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外公……他是为了给你解卦才死的!” 我简直难以置信,这话是从外婆嘴里说出来的。 从小到大外婆都将我保护得很好很好,现在就算外公是为了我才死,外婆又怎么可能这样直接和我说呢? 这样一来,就会让我陷入到深深的愧疚当中。 “那……解卦在哪,解卦的内容又是什么?”震惊归震惊,我还是问到了重中之重。 外婆的眼神依旧闪躲,“我也不知道。等我进去卦室的时候,你外公就已经去世了,而他的桌子上空空如也,什么都没有。但他在进卦室之前明明和我说过,要为你冒险再起一卦的,不可能没有解卦,所以到底有没有,我不知道,究竟在哪,我也不知道!” 这一切实在是太迷惑了,外公突然去世,就算背着因果,也不可能死得这么急促! 外婆又得了病,时而清醒,时而疯癫,根本不像是阿尔茨海默症。 最主要的是,现在外婆和我说的这一切太令人匪夷所思了。 现在已是半夜,我不想再继续讨论这个话题,消耗着外婆的精神。 而且怎么讨论结果好像都一样,没有任何进展! “外婆,时候不早了,你赶紧上床睡觉吧,我在旁边陪着你!” 我扶着外婆重新躺回床上,可当我刚要转身的时候,外婆却一把抓住我的手,有些恐慌,又有些焦急,“小月,你明天就回学校吧,外婆在这儿接受治疗一切都好!” 我不知道外婆为什么突然说这个,但还是哄着她回道,“好,明天再陪你一天,下午我就回学校!” 说完,我又替她掖好被角,将床头那盏昏暗的台灯关掉,然后就躺在了病床旁的沙发上。 一夜毫无睡意,直到天快亮时我才睡着。 但很早就被护士查房给吵醒了! 等我醒来之后,外婆又变回昨天白天的那副模样,好像认识我又好像不认识,我像个孩子一样需要别人,哄着才能乖乖听话。 我忍不住多问了医生几句,外婆这样的情况属不属于正常? 而医生的解释也很官方,对于这种病症只是说小脑会慢慢退化,越来越需要人照顾,像个孩子一样。 外婆的病虽然恶化得有些快,但恢复得也挺快,只不过在这个水平上来回交替罢了。 白天一整天我都在陪着外婆,照顾外婆,她吃喝拉撒都挺正常的,唯独就是不爱说话。 自从我让那个护工回家休息,我留在这儿之后,外婆好像就再也没有闹腾过呢! 等到下午四点钟,那个护工龚姨又回来了。 “小月,你莫叔说你今天要回学校,让我赶紧回来照顾你外婆!” 我笑了笑没有说话。 “你外婆交给我你就放心吧,她虽然有时候闹腾点,但我一个人还可以!” 我从椅子上起身走到龚姨面前,“龚姨,我知道这样的老人很难照顾,但现在我没有办法两头兼顾,所以我可以给你加钱,但请你一定要善待我外婆!” “小月,你说什么呢?我是你莫叔找来的,他已经支付给了我足够的钱,而且这就是我们工作的本质,不存在难不难的,你也不要多想!” 龚姨说完,又像是突然间想到什么似的,“对了,如果过几天你外婆情况转好的话,我们就会回家,家里不是有监控吗?到时候你可以在手机上看着我们!” 她这一说直接给我弄的,不好意思了,所以我连连摆手,“不不不,龚姨,我不是那个意思!” “行了,你就别担心了,赶紧回学校吧,等我们回家的时候我给你打电话!” “好。” 从医院离开之后,我坐着公交车回得学校。 我刚一回学校,大家又开始对我指指点点,我不明白我又不在学校里,他们这两天还能议论什么? “你们听说了吗?她家里好像死人了,那天匆匆忙忙就跑走了!” “切,她这样的克星,克死家里人不是很正常吗?” “你们说她该不会真是恶鬼的孩子吧?我都去她从前的高中打听过了,她像是脑子有病,明明没有那么个人,她就非说有什么潘莹莹,满学校的找着潘莹莹,一直到进了我们大学!” “一看他就不是个脑子没病的呀!离她远一点吧!张婉在墨老师家里的时候,就是和她起了冲突然后就丧命了,说不定谁招惹她谁就不得好死呢!” “我的妈呀,你这么一说我浑身汗毛都竖起来了,快走!快走!” …… 我真是搞不懂,为什么什么事儿她们都能议论一嘴,就连我家里有人去世这种,都要把脏水泼在我身上? 我整个人有些垂头丧气,也懒得去教室,而是直接回了宿舍。 只不过,刚刚那几个同学的议论,让我突然间想到一件事儿。 潘莹莹那三年到底是不是真的存在于我的生活当中? 这些到底是诡异事件,还是我的臆想? 现在就连我自己都有些闹不明白了! 或许这个答案只有墨淮卿才能给我。 等我回到宿舍里,原本以为李可可和周梦都去上课了,可谁知周梦大白天的却也在宿舍内。 我推开门,看着她微微一愣,紧接着又走到自己的床位前。 本想着屋里的气氛有些尴尬,所以便和她搭了句嘴,“你怎么也没有去上课?” 周梦坐在书桌前,她背对着我,手里不知捣鼓着什么,只有翻动书页的声音。 我以为她在看书,便没有继续打扰她,在衣柜里拿了一身干净的衣服,打算去卫生间里洗个澡。 可我刚刚打开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