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她便这么晃悠晃悠着,脑内一阵飘飘悠悠,结果又没有看路,直接脚底一滑,撞进人家怀里了。
她反应过来时,才发现好像哪里不对,这是撞到墙了吗?怎么感觉硬硬的?不对啊,这好像又有点软和。
抬头,直接与一双墨蓝中带着一点碧绿的眸子对上,并且还能看见这双眸子中自己清晰的倒影。
她眼神瞪溜圆,反应过来后,全身如过电一般,如避洪水猛兽般迅速闪开一段距离。
球了!怎么撞上人家羽迁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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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内着实是混乱无比,混乱到平日里口才良好的她现在居然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了做些什么了。只记得她似乎是道了几句歉。
啊,有点小丢脸呢。
她一边摸头一边尴尬地笑着:“呃。羽公子,好久不见啊?”
羽迁眨了一下眼,没有说话。嗯。。 . . . . 那这么看来,就应该算是打了个招呼了?羽迁这是走高贵霸道宗主线吗?
“你。。 . . . . 最近如何?”或许是因为先前受了点儿来自梦醉依的刺激感,内心还有点紧张,不过,或许是因为看见羽迁了吧?她现在还挺想把一个话题展开聊聊的。
“无事。”
“哦。。 . . . . ”
“贵宗千玉长老。”
“啊?什么?”
“贵宗千玉长老,是男是女?”
“呃。。 . . . . 这个嘛。。 . . . . ”那她该怎么说呢?人家千玉长老可男可女啊。“应该是,男性吧!”反正她是这么认为的,毕竟千玉长老常年以一个戏剧书生的模样行走四方,那肯定是个男子了。。 . . . . 吧。
“。 . . . . . ”羽迁没有说话,只是跟着她一起走在散步的小路上,一直盯着前方,偶尔偷偷瞄她几眼。
既使他不答,秋萱月也知道他刚才究竟是在想什么,解释道:“千玉长老为什么不用本相?其实吧,这跟他的过往有关,具体是什么我也不太清楚,这个要去问宗主。反正他与这次东家古前辈是旧相识,不过俩人最后还是闹掰了,应该是不想惹事生非,避避风头。”
羽迁他看起来好像是在质不可否一般。
反正秋萱月也信任他,羽迁又不是那
种爱说闲话的人,又怎么会管这些,便将自己知道的东西都-一道来了。
“你说,他们难道真的是关系闹掰了吗?”
羽迁眨眨眼,轻轻地摇了摇头,但是秋萱月也猜出来了,反正就是并不是她所想的那个样子,其实另有其因。
于是她便继续道:“嗯,也对。不过我其实还有一种猜测,就是他们会不会。。 . . . . ”
觉察出自己如果再说下去那就既不尊重前辈和千玉长老,也没有礼貌了。于是她又将后面几字吞了下去,轻咳几声,伸出两食指来比划,为了看起来像一点,指间轻轻相点。
“咳。”羽迁莫名轻咳一声,秋萱月知哪里不太对,抬头一看,不知是何时,宗主和情夫人竟然出现在了他们面前。虽然没有什么动作,但是这两
对眼睛里尽是对她的打量和对他的避让,以及快要溢出屏幕的难以置信。
秋萱月心道完了,早不好晚不好,怎么偏偏是现在遇上了呢?她如何解释?说他们只是朋友吗?人家人信吗?
不对啊?!她和羽迁本来就是朋友啊?自己心虚什么?弄得像是被捉奸在床似的。。 . . . . !
等等,他们什么时候出现的?咋没有声?不会听见了刚才她在那里聊八卦了吧?
“齐秋宗主,情夫人。”闻声,让她意想不到的是,最后破了这个尴尬的气氛的,是羽迁。然后秋萱月才回神来,赶紧也行一礼,“宗主,情夫人。”说完,她赶紧跑回了自家宗主旁边。
全然没有注意到,羽迁见她离开时,
暗淡下来的眸子,和正欲有所行动的手。
“寻归宗主。”对面俩人也赶紧还一礼。
秋叶麒道:“方才见羽宗主与我宗大弟子同行,可是有事?”
羽迁道:“无事,闲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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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不知道现寻归殿宗主是个人狠话不多的人啊?随便找一个人,问他现寻归殿宗主和一个大弟子边走边闲聊是怎么回事?那人肯定会说,寻归宗主可是个惜字如金的人,怎么会有时间跟人闲聊?
秋叶麒汗颜,心想着秋萱月可千万别惹上这个大人物了,有事要解决好,
于是他赶紧给秋萱月传音道:“月卿,他跟你在说什么?”
秋萱月被他这突如其来的传音内容听得是一愣一愣一愣,自己不就是跟人家聊了几句八卦吗?回道:“没什么啊,闲聊。就是他问我千玉长老是男还是女呗?”
“你回答的是何?”
“。 . . . . . 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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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事不要再告诉任何人。”他指的是千玉长老的事。
便留下这一冷冰冰的几个字,听起来语气可完全不像宗主的老好人性格。
“是。。 . . . . . 回宗后我自当去棋司阁领罚。”方才的她不知不觉中已经犯了宗主的一个大忌,心知不对,便以此
为戒,不多嘴了。
也不知对面的羽迁是不是探测到了他们的传音内容,眸色更加暗淡,可明明是暗淡的,却仍能清晰地印出秋萱月的倒影。
虽然她此刻没有注意到。只好,就此别过。
走后,秋萱月勉强听完这俩人的叨叨后,立刻接过房门钥匙,进去了。
房间不算太大,整体都是简约风格。反正若是她一个人住,也足够了。
天黑了,也一切都暗了。秋萱月几步来到书台前,从储物柜里拿出纸笔,然后研墨,将萱灯点亮,放在书台边上。罚抄起新修订的宗规。
仔细一想想,好像跟别人聊自家宗门长老的八卦是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