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毕夏的实力,加上邪佛的帮助,以及佛门之力对于邪恶力量的克制性,在自己的掌中佛国之中对付区区一个实力大损的邪魔自然是手到擒来之事,哪怕这个邪魔是魔神巴尔麾下的头号大将也是如此! 而另外一边正在熔炼圣甲虫的黄裳也跟毕夏一样,有了都灵裹尸布的帮助,想要熔炼这圣甲虫已经是一件非常简单的事情了。 唯独堕落,此刻还在那充斥着迷雾的空间之中遭受着各种吊打。 而且打他的人似乎已经不满足于光用拳头这种打法,开始变着方式来吊打堕落,甚至是凝聚出一根根白骨长鞭对他进行鞭打,将堕落打得是遍体鳞伤,惨不忍睹。 但痛归痛,这种吊打对于堕落的帮助却是越来越大,甚至他隐约觉得似乎就连那些隐藏在他身体最深处的祖巫残魂们似乎也是被这种痛苦所影响,变得愈发沉寂了起来。 除此之外,堕落还发现,这暗中攻击他的人似乎还用上了各种武技,到了后面那白骨长鞭已经恢复到了与他体型相符合的大小,而且速度和力量也明显可以压制了不少,已经到了他可以应付的程度,可即便如此,无论他如何防御和闪避,那白骨长鞭依旧可以如同最狡猾的毒蛇一样“咬”中他身体最脆弱的部分,从而以最小的力量给他带来最大的痛苦! 从小到大的训练让堕落成为了一个擅长忍耐痛苦和接受痛苦的人,所以尽管此刻承受的痛苦是如此剧烈,甚至是越来越剧烈,但堕落却已经渐渐能够在这种剧痛之中保持冷静,甚至是开始学习这长鞭攻击他的技法,并将其深深记在了心中。 堕落的学习能力很快,再加上这种鞭打式教学的效果本身就很好,所以没用多长时间堕落便基本掌握了这种鞭法,虽然并不算纯熟,但配合他自身的能力已经可以逐步避开这长鞭的攻击了。 只是还不等堕落松口气,这白骨长鞭便陡然一竖,化为了一根白骨长棍,换了另外一种战法狠狠的砸在了他的身上。 “卧槽!” 面对突然变化而成的白骨长棍,好不容易才习惯了长鞭那诡谲攻击的堕落一时间根本无法适应这种直来直往,却又另有精妙之术的棍法,还没来得及反应便被一棍子敲在了头上,脑袋上瞬间肿起了一个大包,同时整个人也是头晕目眩起来。 再然后,又是重复着之前的一幕,开始遭受那长棍的不断攻击,并在一阵阵嗷嗷惨叫之中重新开始学习这白骨长棍中蕴含的棍法。 由于有了之前的学习经验,这一次堕落学会棍法的速度比之前学会鞭法的速度要快,并且掌握的速度也要更快,甚至自己也凝聚出一根长棍与那虚空出现的白骨长棍对战起来。 “呵,学得挺快嘛,不愧是……咳咳……” 看到堕落迅速学会了棍法,那虚空之中传出一阵笑声。 不知道为什么,堕落似乎从那笑声之中感觉到了一种莫名其妙的得意? 他学得快关那混蛋毛事啊?他得意个毛啊? “不要以为学会了鞭法和棍法就结束了……就最基本的刀、枪、剑、戟、斧、钺、钩、叉、鞭、锏、锤、挝、镋、棍、槊、棒、拐、流星锤这十八门兵器,还有十六门兵器等着你呢!” “接下来是我的最爱,哈哈哈哈哈……流星锤!” 话音落下,一个巨大如山,并且长满了骨刺的流星锤也是从天而降,朝着堕落狠狠的砸了过来。 “M,谁家的流星锤这么大啊!” 看着从天而降的超巨型流星锤,再看了看自己手中的棍子,堕落忍不住仰天怒骂起来。 “哈哈哈,流星锤最重势大力沉,越大越好,惯性越强,学好了!” 下一刻,在那模糊声音的大笑声中,超巨型流星锤便狠狠的砸在了堕落的身上,如同打地鼠一样把堕落深深地砸到了地底深处。 随后,又是一顿惨无人道的吊打! …… 时间,在慢慢流逝。 大概只用了半小时左右,黄裳和毕夏便完成了对圣甲虫和魔神柱的炼化,算是彻底将这两件宝物纳为己有。 不过系统也曾提醒过黄裳,无论是都灵裹尸布也好,还是圣甲虫也罢,其本质都是沾染了圣血的圣物,这边等于是由教廷留在这两件圣物之中的“后门”,若是对付一般的敌人还好,可若是真有一日对上了教廷之中的高人,甚至是教廷的那个神,那么这两件法宝只怕不仅不会起到半点作用,甚至还有可能会被敌人利用后门来对他进行反噬——就像堕落面对那些巫族的巫器时一样! 而在选得了合适自己的宝物之后,黄裳和毕夏便在宝库之中会和,只是跟之前一样,他们还是没有找到堕落的踪迹。 “堕落失踪了?” 听到黄裳的话,毕夏顿时一愣。 这宝库中的光明力量太过强大,对于能量波动有着极强的掩盖性,所以出于宝库另外一个方向的他之前并没有察觉到那股源自于七宗罪的强大能量波动。 直到此刻听到黄裳的话,毕夏才知道堕落失踪了,脸色顿时一变。 他虽然时常跟堕落拌嘴,甚至经常看不惯堕落的种种行为,但他跟堕落毕竟是过命的交情,所以心中对于堕落的安危也是有些担心。 “恩,不过应该没事……但估计要受点苦头。” 想起那老者的话,黄裳点点头,凝声说道。 “没事就好,至于吃苦头,嘿嘿,那吃得越多越好!” 听到堕落的话,毕夏也是放下心来,咧嘴一笑。 在他看来教廷如果真想对他们不利也不会拐弯抹角这么墨迹的来对付他们,所以十有八九堕落是没事的。而只要没有性命之忧,那么这个讨厌的家伙就算吃再大的苦头也跟他无关! 嗡嗡嗡! 然而就在这时,一道灰色的能量漩涡却是凭空而现。 “啊啊啊啊啊!” 随后,伴随着一阵急促的尖叫,一个血肉模糊的身影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