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那一个月之后的考核,南关月除了考试时差点迟到之外,并没有什么大问题。
笔试方面,虽然她识的字不多,但是试卷上写的什么东西,她也看得懂。如果真的有不会的,她现场拟一个实验。。 . . . . 震惊了全考场的学子。差点让人家以为她在作弊。
实战方面,也不知道她是从哪里学来的,把符纸都用小灯笼加工了一下,当炸弹用。看见一个怪物甩出一个“炸弹”,效率奇高,就是有时力道过猛,差点把周围的人不给炸到了。
近战时,她把剑直接当棍子使,邦邦邦的特别响,而且专朝人家头打,别的地方她不动手,也不知道是从哪学来的。
最后嘛,虽然她用的方法跟寻常人比起来非常的与众不同,但是过了总归
是过了。所以呢,她顺利留下来了。
因为不再是实习生了,她也得到了一把属于自己的剑,左思右想片刻,她决定,给剑取名为“伴”。
正巧,她考试刚结束,夫子便来告诉她,她爹娘准备办一场宴席,不要忘了。
南关月正站在大门前,左顾右盼。
不是说了有人会来接她回去参加宴席吗?怎么等了半天都还没看见人?
正巧,她正这么想着,天边就出现几个御剑飞行之人,以及他们身后的一座马车。。 . . . . 他们朝着南关月的方向飞来,直到停在大门前。。 . . . . 为首的男子一步一步朝她走来。
最后,在她面前停下脚步,行了一
礼:“小姐,奉南关大人之命,前来接您回家。
见南关月一直僵在原地,他只好拿出令牌给她并解释道:“您应该记得吧?这是南关大人的令牌。”
看起来好像确实没有问题。。 . . . . 于是她也乖乖听话,上了宽敞的马车。她第一次坐这种马车,多多少少还是有点紧张,便一直缩在窗边一动不动,像个木偶。
但其实,她根本就不需要缩成一团,因为马车上的位置,坐五个她都绰绰有余。
她感觉到马车出发了,便悄悄地伸手掀开窗户上的帘子,看看外面的景色。。 . . . . 偏偏这个时候,马车停下来。南关月不禁心生疑惑,停车干什么?
结果下一秒,车门打开,有人坐进来了。南关月上一秒还在疑惑会是谁,
下一秒看清那人后直接石化。
来的人,正是一直笑嘻嘻的千大公子!
“小姐,忘跟您说了,千府邸的千大公子他也是宴席参与者。南关大人想着顺路,就让属下也来接一趟。”
“。 . . . . . 哦,知道了。”她靠在一边,顺便心里默默感谢着自己的好老爹。内心一阵酸甜苦辣咸,明明对此事深感心烦,却又知道他也要参加之后。。 . . . . 内心又莫名舒畅了不少?
千大公子托着腮,笑吟吟道:“你好啊,南关大小姐。
南关月敷衍道:“哦,见过千大公子。”
明知南关月肯定不会好好跟他聊天,但是他偏偏就是想逗一逗人家小姑娘:“你通过考核了?”
南关月表示,你明知故问呢,所以不答。
“不理我?”他继续逗:“你看啊,你既然通过了考核,那是不是就真正成为我盛梦阁的弟子了?”
南关月思考片刻,觉得也是,就点点头。
“那你是不是应该叫我一声师兄
呢?”他笑得特别不要脸。南关月一时无言,看着看着,就很想给他邦邦两下。
千大公子:“。 . . . . . ?”
南关月:“。 . . . . . ”
现在的情况,是这样的:南关月不光是脑子想想,身体也还要去做,于是她真的把手伸了过去。。 . . . . 而千大公子也不知道她要做什么。。 . . . . 一时间,俩人均石化。
好巧不巧的是,不知是这选的路不对还是车夫技术不好或者他酒后驾驶了,总之,马车的重心不稳,正在向一旁慢慢倒去。
"? ! ”
车里面的风景是:南关月为了避免摔下去,只好找一个支撑点,但是这个位置可能找得不太好,不小心让咱千大公子重心不稳一下子躺在坐位上了。
简单来说:南关月不小心把千子忧按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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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千公子,方才路上出了一点状况,你们可还好?”
车里的俩人似乎真的石化了,大脑内
一片混乱,谁也没有开口说话,因为不知道说什么了。而且,尴尬。
“小姐?”外面的听着里面迟迟没有回应,不免有点担心,准备打开车门看看里面是个什么情况。。
千大公子及时抢救道:“我们没事!走吧!”
“是。”
南关月眨眨眼,脸上有点发粉:“你。。 . . . . ”
千大公子见她这幅模样不禁失笑:“师妹,你先下来。。 . . . . 你衣服布料弄得我肚子好痒啊哈哈哈哈哈。。 . . . . \"
南关月脸一红,脑羞成怒地一把推开他,转身就气鼓鼓地靠在一边,只留给他一个后背
没一会儿,干子忧听见那边没声音了,才悄悄探出头来,却见南关月早已缩成一团,睡着了。脸上的红晕和粉色的耳尖,不知是被气到的还是害羞了。
管她是哪样,看起来可爱就行了。千子忧这么想着,便悄悄地蹭到她旁边,看了人家几眼后,便笑嘻嘻地拿出了纸笔。。
南关月已经换好了衣服,正坐在宴席外厅里的小长椅上,自顾自地环顾着外厅四周。如果没有那些彩绸子装饰的话,想必座屋子都应是简朴的风格。
她瞧见了一堆绸缎子里,有个人正蹲在那儿捣鼓着什么,南关月好奇地过去看了几眼,发现他在扎彩画。。 . . . . 原来是个能工巧匠。
南关月从没见过这种扎法,觉得很新奇,一直蹲在旁边默默地看着匠人的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