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办法,又不想给顾长安找麻烦,于是便听话地闭上了眼睛。 我们经过的这是个村庄,但我刚刚感=感受到那股阴凉气息的地方却是一块荒地。 那股阴冷气息也是确确实实感受到的。 而且好像就是那些山啊,水啊之类的。 虽然我看不懂,但不难发现那块荒地荒的有些奇怪。 周围山水不缺,而且其他花草树木长得都非常茂密,只有那片荒地寸草不生,看上去已经是很久很久了。 甚至其他地方都已经被村民们种了瓜果蔬菜,唯独剩下了那块地。 难道是因为地质不好吗? 突然间,我感到车子停了下来,没有顾长安的话,我也不敢轻易睁开眼睛,就这么紧紧闭着,又被这股阴凉的气息吹得有些冷,双手也是紧紧抱着自己。 原本我以为接下来会发生些什么,可是很快,周围那股阴凉气息就消失了。 然后就听顾长安对我说:“行了,小月,睁开眼睛吧,我看我们一时半会从这走不了了。” 我有些犹豫,没有立刻睁开双眼,因为他刚刚说了啊,就算是他叫我睁开双眼,我也不要睁开。 就在我犹豫之际,顾长安似乎是也察觉到了我的谨慎,于是伸出一只手紧紧地握住了我的手,“感受一下我是有血有肉的顾长安。” 我这才猛地抽回自己的手,睁开了眼。 再看外面,还是停在那个村口。 “这是怎么了?”我问。 顾长安微微摇了摇头,“目前还不确定,但以我的专业来判断,这里是有妖存在的,所以我们现在要进村看看。” 话落,顾长安就先一步下了车,我则是紧紧跟在身后。 进村之后,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似乎都对顾长安的名气有所了解,甚至还有人认识他。 但让我感觉到疑惑的是,这大半夜的,村外那么冷清,村中心竟然这么热闹。 顾长安先是坐在了一个茶馆门口,点了一壶茶之后自顾自的喝了起来,我只能安静的在一旁坐着,隐隐有一种感觉事情绝对没有那么简单。 “这不是顾四爷吗?您怎么坐在这喝茶呢?” 刚坐没多久,就有个贼眉鼠眼的人就从远处跑过来了。 顾长安继续举着茶杯,只是淡淡抬眸瞥了他一眼,似乎早就知道这人会来这儿似的。 “四爷,您找我有事?” 说着,那个人便坐在了我们对面,还冲我点头笑了笑。 顾长安这才放下茶杯,然后一脸严肃地问到对面这人,“鼠三儿,我问你,这村东头的那块荒地是怎么回事?” 原来这人叫鼠三儿,怪不得鼠眉鼠眼的,姓氏都是鼠的姓氏。 这时,就见鼠三儿一脸紧张地连忙对顾长安摆手。 我这才发现,周围路过的三两村民好像都有听到,均向我们投来一阵不太友善的目光。 “四爷呦,您小点声,这儿也不是说话的地方啊!” 顾长安依旧表情淡定地喝茶,就像完全听不到一样,谁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最后,鼠三儿实在没法了,拉着我们去了一处小破庙,那庙残败不堪,看起来荒废了好多年了。 到了破庙之后,鼠三儿这才无奈地说道:“四爷,这也就是您开口问我的了,要别人我都不说。” “你知道的,我虽然脾气好,但不喜欢听废话!” 哪怕是顾长安这样温润的语气,还是给鼠三儿吓了一个激灵,所以他只好乖乖地全盘托出。 “是这样的,四爷,村东头那块地我一直都感觉不太对劲,但从我来这村的时候,他们村就有这样一个规矩,任何人不得擅用那块地,也不能去那里,传说那里在古早战期是一处乱葬岗,据说阴气极盛,又都是战场厮杀的将军们,所以煞气也重,谁要是不听劝,碰了那块地的话,后果一定是死得很惨。” 听鼠三儿这说得还挺神秘,甚至让我都觉得有些害怕了,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怪不得刚刚我们开车经过的时候,那里阴气那么重,冻得我人差点不行了。 原来那片荒地以前是乱葬岗啊! 顾长安却依旧一脸的不以为意,似乎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 “那你就没好奇地去打探过情况?” 顾长安这话一问出口,就好像戳中了鼠三儿的心事,登时让他哑口无言。 看来这鼠三儿肯定在第一时间去过了,也肯定对于那里的情况有些了解。 顾长安就那么不转眼珠地盯着鼠三儿,最后鼠三儿没办法了,才一拍大腿,惊呼一声:“哎呦,四爷你要不提醒我,我都忘了,我确实去过那里,也是刚来的时候好奇心重,好死不死的就跑了过去,但您也知道,我几斤几两,刚一靠近就觉得阴气极重,我承受不来,所以便立马掉头就走了。” 有这么简单吗? 我怎么觉得鼠三儿还隐藏着什么? 果然,顾长安也不是好糊弄的。 他猛地抬头,眼神锐利地盯着灰鼠三儿,“我再给你一次机会,想好了再说。” 这下鼠三儿见实在躲不过去了,一脸生无可恋地蹲在了地上,有些沮丧地说道:“四爷,不是我不愿意告诉您,我知道您是什么意思,但那个地方您真不能去,这事咱管不了,你们只是经过一下,何必呢?” 我不知道鼠三儿到底知道多少,但通过他的表现可以推测出,那地底下的东西真的是很厉害。 顾长安到底是出于职业范围还是别的,为什么非要管这件事呢? 如果真的是十分凶险的话,那像鼠三儿说的,我们只是经过一下,又何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