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五文钱,五万两银子。你的身家,还没有我的一半多,有什么资格出价?” 周长富抱拳,道:“大人,主簿,他乱报价格,还望大人责罚!” 主薄立刻道:“好一个胆大包天的小鬼,竟敢在我官府的拍卖会上捣乱,若是没有一万五千两,我就将你的金银全部没收,关进大牢,按照规矩,严惩!” “主薄,不必如此!” 赵为民目光阴冷,盯着王二狗道:“一万五千两,你能不能拿出来?如果拿不出来,就把这些金子带走,我可以原谅你。” 王二狗面无惧色:“能拿出来!我们轩哥的财富,大多都在桐州,还得亲自出马才能去把那些钱带回来。” 周长富嘿嘿一笑:“如果我告诉你,我的银子在京城,这一走就得花上三个月的时间,那我们明年还能不能再有盐吃了?” 王二狗沉声道:“一月之内,我们会给送过来。轩哥让我和官府签一份协议,过了期限,就把这些钱交给衙门,让衙门发落!” 赵为民目光一闪,沉声道:“我同意,那就这么定了!” 主薄皱着眉头:“县尊,这可不行,万一他们交不出银子,拖了一个多月,又要找人拍卖,到时候冬季运输困难,影响了来年的食盐供应,影响了百姓的生活。” 赵为民沉声道:“这次的盐钱交易,我一力承担!” 主薄黑着脸,一屁股坐了下去! 赵为民接着说道:“我要告诉各位,不管花了多少银子,在一个青州城里,卖出的盐票都不能高于五十文,不然的话,就会被没收盐票!” “既然如此,金家的盐钱,就归你们陈家吧!” 周长富冷哼一声,扭头就走,胡梦莹和那十几个商人也跟了上去! 王二狗交出了黄金,衙门签下了契约,这一次的拍卖会就这么结束了! 出了衙门,王二狗就走到了一架马车前,将一叠盐票递给了陈轩! “兴隆六年,桐州,青州城,费仓盐井,一百万斤!” 陈轩拿起那张盐票,盐票上写着几个大字,还有一个大印。 楚老伯睁大了眼:“咱们一年的盐,就是这几张纸?” “阿轩哥哥,我看看!” 楚汐月小心翼翼地擦拭着自己洁白的双手,唯恐灰尘沾上了那张银票。 陈轩将盐票递给了她! 楚汐月激动地说道:“阿爹,阿轩哥哥当上了盐商,以后青州城所有的食盐都是阿轩哥哥卖的!” “呵呵!” 楚老伯也是一脸的憨笑! 要知道,当年的盐商,可不是一般的人能接触到的! “哼,你以为你有钱就可以当商人了吗?” 陈轩掀开窗帘,就看到一辆马车从他身边驶过,一个冰冷的声音从其中传出:“做人要有分寸,要有自知之明,别以为一口气就能把所有的东西都吞下去,不然会被活活撑死的!” 陈轩眼神变得阴冷:“此话怎讲?” “你自己好好考虑一下,实在不行,就带着你的盐票去周周家寻我!” 马车徐徐离开。 这种莫名其妙的话语,让陈轩皱了皱眉,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王二狗压低声音:“公子,那就是周家的长子,就是周长富!如果不是我们,他早就拿到盐票了!” “他说的是实话,陈公子千万不要掉以轻心!” 一辆华贵的马车飞驰而来,旁边站着四个仆人。 陈轩还记得胡梦莹的声音:“胡姑娘,不知这张盐票中,有何蹊跷,还望姑娘明示!” 她伸出一只纤细的白玉手掀开了马车的帘子,淡淡地说道:“陈公子,你要知道,如果你有足够的盐票,你可以直接从你的盐场和盐井中运送盐,但事实上,你的盐票远远超过了你的预期,你的盐票要等十多年才能领到你索要的盐,你要从那些盐场和盐井中弄到盐,那可就麻烦了,陈公子,你要成为一个真正的盐商,还得好好考虑一下,不然你的损失可就大了。” 楚老伯和楚汐月更是大惊失色! 就是连徐盛和王二狗,此刻也是满头大汗! 陈轩眉头一皱。 他要的就是盐票,只要有了盐票,陈轩就能弄出精盐。 但是,这里却是一个大坑! “陈公子,你也别气馁,商人都是逐利之辈,不会为了一个衰败的金家而放弃自己的事业,青州城的盐票,就在你手里,只要小心那些和金家关系不错的家伙,给他们钱,他们就能把盐弄到手!” 陈轩再次拱了拱手:“多谢胡姑娘教诲!” “没问题!” 那冰冷的嗓音再度响起:“一个月之内香皂,必定能遍及江北省,届时,还请陈公子依约将江北省香皂的代理权让给我!” “好说!”陈轩笑了笑。 略一沉吟,那辆马车里的声音继续问道:“敢问公子,这次周家向桐州贩卖的白糖,可出自公子之手?” 陈轩眼睛微微一缩:“等你将香皂,卖到整个江北省,我们再说!” “回见!” 车帘落下,扬长而去! 陈轩看着渐渐远去的马车。 连续两次看到了胡梦莹。 她不仅懂得管理,眼光也很毒辣,是个难得的天才! 如果能得到她的帮助,许多事情都能迎刃而解。 七人回去后,足足花费了三日,炼制了十二柄唐刀! 陈轩叫来王山。 “山叔!” 陈轩将一把连鞘的唐刀扔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