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明白了,这是有一件很重要的东西,被顾长安放在了展柜里。 至于为什么放的,这我暂时猜不出来。 但看着意思是想卖掉,却又特殊的意义。 不过,看这意思顾长安是不想告诉我的。 所以我也就当没有听见,自顾自地低头吃饭。 等到顾长安想说的时候,自然会告诉我的。 最后,这个话题被顾长安给强行结束了。 关于那件东西,我不知道是什么,也不知道对顾长安有什么特殊的意义。 只是吃完饭之后,顾长安说,有一批新进来的货物在高速路口被堵住了,由于很珍贵,顾长安不得不亲自去看看。 走之前也是嘱咐我半天,让我好好的在家里和赵伯待着,他马上就回来了。 我只好听话应下,他这才放心离开。 顾长安走后,我见这一楼也没有顾客,便走到赵伯身边,一边帮赵伯擦这些古董文玩,一边问道:“赵伯,你今天无意间卖的是四爷的东西?” 赵伯看着门外叹了口气,“哎,小月姑娘,不瞒你说,今天我是真的没有办法,如果我们这个沉煞阁要想站稳,现在就必须进账,四爷把那东西放在这的时候,我知道他不是真心想卖,可今天那个顾客就像是鬼迷心窍了一般,出了三倍价格买走了一串那么普通的菩提珠。” “只是一串菩提珠?” 赵伯点了点头,“是啊,普普通通的菩提珠,只是对四爷的意义非凡,因为那是他母亲在他小时候留给他的,后来……你也应该听四爷他们说过了。” 我微微点了下头,怎么都没有想到,顾长安竟然把这么珍贵的东西都放在展柜上了。 “赵伯,按说不应该啊,这可以说是四爷的母亲生前留给他唯一的东西,他为什么要放在展柜里呢?” 赵伯脸上颇显无奈,“还不是因为这么多天在顾家受地种种?这也就是四爷的性格好,换做任何一个人,早不是疯就是魔怔了。四爷忍气吞声这么多年,到最后还是一无所获,干干净净从顾家出来的,估计他心里是最不好受的那个,即使是母亲生前留下的东西,可能他也不想看到,一看到应该是能勾起他那些年的伤心事的。” 我明白了。 我明白为什么顾长安是放在了展柜不起眼的地方了。 尤其是一串非常普通的菩提珠。 按道理说,在这种古董文玩专卖的地方,来的客人基本上都是多多少少懂一点品质的,所以说那串珠子根本就不会有人看上。 只是,他们都没有想到,那串珠子竟然这么快就被人买走了。 “赵伯,咱们沉煞阁对于客人的信息有登记吗?” 赵伯连连点头,“这都是要出库的,而且这么贵重的东西,一般都是要着重登记的。” “那今天的呢?” “小月姑娘,你是说今天买走菩提珠那位?” “对。”我点头,“赵伯,如果有的话,你赶紧找出来,我要看一眼。” 赵伯听闻,一刻都不敢耽搁,赶紧到档案柜里把存档拿了出来。 我这才看到,里面不仅仅有客人的信息,还有那串菩提珠的照片。 从照片上看,确实普普通通。 可是谁会在这么一间不起眼的古玩店里,花重金买走一串这么普通的珠子呢? 我拿着照片,渐渐陷入沉思。 赵伯则是忍不住在旁边问了一句,“小月姑娘,有什么问题吗?” 我回过神来,摇了摇头,然后反问道:“赵伯,今天买走这串珠子的是个男人?” 喜欢这个的一般男人居多吧? 可谁知,赵伯的答案却是否定的。 “不,小月姑娘,是一个和你差不多的小姑娘买走的,我还记得我当时多嘴问了一句,她一个姑娘家怎么会喜欢这个的,她说是家里人喜欢收藏,所以她不管好赖,都会买回去的。” “小姑娘?” 我一脸疑惑地翻看了一下桌子上放的客户档案。 虽然没有客户的照片,可这信息看上去是真熟悉啊! “李玲?”我轻轻呢喃,“二十一岁,家庭住址******” “怎么?小月姑娘,你认识?”赵伯再次问道,“我听这姑娘的口音确实和你有点像。” 我哦没有立刻回答赵伯,只是自顾自地陷入沉思。 李玲…… 李玲…… 到底是巧合还是…… 我突然就有些拿不定主意了。 “赵伯,这珠子是多会卖的?” 赵伯看了一眼档案,“交易时间是今天早上的酒店五十五分。” “那也就是我下楼的时候你们刚交易完?” “你下楼的时候应该是十点刚过,估计那个时候她也是刚离开的。” 李玲,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玲玲的全名就叫李玲。 可她留的这个地址并不是当初我们上高中时生活的那个地址,而是这个城市的地址。 我还记得,当初在发生了潘莹莹那种事之后,她就跟着家人搬家了。 后来就再也没有了她的消息。 现在她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 而且,当初潘莹莹的事情,只有她一个人是记得的。 所有人都否定潘莹莹的存在,只有玲玲是知道潘莹莹真的存在过的。 那天也是她和我们在一起时,潘莹莹才突然消失的。 所以,玲玲和这件事到底有没有关系? 这是个未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