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容夙没如她愿松手,他脚步一转,到摆放棋盘的那地儿,才弯下腰将她放下。 云卿佞也趁势坐进椅子内。 “所以是什么?” 不是说话不算话,是什么? 容夙此刻弯着身子,两手搭在了椅子的扶手上。 他洗耳恭听,听听她能说出些什么来,听听她是如何为自己“辩解”的。 云卿佞愣了片刻,才反应过来某人是在问什么。 本是想拿香囊的手收了回来,她一脸无辜,“反正我不会睡着。” “...” 容夙再次气笑,一字一句道:“倘若...” 被云卿佞食指抵住唇。 “没有倘若。”云卿佞眨眨眼。 耍赖嘛,她会。 且耍赖又不是第一次了。 见容夙眸色渐深,云卿佞赶忙收回手,快速拿起旁边的香囊,低下头。 她在香囊上摸索着,还不忘赶人,“快去快去,处理公务去。我今日要是绣不好香囊,我就怪你。” 容夙眸色柔和下来,手指搭上她的,“不用一个月,只当欠我一件事。” 云卿佞翻摆香囊的动作早已停了下来。 什么?你以为她是自愿停下的? 其实不然。 某人的力气着实大。 别看容夙的手只是轻轻覆在她手背上。 她手已经动弹不得了。 “我怎么觉得你这话...好似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