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承厚本想当着鱼辅国的面狠狠告状,谁知道龙辰反口咬住武承厚,搞得武承厚很被动。 武承厚心中骂道:这厮平日里说话直来直去,怎么今日如此能说会道? 莫非平日里的傻憨都是装出来的?搞了半天我才是蠢货? 台下的众人也很诧异,特别是李淑恒,他也没想到龙辰这么能说,居然把武承厚说得无语。 两人争吵,鱼辅国冷眼看着。 “简单,把张胜叫来,咱家自个儿问。” 鱼辅国冷冷开口,龙辰立即对武承厚骂道:“公公有令,站着干嘛,打桩呢!” 武承厚被龙辰说得一肚子火,又不好当着鱼辅国的面骂人,只得老老实实去找张胜。 很快,张胜到了。 见到鱼辅国,张胜一路膝行而前,对着鱼辅国恭敬地磕头拜道:“属下拜见公公。” 鱼辅国冷冷问道:“武承厚是不是给刘安喝酒糟?” 张胜立即说道:“绝无此事,那日的酒淡了些,刘押司就说是酒糟,还把小的打了一顿,最后跑到武押司房中大吵大闹,此事人尽皆知。” 鱼辅国看向龙辰,武承厚立即说道:“公公,这个刘安恶人先告状,故意找茬。” 鱼辅国脸色阴冷,陈廉微微叹息道:“到底怎么回事,刘押司,你倒是说清楚。” “公公在这里,你绝不可有半点隐瞒。” 陈廉肯定站在武承厚一边,合起伙来搞龙辰。 看着大家这么说,龙辰冷笑道:“公公,当日之事大家都知道,属下岂敢当众说谎。” “武押司,你好手段啊,当着公公的面,你竟敢让张胜撒谎,你把公公当猪糊弄!” 这个武承厚犯了致命错误,他居然当众欺瞒鱼辅国。 这个鱼辅国疑心重,而且很聪明,武承厚这样做绝对瞒不过。 欺瞒上级,还被发现,这样的下属完蛋了! 武承厚嘴硬,冷笑道:“刘安,明明是你欺瞒公公!” 龙辰蹲下身子,对张胜说道:“张胜,你可知道坐在上面的是谁?” 张胜匍匐于地,身体微微颤抖,不敢说话,就像将头埋进沙子的鸵鸟。 “我告诉你,这是圣子手下得力干将,皇城司司主鱼公公。” “你敢对鱼公公撒谎,你全家老小不要了?” “武承厚在龙兴谷作威作福、拉帮结派,平时就算了,公公在此,你还敢跟着欺瞒,你活到头了。” 龙辰大声冷笑道,张胜听得瑟瑟发抖。 在场的人都看清楚了,大家心里也都清楚咋回事,只是不说话。 刚才,在外面的时候,武承厚让张胜撒谎,张胜不敢不从。 武承厚怕张胜反水,立即高声骂道:“刘安,你还敢当着公公的面威胁张胜!你真不把公公放在眼里!” 龙辰慢慢起身,对着鱼辅国说道:“公公,事情如何,您老明鉴。” 鱼辅国脸色不好,这张胜一看就撒谎了。 “好了,把这不老实的狗奴拖下去斩了!” 鱼辅国冷冷开口。 他最讨厌别人撒谎,特别在皇城司这种地方,绝对忠诚是第一位的。 张胜撒谎了,他必死! 张胜爬起来求饶:“公公饶命,小的都是武押司指使,小的不敢不从啊...” “武押司,你答应保我的...武承厚!” 武承厚脸色阴沉到能挤出水,他心里也知道自己犯了官场大忌。 可是事情已经做下了,无法改变。 很快,门外禀报张胜已经斩了。 鱼辅国用冰冷地看着武承厚,冷冷说道:“还有什么话说吗?” 武承厚扑通一声跪在地上,磕头请罪:“属下该死,属下这样做是因为刘安实在惫赖,在龙兴谷屡屡闹事。” 鱼辅国很不高兴,陈廉此刻也不敢说话了。 鱼辅国很生气,这时候说话容易出错。 龙辰却在此事高声说道:“公公,属下高武承厚拉帮结派、结党营私。” 鱼辅国看着武承厚不说话... 龙辰继续说道:“启禀公公,龙兴谷里除了禁军,所有人都被武承厚控制。” “在龙兴谷,大家只知道有武承厚,不知道有公公和圣子。” “属下被武承厚屡屡刁难,其他人只能跟随附和。” “武承厚此人野心极大,他想控制龙兴谷,出去后成为盟主。” 这个事情找不到真凭实据,武承厚立即反击,骂道:“放屁,你有什么证据!” 龙辰指着孙灵符说道:“你和孙灵符勾勾搭搭,想合起伙来谋害我!” “还有,你故意放出风声,引诱彭氏三兄弟对我下手,还扬言不会阻止!” 武承厚立即反驳,骂道:“绝无此事,你拿出证据来!” 龙辰没有理会武承厚,而是转头对鱼辅国说道:“公公,请您老明鉴!” “属下在龙兴谷不是不修炼,而是担心被武承厚谋害,所以才躲在房中躲避是非。” 武承厚讥讽道:“难道你在房中就修炼了吗?” 龙辰冷笑道:“当然,你真以为老子好吃懒做,我是没办法,这里在你的控制之下,我不躲起来,早被你弄死了。” “现在公公来了,我当然要诉苦告状!” 鱼辅国冷眼看着两人争吵,并没有表现出任何态度。 厅内的人都不敢喘大气。 皇城司两个押司当面争吵,都想置对方于死地,他们如果掺和,恐怕小命难保。 这个时候就该远离是非。 武承厚本来就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