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令自己完不成了。 但其实,她心慌是害怕他永远不想见自己了。 “你说,我该相信你吗?”君肆羽抹去她的泪。 这么一问,舒蕴柔眼前更加模糊了。 最终,君肆羽长叹一声,离开了这里。 即使当时是真心的又如何,以后呢。 不知不觉,君肆羽走到了容府。 狐一正和管家在门外,唠着什么。 他无意间偏头,发现君肆羽正走来,古怪地问道:“你怎么失魂落魄的?” 没想到,他一秒振作起来,勾着狐一的肩膀,“狐一,把你珍藏的酒都拿出来,咱解解渴。” “解渴?!”狐一大喊道。 他珍藏多年的酒用来解渴?真是暴殄天物。 “怎么,不想拿出来?小气。”君肆羽一摆手,便要离开。 狐一却拦住了他,“谁说我不想拿出来。我狐一自然是最大气的,跟我来。” 他是发现君肆羽有些不对劲的。 算了,暴殄天物就暴殄天物了。 君肆羽笑嘻嘻地跟着往里走,“狐一就是大气。” “那不纯纯废话?”狐一不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