决定好目标之后,黄裳和第二人格便兵分两路,第二人格潜入深海,进入亚特兰蒂斯,伺机蛊惑奥姆,让其夺取海底政权,掀起海底人对于陆地人的战争。 这对于第二人格而言并不困难,一来他实力远在奥姆之上,二来论起蛊惑人心之事他可是一直都很在行的。 更重要的是,奥姆自身对于陆地人就充满了仇恨,甚至一直认为母亲的死都是陆地人导致的,所以在这种情况下第二人格根本不必花费多少力气就能搞定奥姆。 至于黄裳,他则是来到了大赦湾寻找海王。 大赦湾位于M国的缅因州,地处M国的东北方,再往北就要出M国,进入加拿大的领土了,可以说是非常偏僻。 缅因州州占地面积和人口在美帝的诸多州里面都称得上倒数,而且因为全境多山地林地,甚至被称之为“松树之州”,所以整个州的交通也是多有不便,相对封闭,居民更多的是从事伐木,狩猎和渔猎,除了海鲜还可以之外,治安经济都非常之糟糕,民风更是野蛮粗犷。 这些在《海王》的独立电影里面也有一定的展现、 想要找到海王并不难,因为海王近些年已经因为频频在海中救人,并打击海盗,拥有了一定的知名度,被人们视之为大海的守护神,冠与了“鱼人”的称号,所以他的一些资料和兴趣爱好都已经广为流传,并不难查。 而根据查到的资料显示,海王因为要照顾他的父亲,所以大部分时间都是在大赦湾灯塔和小镇中活动,同时由于海王喜好喝酒,所以他大部分时间都会待在大赦湾小镇的酒吧里面,这样他就可以通过那些慕名而来的粉丝蹭一些酒喝。 毕竟缅因州实在是太穷了,而灯塔小镇又是缅因州最穷的地方之一,至于没有正业的海王更是这个小镇的贫困户,再加上他酒量奇大,若不是时常有被他救过的人,或者是慕名而来的粉丝请酒喝,他只怕连最便宜的啤酒都喝不起了。 超级英雄混到这个份上也是可怜…… 嘎吱…… 伴随着一阵嘶哑的木门摩擦声,黄裳推开了酒吧陈旧的木门,随后一阵阵喧闹的音乐和呼喊声,混在酒香、汗臭以及各种廉价香水和一些鱼腥味之中扑面而来,让黄裳忍不住微微皱起了眉头。 说实话,他不太喜欢这个地方。 进入酒吧,他放眼望去,寻找海王的身影。 或许因为这是全镇唯一的酒吧,所以面积竟然不小,酒吧里面的人也不少,一眼望去酒吧里面龙蛇混杂什么人都有,不过除了一小部分的人在打扑克或者是打撞球之外,更多的人都是一边大口灌酒,一边哈哈大笑。 也有人喝着喝着就闹矛盾,破口大骂,甚至是大打出手,但一旁的人却没有一人出来干涉,反而如同看好戏一般在旁吹围观,是不是有人口哨鼓劲,看到有人落入下风也会大笑着讥讽几句。 而这也是酒吧之中除了扳手腕和拼酒之外的第三大娱乐项目了。 毕竟这鬼地方太穷,根本请不起什么驻唱歌手,只能让这些人自娱自乐。 而很快,黄裳就在人群之中发现了正在跟人拼酒,并且哈哈大笑的海王。 不得不说,在大赦湾这边海王的人气还是挺高的,只不过跟一般的超级英雄不同,海王的粉丝大多都是壮硕的大汉,此刻海王就是正在跟几个一看上去就彪悍得不行的壮汉拼酒,还时不时被这些人拉着合拍一些照片。 只是在黄裳发现了海王的同时,海王也发现了他。 毕竟在这大部分都是渔民,伐木工和猎人的糙汉堆里,突然出现了黄裳这么一个西装笔挺,英俊帅气的“小白脸”,这的确会引人瞩目。 特别是黄裳身上那套得体的白色西装,一看就是价值不菲,再加上黄裳那看上去并不算太壮硕的身材,这也是让酒吧里面不少人都蠢蠢欲动起来。 在他们看来,这是来了个大肥羊! 当然,这里不是哥谭,这些人也不至于杀人越货什么的,但找个由头狠狠的敲诈黄裳一顿这种事情他们却还是做得出的。 毕竟这种事情在他们看来甚至连犯罪都算不上,海王还时不时抢别人的大衣穿,抢别人的啤酒喝呢。像这种落后而封闭的海边小镇,其民风更像是古时候的维京海盗,讲究武力至上,只要不弄出人命伤残啥的,其他都是小事。 所以很快,不少人便互望了一眼,然后露出了不怀好意的笑容,朝着黄裳走来。 但这些人里面不包括海王! 所谓无知者无惧,跟这些根本感觉不到黄裳气息的普通人不同,身为一流强者的海王却能够本能的察觉到黄裳身上那隐藏的强大气息。 在他看来,眼前这个身材跟他们相比不算太高大的亚洲小白脸完全就像是一头披着小丑鱼外表的大白鲨,其体内蕴含的力量甚至如同蓄势待喷的海底火山一样,哪怕这个人此刻没有表现出半分恶意和杀机,海王也依旧感觉到了巨大的压迫感。 这种感觉,就好像一个普通人站在一头凶残的霸王龙面前,哪怕这个霸王龙没有攻击他,但其恐怖的力量和锋锐的獠牙也已经足以让他感到战栗了! “停下,你们这些蠢货……” 所以下一刻,海王深吸一口气,在那些人出言挑衅黄裳之前将其拦了下来,然后朝着黄裳走去:“他是来找我的!” 他不相信像黄裳这样的强者会毫无目的的来到这里,而放眼整个小镇,也唯有他可能引来这样的强者了。 只是与此同时,他心中也是惊疑不定。 这家伙到底是谁派来的? 难道是自己那个便宜弟弟派来对付自己的? 毕竟在他的记忆里面,他得罪过的人虽然也不少,但有能力派来黄裳这样的强者,或许也唯有他那个同母异父,野心勃勃,并且一直视自己不爽的弟弟了。 只是这么多年来他跟奥姆一直是井水不犯河水,虽然互相看不惯,但看在已逝母亲的份上两个人都在克制着自己,既然如此,那奥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