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钓鱼执法(2 / 3)

还想嫁给您心上人,可他心中只有您一人,连身边的丫鬟也要求长得像您,陈家那位此时正不知在哪哭呢!”

这妇人明显知道说什么话能讨程心安欢心,“大家都盼望着陈家什么时候能主动退亲,什么时候能喝上二位的喜酒。”

有人替她骂陈岁,程心安嘴角就止不住上扬,听到有人盼望着早日喝上她与霍晗的喜酒,她更觉得自己属实压了陈岁一头,倨傲地瞥了两人一眼,“今日暂且放过你们,再有下次……哼!”

两人连连弯腰赔笑道谢。

程心安心情好转,也乐得多说两句话,“我听你们说‘钱’‘命’什么的,是山下出了什么事吗?”

两妇人四目相对,还是拿砍柴刀的妇人开口,神情夸张地拍着自己的大腿,言语中带着埋怨,“还不是陈家惹出来的事么!”

程心安一听这语气,毫不掩饰自己的幸灾乐祸,“陈家怎么了?”

“陈夫人前两天做了个梦,梦见自己深陷迷雾之中,被一只喜鹊提醒才没有落入陷阱,但那只喜鹊却翅膀受伤死掉了。陈夫人醒来后找大师解梦,大师说那喜鹊是她前世恩人,今世必须要报恩,不然死了也不会超生。”

“大师还说喜鹊翅膀上的伤口会在今世手腕上留下旧疤,陈夫人见到疤痕,就知道是不是前世的恩人了。”

程心安听完后不以为然,随口说道:“这种事你们也信?万一她是想钓鱼执法呢?”

不得不说,程心安真相了。

若是陈母知道自己绞尽脑汁想出的办法轻而易举地被认人识破……

钓鱼执法?两妇人满脸茫然,不明白程心安说的是什么意思,她们只知道陈母许诺万两黄金报恩,方才拿砍柴刀比划,不过是钱迷了心窍眼馋罢了。

也万幸陈母有先见之明,提前讲明所找之人手腕上的疤痕是旧疤,不然,不知会有多少人冒险割一刀。

“不知……姑娘手腕上可有伤痕?”

程心安下意识摸上自己光滑的手腕,疑惑道:“什么意思?”

妇人搓着双手,不想放过发财的机会,“陈家说,凡是提供疤痕线索的人,也可获得百两银子。”

程心安当即翻了个白眼,扔下两人压腿去了。

留下的两人嘀嘀咕咕还在商量着能不能使个法把那一百两银子弄到手。

彼时的陈府门前聚齐了同样想法的许多百姓。

门房已经控制不住场面,连刚从外面回来的陈母也被堵在了自家门口。

“不是让人登记完就离开吗?怎么一个个的都堵门口了?”

下人心道:还不都是为了早点得到那一百两银子。

稍加思索,陈母也意识到原因,想到这,她也是气不打一处来。

她与陈父猜测:那女子还活着,必深藏暗处,不论是死是活,都不会主动现身,更不会主动触及有关睿王妃的旧事。

因此在几日找不到线索后,她想出“报恩”的招摇戏码,财帛动人心,利用所有能利用的人,势必把那人逼出来。

把那种人当恩人,可够恶心她的了。

“告诉他们,只要提供的线索有用,本夫人不会贪了那点银子。”

“是。”

正门一时半会儿是进不去了,陈母只能走侧门,回到院子的时候,见陈岁早已等候许久,正翻看起这两日所记录的“伤疤线索”。

“可看出有用的吗?”

陈岁摇了摇头,放下册子捏着眉心回道:“线索还太少,还要再多一些才能确定嫌疑人。”

陈母接过采篱手中准备的热帕子,敷在了陈岁双眼上,“先歇一歇吧,今日我走访各处,也没查到线索。”

为了给报恩的戏码增添几分真实性,陈母这几日亲自前往各大药房查问线索,可惜收效甚微。

她微微叹了口气,又说起陈霍两家的婚事,“今日我在外面听到的风声已经形成一边倒的局势,势要我们陈家主动退婚低头认错,怕是除我们之外,还有人在推波助澜。”

陈母话语中掩饰不住忧愁,明明陈霍两家有婚约,明明是自己女儿受委屈,可外面的人只听别人想让他们听到的,只看别人想要他们看到的,霍家的不作为,霍晗默认的态度,更似活脱脱地将她女儿的真心放在脚下践踏。

“当初和你硬撑下去就好了。”陈母把人搂在怀中,对当初面对陈岁岁以死相逼,松口答应定亲的事很是后悔。

“这一切都快结束了。既然都希望他们两人在一起,那我们就成全他们,送他们一份新婚大礼。”陈岁反搂住陈母,轻声说道:“该爹爹出马了。”

次日早朝,在大太监的“有事启奏无事退朝”之后,立刻有御史站了出来。

把霍陈两家的亲事和民间的“心声”摆在圣上面前。

“启禀圣上,陈文昌教女不严早有苗头,先是以死相逼,逼迫与霍家结亲,后又找人假扮山贼绑架霍家郎儿的心上人,致使两人伤残,如此行径,无视礼法罔顾律法,民间已怨声载道,还望圣上严惩,以平民愤。”

陈父也站了出来反驳,“启禀圣上,李大人所说皆是片面之言,小女虽顽劣,但心性纯良,如今也因外面的流言蜚语饱受非议,还望圣上明察。”

其余与陈府交好的官员也立刻帮腔,那帮御史三天两头的弹劾他们,他们早已沆瀣一气。

霍父偷瞥了一眼身后相隔几列的程父,正与程父疑惑的眼神撞个正着。

霍父心中一怔,暗道不好。

旁人不知,他还不知晓吗?那位带头的御史早年受过黄老太爷的恩惠,更和陈文昌私下交好,再刚正不阿,明面上也不会拿陈家的事情做文章,除非,还有其他意图……

霍父思考许久也未想到答案,朝上已经讨论出了结果。

陈父跪倒在地请罪,“圣上,民间认为臣教女不严,臣甘愿罚俸三年自省其身,但臣女无辜,既然两家婚事已成孽缘,臣恳请圣上恩典两家解除婚约,日后男婚女嫁各不相干。”

圣上揉了揉眉心,到底是自己的心腹大臣,他怎忍心怪罪,“朕允了。平身吧。”

陈父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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