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黄裳疯狂薅天灾羊毛的过程中,时间也在不断的流逝。 或许是因为薅羊毛的感觉太爽,又或许是因为忙着一边薅羊毛,一边运转混沌世界的力量“镇压”、“消化”和“解析”这些强大的雷电之力,黄裳此刻几乎忘记了时间的概念。 直到外界的剧烈无比的雷鸣渐渐淡去,沼泽中的雷浆不再增加,黄裳才突然意识到原来他已经这么整整持续了半个小时的时间! 而第一次天灾也终于就此过去! 咔嚓! 咔嚓! 咔嚓! 而随着天灾过去,黄裳等人所在的这片特殊空间也突然浮现出一道道裂纹,而且裂纹在不断蔓延,直到布满了整个光球! 轰! 终于,当裂纹布满光球的那一刻,那光球也是轰然爆开,化为一道道炽烈的深蓝色光辉四散开来。 “聚!” 但就在这时,等待许久的雨柔却是突然出手,只见她一手拿着异变后的世界树,一边拿着那蕴含着时空力量的三角板,将这两样宝物的力量全面催动起来! 轰! 在雨柔的全力催动之下,两样至宝瞬间爆发出了极为璀璨的深蓝色光辉,随后这一道道光辉更是冲天而起,在高空彼此交织,同时不断的扭曲空间,将那光球破碎后逸散开来的大部分深蓝色光辉给封禁了起来。 但那光球的力量是何等的可怕,哪怕此刻已经“寿终就寝”,能量逸散,可逸散出来的这些力量却依旧极为恐怖。 只见在一道道深蓝色光辉的不断冲击之下,雨柔利用两样至宝全力构筑出来的折叠空间简直就像是遇到了铁锤的瓷器一样,几乎起不到多大的阻碍作用,便被那一道道深蓝色的光辉给轰得粉碎。 若不是雨柔在刚刚那一刻已经重叠了成千上万道折叠的空间,只怕在这短短的一瞬间里面他的镜像空间就会被彻底摧毁了。 可即便如此,按照这些深蓝色光辉摧毁折叠空间的速度算下去,最多也只要二三十秒钟的时间,便能够击溃雨柔所有布置出来的折叠空间,然后彻底逸散。 甚至此刻已经有不少深蓝色的能量光辉冲破了禁锢,然后彻底消散在了天地之间。 “该死!” 看到这一幕,雨柔脸色一变,然后毫不犹豫地转过头,对着不远处的夏蝶叫道:“小蝶,帮我!” “好!” 听到雨柔的话,夏蝶也立刻出手,将一道道璀璨的七色光辉注入到那时空三角板之中。 顷刻间,那时空三角板上光芒大作,代表着时间之力的七色光辉和代表着空间之力的深蓝色光辉完美交织,然后化为更加璀璨的光河,灌入到了那已经濒临破碎的镜像空间之中。 而随着这股力量的注入,那些已经快要被彻底击溃的镜像空间也渐渐稳固了起来,其中无数折叠的空间开始重组甚至是二次重叠,终于渐渐稳住了那一道道炽烈的深蓝色能量,最终将其封印起来。 嗡嗡嗡! 下一刻,伴随着一道道剧烈的嗡鸣声响起,已经重叠了数百万层,变得牢不可破的镜像空间开始逐步收缩折叠,最终化为一道炽烈的光辉融入到了那异变的世界树中。 而随着这道光芒的注入,那异变世界树也仿佛是得到了大补一样,陡然光芒大作,并且在璀璨的光芒中逐步生长起来,最终从原本的一米多高生长到了足足三米多高,甚至就连上面结出的果实数量也翻了整整一倍! 显然在吸纳了这光球破碎的部分力量之后,这颗异变后的世界树也开始了新一轮的变化和生长,从而变得更加强大起来! “牛逼还是你们两口子牛逼。” “一个薅天灾的羊毛,一个薅这安全点的羊毛,牛逼,牛逼!” 看待这一幕,堕落也是忍不住跟之前的第二人格一样吐槽了两句,并且朝着黄裳和雨柔竖起了大拇指:“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这句话真特么没说错。” “好了,别耍嘴皮子的功夫了,先小心戒备,天灾虽然已经过去,但留在这沼泽里面的雷电之力可还没散尽。” 黄裳没好气的看了堕落一眼,随后右手一挥,那闪耀着璀璨雷光的神符也再度激射而出,开始源源不断地吞噬起这沼泽之中的炽烈雷浆。 或许是因为天灾已经过去,导致沼泽中的这些雷浆成为了无根之木,无源之水,从而威能有所下降,又或许是因为经过了之前半个小时的吞噬,让雷部诸神对于雷电力量的承载能力得到了进一步的提升,总之这次黄裳并没有花费太多的功夫,仅仅只是用了七八分钟的时间就将整个沼泽之中的电浆吞噬殆尽。 而众人也随之离开了沼泽,重新回到了岸边。 可接下来所见到的一幕却是让他们大吃一惊。 只见此刻,他们所在的这片沼泽,以及放眼望去,沼泽周围方圆上千米内的区域显然都已经被无尽雷霆轰击过,不仅整个沼泽的水分被蒸发了很多,水位直接下降了近千米,就连沼泽周围的雨林也尽成焦土,甚至地面上还时不时闪过一些电弧,以及有电浆流淌而过,显得极为可怖。 可这一切的一切,却都仅限于以沼泽为中心,方圆千米的范围内,而在这之外的区域却显然没有被雷电轰击,仅仅只是受到了部分的波及,而且越往远处受到的波及也就越小,甚至在数千米之外黄裳等人还能见到有飞鸟异兽穿梭,显然它们都在这次的天灾之中幸存了下来。 但奇怪的是,当黄裳放开神识,催动瞳术,朝着更远的地方望去之际,在岛屿极远处的一些地方却也同样能感觉到残留的雷电之力,甚至不少地方还在爆出阵阵轰鸣,似乎雷电的力量还未彻底散尽。 “看来我的猜测是对的!” 察觉到这些,黄裳微微皱眉,眼中闪过凝重之色:“这些所谓的天灾,并不是单纯意义上的笼罩全岛,而是针对性的冲着我们这些人来的。” “这也就能解释为什么我们都躲在数千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