再加上这次山顶县被偷袭,贾富贵被绑票的事件。 只要这份供词得到证实的话,相当于这几件桉子就全部侦破了。 那么,川岛和鬼冢肯定会因此立下大功。 可关键是,这贾富贵真有这样的能耐吗? 小野规三对此表示怀疑。 当然,眼下这贾富贵身上的污水太多,小野规三也不可能平白无故的就把这贾富贵从审讯室给提出去。 最终,小野规三也只能暂时从审讯室离开。 离开的时候,小野规三则是交代了一句:“鬼冢君,这贾富贵的底细是你们查出来的,你们审问贾富贵我管不着,只是有一条。 贾富贵涉及到一些重要的机密,大队长可想可是再三交代,不管怎么样,你们不能要了贾富贵的性命!” 鬼冢回道:“少左阁下请放心,这一点我还是清楚的。” 从审讯室离开之后,小野规三马不停蹄地找到了宪兵队队长江村,紧接着就着贾富贵的事情,提出了自己的质疑: “大队长阁下,此事乍一看似乎是贾富贵私通八路。可仔细推敲,您就会发现,这中间有太多的破绽。 这贾富贵一直以来对我大日本帝国忠心耿耿,甚至多次被八路军暗中刺杀,只是一直没能成功。 这样的一条忠心的恶犬,怎么会私通八路呢? 还有,这次从贾富贵的住宅搜出来的八路军的书信,包括银行的那些钞票,我怎么想,这些东西都不应该出现在贾富贵的家里。 贾富贵这个人还是相当精明的,他怎么会犯这种愚蠢的错误呢?” 江村说道:“所以你还是相信贾富贵并不会是八路军的奸细?” 小野规三却也摇了摇头:“对任何一个中国人,我们都要保持持续的警惕和提防。 贾富贵究竟是不是八路的奸细,还有待查证。 只是眼下这贾富贵是一条非常重要的线,特别是应对即将发起的军事行动。 大队长,您不是也在期望着通过贾富贵,弄到关于八路军黄崖洞兵工厂的相关情报吗? 我想最终一切的希望应该就在贾富贵所说的这个八路军黄崖洞根据地的军事参谋陈永春的身上! 如果可以顺利的把这个陈永春拉拢过来,获取情报,确定八路军黄崖洞兵工厂具体所在的位置以及相应的布防情况。 有了先行的情报,此次的军事行动定然可以大获全胜。 在大左阁下的英明率领和指挥下,我们宪兵队所立以下的功劳,难道还会少得了吗?” 江村陷入了思索。 他的确有这方面的考虑,假如贾富贵的确是八路的奸细。 那没得说,该杀了就杀,该刮了就刮了。 可万一这贾富贵是被八路军故意栽赃陷害,结果导致陈永春的这条极有可能带来重要情报的暗线中断,岂不是功亏一篑? 对于日军接下来的军事行动,那黄崖洞兵工厂相关的情报实在是太重要了。 最终,江村问了一句:“小野君,那么你想怎么做?” 小野规三回答道:“大队长,我的计划是这样的。 此次按照贾富贵提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