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担心,将不舒服埋在心里,她方才分明捂着脑袋来着。 听到第一句,云卿佞心底咯噔一下,以为他发现了自己偷着绣香囊。 听到第二局,云卿佞安下心,“没有,放心啦,我好得很。”.. 容夙迟疑地看向云卿佞身后的精致药箱,“那这药箱...” “...” 刚才涂抹药膏的时候,云卿佞随手将药箱拎后边了。 狐二及时解围,“主子,是我。” 她拿起旁边的剑,剑身正装在剑鞘里,“我自己无聊,就拿着剑在外舞了舞,不小心划到了手上,就拿来了药箱。” 云卿佞忙点着头,“是的是的,是这样的,我帮狐二涂的药。” 她举举自己的手,“我手上还留有药香味呢。” 她可真机灵啊,手上虽然什么也看不出了,但药香味还余了些。 同时,狐二快步走到云卿佞身后,拿起药箱,“主子,主母,那我就先走了。” “狐二,刚舞了一通剑,多歇息!” “是,主母!” 两人一唱一和,正好将容夙给忽悠了。 云卿佞回过头来,双手握住了容夙的手,“容夙,你回来得好慢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