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人总是失去了才知道珍惜,而在感情中男人尤其如此。 我看着对齐若雪脸带悔恨的姜城,忍不住开口揶揄了他一句“现在知道后悔了,当初你欺骗人家感情,杀了齐家那么多人的时候怎么不见后悔呢?” 听到我这番话,姜城立马看向我,他皱着眉道“乔琳,你……你连这些都知道?” 看他一副做贼心虚的样子,我立马鄙视的给了姜城一个白眼,然后用力推开他后便嘲讽的道“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们妖族为了获得始祖凤凰的力量做了那么多伤天害理的事,以为能瞒过别人还?” 我的话句句诛心,而姜城听到耳中,他的眉锁的更紧了,不知道是不是在懊悔。 几分钟后,他对着我低声说了句“我没做过。” “啥?” 我愣了下,有些没太听懂他这话啥意思。 “我说我没做过,齐家的上百口族人不是我杀的。” 姜城开口,认真的和我解释,但我却是冷笑了声“不是你杀的?怎么可能,我都看到了,就是你出现在齐家的祠堂,为了得到凤凰力量杀了齐家好些人,现在你倒不承认了?” “你看到?你当时又不在场,怎么看到的?” 姜城反问,这让我立刻有些不知如何解释,只能噘嘴喊道“你别管我怎么看到的,反正我是看到你所有的恶行。” 我不依不饶,姜城却是叹了口气。 “乔琳,我不知道你是怎么看到的,亦或者是被什么人给蛊惑了,但无论是看到的或是听到的,那都不是真的,我从未去过齐家祠堂,也从未血洗过齐家,是白修衍,是他为了蛊惑若雪而假扮成我的样子,做了那些恶事。” “啥?” 我没想到姜城居然会有这样的解释,他说一切都是白修衍做的,是白修衍假扮成他的样子去到了齐家的祠堂并当着齐若雪的面杀了齐家上百口人,目的就是击穿齐若雪的心理防线让她能够被自己所用。 如果这一切是真的,那天帝白修衍简直不能用卑鄙来形容了,简直就不是人啊!不!他本来就不是人,而是神!但这样一个冷血无情又极度卑鄙无耻的神明怎么配坐天帝的位置? 不过就算事情是白修衍做的,那姜城没有错吗?他听从妖神姜离的话骗取齐若雪的感情,这难道是对的吗? 想到这,我瞪向姜城喊道“就算齐家的人不是你杀的,是白修衍变作你的样子栽赃给你的,可你不也是为了妖族利益而欺骗了齐若雪的感情吗?齐若雪那么爱你,可你都做了些什么?你骗他要用凤凰力量净化妖族,实际是夺取始祖凤凰的力量好让妖族统治三界,这件事你难道也否认吗?” 姜城似乎没想到我居然对他所做的事情了如指掌,先是吃惊随后脸上居然露出笑来。 他脸上的笑容是那种没有丝毫惭愧反而很开心,这让我看了立刻火冒三丈。 “你还好意思笑?” 我怒吼一声,姜城则是微微抓着我的手,然后轻声说道“抱歉,我是因为开心,我一直以为之前你离开我后就再也不会来找我了,但现在你来了还对我的事这么了解,这说明这段日子你也一直暗中观察着我,你还是在意我的,对吧乔琳?” 姜城说着,居然故意对着我的歪了歪头,卖萌似的眨了眨那好看的眼睛。 我被他这动作给雷到了,更将我雷的外焦里嫩的是刚刚他那一席话。 什么我一直在意他,暗中观察他,这妖神姜城也太不要脸了,怎么这么自恋啊? “你有病吧,我说了我之前根本不认识你,何来暗中观察你啊,都说了你肯定认错人了,我虽然也叫乔琳,但我肯定和你认识的乔琳不是一个人,你快松开我!” 我用力挣扎,可姜城却是不松手。 “乔琳,你这是怎么了,为什么故意装作不认识我,我们曾经明明是拜过天地的说过生生世世在一起的,你当初不告而别突然消失就算了,现在好不容易出现却装不认识我,难道是因为……因为我这段时间和若雪在一起,所以你吃醋了?” “啊?” 易克斯扣斯密?我吃醋,我吃毛醋啊?我都说了根本不认识他,他咋就听不懂人话呢? 眼见着解释不通,我为了挣脱开他的控制,也不管不顾了,直接就朝着他抓着我手腕的手掌上狠狠咬了下去。 可没想到的是刚刚咬住他的手,还没开始用力呢,身子就一软,紧接着整个人就倒在了姜城的怀里。 倒不是他用了什么法术,而是我刚刚失去太多生命力,本就虚弱无比,结果刚刚那么一顿折腾,弄得更是精疲力尽,脑袋一晕,就无力的倒下了。 姜城紧张的抱着我,他立马关切的查看我的身体状况。 “你身上的生命力流逝这么多?是刚刚为了救活我而用掉的?” 姜城开口询问,可他这白痴问题我完全不想回答。 不是我用生命力救活他的,难道是他自己有神通,元神破损还能自动复原啊?这傻叉问题亏他也能问出来。 见我不回答,姜城也能猜到答案,他脸上露出一个苦笑,随后轻叹了声“乔琳,你真傻,居然用生命力来救我,你可知道生命力是多宝贵的东西吗,你居然拿来救我,万一没将我救我,你自己再因此死掉,那怎么办?” 他虽然声音里带着责怪,但我却能感觉他此刻是感动和开心的。 “还好,我刚才察觉到你体内有股特殊的真气,这股真气在护着你的本源,就算失去过多的生命力也能确保身体机能正常,更神奇的是我发现你体内的这股真气还有创造生命力的功能,虽然有些缓慢,但它的确在一点点的为你增加新的生命力。” 姜城的一番话让我想到了先前柳吟珵输入我体内的拿到般若真气,除了它之外也没有其他有这般神奇效用的了。 般若真气是佛陀赐予胡家的,万分珍贵,当初是胡九太奶以嫁妆的形式好不容易要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