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裳是一个很谨慎的人,信奉的是狮子搏兔亦要全力以赴的道理,所以早在现身之前,他便已经悄无声息的召唤出了发姬,并用发姬黑发的隐身之能,直接制服了这些人。 值得一提的是,随着他突破史诗境,领悟法则之力,体内至阳之力在不断演变,与他力量息息相关的发姬也得到了进一步的提升,这黑发的隐藏能力变得更加可怕,如今不仅是肉眼神识难以察觉,甚至是能够在无声无息之间穿透他人的身体,同时禁锢他人的元婴和金丹。 由于如今这黑发受到法则之力的影响,变得更加锋锐,所以甚至在穿透这些人身体的瞬间,这些人都没有察觉到任何疼痛。 也正因为如此,在黄裳现身的那一刻,这些人实际上便已经彻底失去了反抗的可能。 “你……你是什么人?” 被黄裳无声无息之间禁锢,那三个传说境巅峰的强者最为震惊,其中一个红发似火的老者更是忍不住惊呼出声。 要知道他们“华山三凶”虽然名气不如令狐冲等人大,但在那些大人的扶持之下实力却也一样达到了传说境巅峰,而且三人还有一套特殊的合击之术,自问足以横行天下,绝大多数的强者都未必是他们的对手,可没想到今日却被人如同捏住一只蚂蚁一样轻而易举的制服。 这已经完全超出了他的想象极限! 当然,这也是因为他们一直待在华山附近,眼界不广,坐井观天的原因,不过这也从侧面证明了如今的黄裳已经可怕到了何等的程度! 对于他而言,传说境的强者已经无法对他构成实际意义的威胁了! 这边史诗境和传说境的差距,法则之差,差值毫厘便是无尽的差距! “在我没问话之前不要乱说话!” 面对那人的质问,黄裳眼神一冷,随后那人头颅处的发丝便猛地收紧,直接在一声闷响之中将他的头颅给绞了下来,可诡谲的是,他的头颅虽然掉落,但伤口之中却没有任何鲜血喷出,甚至他的脸上还依旧保持着表情自如,仿佛没有受到什么影响一般。 只是这种头颅被生生绞落,而人却不死的体验实在是太可怕了,别说是那些被他禁锢之人纷纷噤若寒蝉,不敢再说半句话,就连华山派的诸多强者也是纷纷色变,露出惊恐之色。 “你们别怕,说起来我跟你们华山派还有一定的渊源,不然今日也不会来此搭救你们了。” 看着华山派众多强者那警惕和紧张的样子,黄裳微微一笑,对着令狐冲说道:“归妹趋无妄、无妄趋同人、同人趋大有、甲转丙,丙转庚、庚转癸、子丑之交、辰巳之交、午未之 交、风雷是一变、山泽是一变、水火是一变、乾坤相激、震兑相激、离巽相激……” “独孤九剑,这是独孤九剑的剑诀!” 听到黄裳念出独孤九剑的剑诀,令狐冲精神大振,直接站起身子,兴奋的说道:“前辈……咳咳咳……” 然而他受伤太重,禁制太深,平时说话都吃力,更何况此刻如此激动,所以一时间也是剧烈咳嗽起来,甚至嘴角流出不少鲜血。 “好了,好了,先把事情搞清楚再说,别激动。” 看着令狐冲那剧烈咳嗽的样子,黄裳摇了摇头,一股蕴含着纯阳之力的精纯生机化为道道白光激荡而出,分别融入到了令狐冲等人的体内。 令狐冲等人体内的禁制是剧毒加上妖邪手段布置而成,极为诡谲,可在黄裳那精纯的生之力和纯阳之力面前却仿佛是遇到了克星一般,冰消雪融,眨眼间便被一扫而净,同时那一股股磅礴的生机还在迅速滋养着他们的身体,让他们旧伤尽去,重焕生机,脸色也是变得红润起来。 “多谢前辈出手相助!” 禁制尽去,修为恢复,甚至身体似乎还得到了一定的增强,这让令狐冲等人精神一振,纷纷对着黄裳拱手致谢。 这也是因为黄裳如今用了蛊虫和一些术法隐藏了真实面貌的原因,否则以他如今小白脸的俊俏摸样,如果被令狐冲等人见到的话,只怕还真未必能够喊出前辈两个字。 “好了,别客套了……” 黄裳摆了摆手,将目光从这数十号华山派强者身上扫过,随后微微皱眉,问道:“怎么不见风清扬?” 风清扬在笑傲江湖中的戏份虽然不算太多,但却极为出彩,让人印象深刻,而且在末世前也有不少人在小说里面写到了这个角色,按理来说积累的信仰之力应该足以让他重生才是,可为何不见其人的踪影? “师叔祖他……” 听到黄裳的话,在场众人纷纷露出悲悯之色,而令狐冲更是双眼泛红,咬牙说道:“当日这些狗贼跟那些妖孽一起偷袭我们华山,师叔祖修为最强,这些人一时间拿他不下,竟然用一件阴损的法宝杀了师叔祖,这等血海深仇,我等一定要让他们血债血偿!” 说完,令狐冲便准备冲过去对那些被黄裳禁锢住的人动手。 “可惜了……” 听到令狐冲的话,知道风清扬已死,黄裳心中微微叹了口气。 说实话,他还挺想见一见这个有趣的老头子的,可没想到这老头子竟然已经死了。 不过这就是末世,不是么? 随后,黄裳摇了摇头,右手一挥,一股庞大的力量便笼罩在了令狐冲等人的身上,同时他开口说道:“等会,这些人现在还不能死,我需要从他们身上挖到主谋的消息……不过你们放心,他们会付出应有的代价。” 说完,黄裳将目光移到了不知在何时诡谲现身的发姬的身上,点了点头,说道:“动手吧!” 嗖嗖嗖! 话音落下,发姬长发一甩,一根根黑发便激射而出,如同一根根黑色的长针一般划破虚空,直接刺入到了这些人的头颅之中。 “啊啊啊啊啊!” 被黑发刺入头颅,这些人似乎瞬间承受了世间最惨烈的折磨和痛苦一般,纷纷发出了凄厉至极的惨叫,可偏偏整个身体却又如同断了线的木偶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