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提斯收住情绪，冷冷地笑了起来，随手拎起身边的花瓶，朝尤利嘉扔过来。
幸好尤利嘉眼疾手快，立刻关门。
只听见花瓶砸在门上，发出了砰的一声碎裂巨响。
尤利嘉摇摇头，认真地问艾尔：“你们会给卡提斯定期做检查吗？他脾气差了很多，可能生病了。”
带路的艾尔表情一滞，然后对尤利嘉露出温和的笑容：“大人的身体很好，您不必担心这一点。请跟上我，您今天初次到别墅入住，有很多需要安排的事情。”
艾尔引着尤利嘉走下楼，门外停放了一辆豪华飞行器。
尤利嘉坐进去，想起什么似的脸贴住飞行器的球形窗户：
“艾尔，我真的不可以买一件新的运动衫吗？我真的很喜欢这件衣服，才穿了两次就被卡提斯弄坏了。”
艾尔被这个木讷一根筋的alpha弄得有一瞬失控，下一刻又恢复了职业打工人的专业姿态，浅笑道：
“当然可以，我会为您订购一件一模一样的，但建议您以后不要当着大人的面再穿这件衣服，惹怒大人对您没有任何好处。”
“唉，好吧。卡提斯也太小气了。”
她不说话了，静静靠着飞行器的玻璃窗发呆，面无表情的脸孔看上去有几分难言的悲伤。
艾尔在心底默默叹息，她根本不知道，光是大人今天砸碎的一个花瓶，就足以买下几万件同样的运动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