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胎让他们准备水战,阎喜和邬洪英都是一脸懵逼。 水战至少要准备战船,还有相应的战具。 凭空一句话,就让他们准备,根本做不到。 “没法子,拆一些门板假装准备,我们带的是禁军,并非水师,如何水战?” 阎喜想了个折中的法子,表面上做做样子,实际上啥都不干。 兵种不一样,打仗肯定不一样的。 “好。” 两人立即回去准备。 暴雨不能流入湖中,反被倒灌,城内的积水飞速上涨,将士都很不安。 玄机子躲在被窝里,正搂着春秀腻歪,步子宁蹚水进了房间,说道:“师父,您老还有心思玩弄师娘呢。” 玄机子听到声音,才从被窝里起身,就看到积水快到床板了。 “噫,这是怎么回事?” 玄机子吓了一跳,怎么突然就涨水了,还涨水这么厉害? 春秀正睡得舒服,被步子宁吵醒后,一脸怒容地从被窝里爬起来。 身上的肚兜带子松开了,春秀故意掀开,然后再系上带子,步子宁看得心中痒痒。 春秀知道步子宁喜欢半熟的女人,故意引诱步子宁。 玄机子当然看得出来,师徒三人臭味相投,各玩各的。 步子宁说道:“湖水上涨了,据说是龙辰搞的鬼,圣子刚刚发怒,把阎喜、邬洪英狠狠训斥了一顿。” 玄机子想起来,却发现无处下脚。 “龙辰搞的鬼?他搞什么鬼?” 玄机子不知道前朝的事情,更不知晓李承道赈灾之事,所以猜不到湖口被堵住了。 步子宁说道:“据说龙辰把临湖堵住了。” 玄机子闻之愕然:“怎么可能,临湖那么大,他用什么堵住?” 正说着,外面一个士兵匆匆跑进来,说道:“道长,圣子叫您过去。” 玄机子心中暗道不妙,这个时候找自己,绝对没有好果子。 “好,马上来。” 玄机子穿上衣服,春秀蹲在床上不敢下去。 “道长,圣子这时候找你不会有事吧?” 春秀淫荡却不笨,她能猜到一些。 玄机子皱眉道:“应该没事,放心。” 穿好了衣服,撸起裤脚,玄机子蹚水往鬼胎所在走去。 玄机子走了,步子宁看着只穿了肚兜和睡衣的师娘,一脸淫笑地说道:“师娘,徒儿背您上楼吧,这楼下的水只怕越来越高。” 不等春秀说什么,步子宁已经走到床前,一把搂住春秀。 春秀立即站起来想躲开,反被步子宁趁机抱住两条腿,春秀挣脱不了,用力打了步子宁脑门几下。 步子宁抬头嘻嘻笑道:“师娘好心很啊,打徒儿这么用力。” 又白又嫩的腿,步子宁有点忍不住了。 春秀骂道:“我是你师父的女人,你敢!” 步子宁紧紧抱住大白腿,嘻嘻笑道:“师娘这话怎么说的,徒儿只是背您上楼而已。” 说着,步子宁抱着春秀上阁楼。 ... 玄机子蹚水到了鬼胎所在的院子,积水已经很深了。 天上乌云笼盖四野,黑沉好似夜晚,这雨好像永远下不完。 到了房间外,玄机子跪下磕头拜道:“奴才拜见圣子。” 鬼胎冷冷说道:“你立即和封二娘带兵往临湖南边去,将龙辰建造的铁索毁掉!” 听到这个差事,玄机子心凉了一大截。 他听说龙辰就在那里,派自己去等于送死。 如果鬼胎亲自带队,玄机子还敢掠阵什么的,封二娘带队有个屁用啊,她连女帝都打不过。 “回禀圣子,奴才没有领兵经验啊...” 玄机子刚太久,就看到了鬼胎的死亡凝视。 “奴才遵旨!” 玄机子立即领命,这时候拒绝死路一条。 鬼胎冷哼道:“一群废物,听到龙辰的名字就像耗子见猫一样,本座给你们鬼脉诀,练来练去,没有一个突破真境的!” “但凡你们争气点,本座也不至于如此被动!” 鬼胎和龙辰现在不分伯仲,两人如果长时间厮杀,鬼胎有把握杀掉龙辰。 问题是女帝也突破了真境,这就很麻烦。 鬼胎这边还没有人突破真境,无法真正牵制女帝,两边打起来鬼胎有危险。 玄机子磕头不说话。 封二娘见外面的暴雨还在持续,院子的积水越来越深,说道:“主人,事不迟疑,我想马上出发。” 玄机子点头道:“多带些人马,从东面包抄过去,只要断了铁索,危机自然解除。” “记住了,尽量避免和龙辰正面对战,你不是他的敌手。” 封二娘拜道:“属下明白。” 她心里当然有数,龙辰能重伤鬼胎,她正面对敌必定死得很惨。 封二娘立即带着一个随从往外走,玄机子立即爬起来,跟在封二娘身后。 到了外面,10个镖客已经准备好了。 这些都是封二娘手下的精锐。 “让阎喜挑选禁军精锐5万跟我走!” 封二娘只要了5万兵马,因为临湖边上场地不开阔,人多了反而不好用。 镖客立即去传令,封二娘骑马在东城门口等着。 玄机子骑在马上,斗笠戴在头上没啥用,雨太大了,根本遮不住。 城内积水越来越多,帐篷里根本没法住,士兵纷纷钻出来,挤进城内的房屋。 房屋内部也有积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