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刀疤刘有八百个马仔,楚洛脸上没有半点波澜。 不到两分钟,外面传来一阵阵急促的脚步声。 赌场和酒吧直接被清空,前后门全部关上,空气中弥漫着肃杀的气息。 一个平头中年男子率领几十个壮汉气势汹汹走进来,这男子脸上一道长长的疤痕从额头划到左嘴角,看上去十分骇人。 “老大,这个叫楚洛的欠我们赌场两千万不肯还,还砍断我的手,打伤十几个弟兄,您一定要为我报仇!”任聪语气怨恨的叫道。 “你个废物,老子在隔壁足浴舒舒服服泡脚,你连一个闹事的小鬼都搞不定?” 刀疤刘骂了任聪一句,然后眼睛如鹰打量楚洛一眼。 “小子,是谁派你来踩我场子的?” “我自己。”楚洛淡淡道。 “背后没人,敢来我刀疤刘的地盘撒野?给我上!” 刀疤刘一声令下,几十个心腹手下迅速围住楚洛,从衣兜里拿出指虎、匕首和折叠刀等利器。 这些人显然不是普通混混,他们精通配合,站在前面的十几人率先出手,挥动利器刺向楚洛周身各处要害。 楚洛原地不动,只用一只手,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空手入白刃,将十几把匕首小刀霹雳乓啷打落一地。 紧接着五指突刺,在十几个壮汉眼睛上一扫而过。 十几人眼睛飙血,应声倒地。 后面的壮汉虽然内心吃惊,但还是立刻补位,踏前一步出手围攻。 楚洛随意夺过一把匕首,又准又快的切断攻击者的利器,连带着削断他们的手指。 霎那间,惨叫声此起彼伏。 刀疤刘带来的几十个心腹手下,不到五秒钟时间,全部倒地。 “就这点人?你怎么当老大的?” 看着一脸惊愕的刀疤刘,楚洛淡淡嘲讽。 “你、你给我等着!”刀疤刘一边退到门口,一边打电话叫人。 整个街区上百条街道,随着刀疤刘打出一个个电话而躁动起来。 一辆辆长面包车在野玫瑰酒吧大门外集结,车上涌出一个个筋肉虬结、凶神恶煞的男子,他们的左臂上都有一模一样的刀疤纹身。 黑压压大几百人,把酒吧大门围了个水泄不通。 附近的行人看到这种场面,全都逃得远远的。 此时刀疤刘已经退出地下赌场,走到吧台倒了一杯烈酒灌入腹中,随即大手一挥:“全部冲进去,把里面那小子踩烂!” “是,老大!” 几十个精英小弟提着特质的钢管、钢刀,气汹汹冲进赌场。 紧接着一连串碰撞声和惨叫声从赌场里传出,一个小弟在半空中飞了足足十几米,摔在刀疤刘脚下。 这下刀疤刘有点不淡定了,从吧台高脚椅上站起来,低头看了眼地上这个肋骨不知断掉几根的小弟,不由破口大骂:“妈的,老子就不信你一个人能打几百个!接着上!谁敢后退,老子杀了他!” 老大下了死命令,小弟们只能不要命的往赌场里冲。 刀疤刘不是没见识过真正的高手,但高手也是人,体力终究有限,不可能挡得住人海战术。 在几个小头目的组织下,每一波冲锋都是六七十人左右,一波倒下了立马接上另一波,不给楚洛半点喘息机会。 然而楚洛在里面打倒一百多人,还是脸不红气不喘。 趴在地上的任聪看着楚洛一脚把几十个人同时踹飞,他下巴都要惊掉了。 自己到底招惹了一个什么样的怪物? 短短几分钟时间,赌场里就躺满了刀疤刘的小弟,遍地哀嚎,痛苦的呻吟声此起彼伏。 任聪被十几个人压在身上,独臂难支的他爬都爬不起来,比死还要难受。 幸好方琴晕倒时身体半挂在赌桌上,要不然醒来发现自己满身大汉,怕是又要吓晕过去。 赌场已经塞不下人了,楚洛慢悠悠的走出去,每走一步,酒吧里的打手就惊恐的后退一步。 见楚洛毫发无伤,连大气都不喘一下,刀疤刘惊愕之余,心底不由升起一丝懊悔。 可是到了这一步,他已经骑虎难下,只能咬咬牙一发狠:“都愣着干什么?接着上啊!” 剩下两三百个小弟,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同时吼叫一声,给自己壮胆,然后一起举起钢刀冲向楚洛。 楚洛微微摇头,右脚微动,把脚下一根钢管挑起来,随即出掌将钢管拍向第一波冲过来的打手,将最前面十几个人打飞出去。 钢管弹回手中,楚洛左手再接住半空中掉落的另一根钢管,来了一招双龙出海,又是横扫一大片。 看着一个又一个小弟横飞出去,惨叫连连,刀疤刘的眼神从惊怒到震骇,再到呆滞。 当一个金牌打手被打飞到酒吧吊灯上、把吊灯撞下来砸得电火花四溅时,刀疤刘才猛然惊醒,举目四望,他这八百号人马已经没有一个能站着的了。 楚洛懒洋洋的走到刀疤刘面前:“还有多少马仔,赶紧叫过来,这点人还不够我热身的。” 这点人? 刀疤刘欲哭无泪。 他在中海拼杀这么多年,好不容易培养出八百个忠心耿耿的小弟。 而且在中海,手底下有八百个能打的马仔,已经称得上顶级大佬了。 今晚却被楚洛一人收拾个精光。 “没人了是吧,那就你这个当老大的顶上。” 听楚洛这么说,刀疤刘心脏一颤,不由自主的跪了下来。 “楚洛,不、楚爷,我不打了!我错了!” “哦,错在哪里?”楚洛的语调让人摸不透心思。 刀疤刘先狠狠给了自己两个大耳光子,然后怒骂道:“都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