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了好一会儿,方琴才回过神来。 确定真伪之后,方琴越看这块百达翡丽越好看,相比之下,任聪送的卡地亚简直俗不可耐。 六十万的表,怎么和六百万的比啊! 方琴恨不得立马将百达翡丽戴在自己手上。 不过楚洛可不会便宜丈母娘,他从方琴手里夺过钻表,然后拉住萧璧心的左手臂。 “楚洛,我……”萧璧心的心跳没来由快了半拍,不是因为楚洛送她价值六百万的名表。 而是楚洛的举动让萧璧心回忆起高中时期,当年楚洛趁她趴在书桌上午睡,用圆珠笔悄悄在她手腕上画了一块表。 那是一段单纯美好的时光。 看着楚洛戴好表,萧璧心的心底涌起一股浪漫重现的感动。 对面的任聪妒火快冒出眼睛了,他语气带着酸味的说道:“不就一块六百万的表吗?想当年我身上只有30块钱,一路赢到3000万!现在随便赢几场赌局,就能买十几块百达翡丽。” “是啊,任少赌技这么高超,一个晚上就能赢几千万,六百万对你来说只是小钱。”方琴一脸崇拜,她依然觉得任聪比楚洛强得多,楚洛这块表说不定是用之前买LV的钱贷款买的。 任聪决定用自己最拿手的赌技找回面子,他拿出一副扑克牌,表演一手华丽的洗牌手法,就像电影里演的那样花样百出。 方琴看得连连鼓掌。 “这个社会,老实工作是赚不了大钱的,敢赌才能成为大赢家。”任聪一边洗牌,一边吹嘘,“璧心,听阿姨说,你们萧氏集团近几年亏损严重,有几个亿的资金缺口,不如拿出一两千万去我赌场搏一把,有我坐庄,保证你们赢大钱。” “真的?那我们萧家可全靠任少您救命了!”方琴听得十分兴奋期待。 萧璧心却对任聪这个人更厌恶了,正色说道:“赌博只会让人倾家荡产。” “璧心,你这就错了,我不是那种没水平的赌狗,以我的赌技,每赌必赢,而且我还是庄家,开赌场抽水,稳赚不赔。”任聪一副炫耀口吻,越说越得意。 萧璧心内心摇头,不想和任聪争论太多。 任聪把目光转向楚洛:“怎么样,要不要和我赌一把?我可以让你几手。” “没听我老婆说吗?赌博不是好事,我从来不喜欢赌。”楚洛一副丝毫不感兴趣的样子。 任聪故意激将道:“你不是不喜欢赌,而是不敢赌!知道你这种人为什么注定穷一辈子吗?因为每当巨大的机会摆在眼前,你总是不敢搏一把,要是你有孤注一掷的勇气,也不会窝囊到给萧家做上门女婿了。” 楚洛听得哑然失笑,接着摇了摇头。 “说实话,你的牌技太烂了,我没有和你赌的兴趣。” “你说我牌技烂?”任聪以为激将成功,他不禁更加来劲,“要不这样吧,既然你不敢赌真的,咱们就随便玩一玩。” 说着,任聪把手上这副扑克牌推到楚洛面前。 “你来洗牌、发牌,我来猜,怎么样?” 楚洛见任聪非要自取其辱,于是拿起扑克牌,随意的洗了几下。 方琴在旁边讥诮道:“楚洛,别洗了,你再怎么洗牌,任少都能猜中你发出来的每一张牌,你这是关公门前耍大刀,不怕丢人。” 萧璧心同样觉得楚洛洗牌没用,虽然她对赌博一窍不懂,但也猜得到这副扑克牌肯定被任聪做了手脚,普通人洗牌是没用的。 任聪靠在椅背上,嘴角勾起一抹自信弧度。 很快,楚洛洗好牌,摊在桌子上:“老婆,你抽一张出来,让他猜。” “我?”萧璧心愣了一下,听楚洛的话从中抽出一张。 自信满满的任聪看到这张牌,顿时愣住了。 之前在上面做的记号,怎么消失得无影无踪? 像任聪这种流连赌场多年的老千,都会在扑克牌上留汗做记号,根据汗迹猜牌。 可是萧璧心抽出来的这张扑克牌,背面一点痕迹都没有,怎能不让任聪傻眼? “怎么不猜,不会第一张就猜不出来吧?”楚洛语带戏谑。 任聪犹豫了一下,只能靠着刚才楚洛洗牌的规律猜道:“这张是……黑桃A。” 楚洛微微一笑:“老婆,翻牌。” 萧璧心依言把牌翻过来。 “怎么是张梅花k?”方琴两眼瞪大。 她百分百相信任聪的牌技,没想到任聪第一张牌就猜错了。 任聪尴尬的道:“猜牌哪有百分百准的?再抽一张!” 楚洛一听,示意萧璧心继续抽牌。 第二张牌抽出来,任聪还是看不到任何记号。 如果这张再猜不出,他就丢脸丢大发了。 “我能不能摸一下?” 对于任聪这个要求,楚洛没有拒绝:“随便摸。” 任聪把手伸出去,在牌背面仔细抚摸一遍,发现自己做的第二种记号也消失了。 原本上面有一种肉眼看不见的隐形颗粒,只有任聪自己才摸得出来。 任聪想破脑袋都不会想到,楚洛洗牌时运用高深内力,把一整副扑克牌上附着的记号都给震掉。 除非任聪拥有火眼金睛,否则绝不可能猜得中牌。 一时间,任聪脸上一阵白一阵红,尴尬至极。 “任少,你今天是不是状态不太好啊?”方琴还给任聪找补。 “方阿姨真细心,我第一次和璧心见面有点小紧张,接下来看我给你们表演一手赌王绝技。” 任聪说着,让楚洛把扑克牌拿过来。 楚洛把牌丢过去,眼神就像看小丑一样:“你想说自己是赌王?” “哼,刚才我只是失误了,现在我要表演的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