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衙役走后,翻江龙等人却是喜滋滋地说道:“和我们作对,迟早把你们活活打死的!” 翻江龙不屑地瞥了一眼楚父他们:“从现在开始,你们就乖乖拿出三成的提成交给我,我才会让衙门把他们放了,不然的话,你们以后也别卖鱼了。” 一众泼皮趾高气扬的走了,只留下十来名没有动手的村民站在村口,目瞪口呆。 “走,我们去告状。” 那群人走后,小渔村的村民立马说道。 二狗伸出一只手说道:“你将诉状给我,我这就去县府,敲锣打鼓,将这些恶棍都给揭发了!” 其中一名队员将手中的诉状递给了二狗。 这是村里老秀才写的诉状,防止刑三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 王二狗拿着状纸撒腿就走。 村民们大吃一惊。 没料到,王二狗胆子如此之大,居然还真的去举报了。 王二狗一口气赶到了衙门,直奔那面大鼓! 两个衙役面色一沉,提着刀就冲了过去。 可还没等他们跑出多远,就被楚父挡了出来:“还请大人高抬贵手,我们真的受了委屈,我侄儿还年轻,经不起折腾,还请大人帮个忙!” 两块银子落在手里,这两个衙役拿在手里一看,就是一怔,互相看了一眼,都是笑了:“你这老汉倒是聪明,不用担心,你侄儿不会有事的。” 楚父这才松了一口气,脸上露出一丝笑容。 轰轰轰…… 王二狗站在大鼓面前,挥舞着手中的木棒,重重的砸在了大鼓之上。 整个县城都炸开了锅,一位位衙役飞马奔出,要找自家老爷。 当此鼓声响起时,县令就会被请出公堂,这是铁则。 府邸后方的军营之中。 “方捕头,外面的人敲响了鸣冤鼓。”刑三走出来,看到一位中年男子。 “你有没有准备?” 县衙中的三位大捕头之一的方铁。 穿着一身黑色的官袍,身材魁梧,一双眼睛,炯炯有神,极为慑人。 在地痞流氓眼中,一向胆大的刑三,此时却是一副阿谀奉承的模样:“都按照您的吩咐,办好了!” “可以!” 方铁把玩着手指上的一枚戒指:“等县令上了大堂,就可以反告他们了。” 邢三还是有些不解:“听说县尊大人向来清正廉明……咱们这套会不会不管用?” 方铁脸上带着一丝诡异的笑容:“刑三,官府之中,可是有着不少大人的!” 刑三浑身一颤。 方铁眼睛一眯:“县衙里面,可不仅仅是县令一个人说了算!” 刑三有种看到了什么秘密的感觉。 县太爷再有权势,也不过是个空架子,比县丞等人都差远了! 所以对于手下的利益,县令都是视而不见的,不然谁还会为他效力! 方铁冷笑:“他是个公正的人,所以,他要是在衙门里真正主事,我们的日子可就不好过了。” “明白了!” 刑三嘿嘿一笑,点了点头,回头一看,顿时皱起了眉头。 这显然是县丞为了取而代之,让方捕头布下的圈套。 目的,自然是为了给他一个下马威,让他在县衙中颜面扫地。 小渔村这群桀骜不驯的人正好被他利用,成为了他的工具。 早知如此,他就不该掺和进去,可如今,他已经没有退路了。 他现在唯一的希望,就是成功了,有方捕头和县丞做靠山,自己等着县令卸任,才能平安无事。 一炷香后,开始圣堂。 一袭青色长袍的县太爷赵为民,高踞于正厅之中。 右边是一张不大的桌子,上面摆着笔墨纸砚,主簿正坐在前面。 王二狗匍匐在地,瑟瑟发抖,偷瞄县太爷和主簿。 他跪在地上,仰望县太爷的背影,让他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不到升堂时间,擅自敲响朝会鼓声者,杖责四十!” 赵为民看了一眼台下的青年,从怀里掏出一支白色的木棍,丢在大堂上。 这是惯例,若不到升堂的时候来告状,就是有八个县太爷都不够。 “杖责四十!” 尽管已经做好了心里准备,但王二狗还是脸色苍白,牙齿咬得咯咯作响,整个人都紧张起来。 “白签!”。 两个衙役眼睛一亮,抡起木棍就是一顿猛抽。 县令的竹筒中有三种签,白、红、黑三种! 白色的棍子,随意的抽两下,红色的棍子,抽到皮肤裂开,黑色的棍子,抽到死亡为止。 这就是惩罚! 要是县令一甩黑签,就是给钱,也得把人给扒了皮! “啪!” 躺在地上的王二狗一副不敢置信的样子:“不痛!刚才被人抽了一板子,竟然一点事都没有!” “这位县令好心肠,居然拿出了一根白签,看来是有人花钱买了!” “可这家伙也太蠢了吧,就算不痛,也该喊出来了吧!” “你要是不喊,别人还以为我们在演戏呢!” “给他点颜色看看!” 两个捕快对视一眼,手中的木棍狠狠地抽在了王二狗的屁股上! “啊!” 王二狗面容扭曲,发出一声痛苦的哀嚎。 “这还差不多,你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