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唯恐这酒有毒,会让我肝肠寸断,粉身碎骨。”
“哎呦,好酒呀。”如是想着,栀炎已经来到一处闹中取静的酒肆里,独自品尝起好酒好肉了。
栀炎享受着这独来独往自由自在的欢乐时光,她看不透命运的迷雾,也不想费心费神去破开云雾,她选择安于现状,及时行乐。
晌午时分,这家酒肆的大堂里响起了说书人开场前的唱曲声。
栀炎喝得微醺,来到大堂里,租了张躺椅,悠闲地倚靠在躺椅上,喝着茶,吃着干果、点心,听一位山精老怪所化的年轻姑娘,在台上时而动情地讲述一段奇闻趣事,时而又将故事里的情结编唱成词曲。
这位说书姑娘,讲故事时,声情并茂,唱词曲时,余音绕梁,绝色又满腹才华,引来满堂喝彩。
“好,当赏。”栀炎鼓掌叫好,还赏了几个金豆给这位说书姑娘。她一个月挣的工钱都未必有这位说书姑娘一日挣的赏钱多,可这并不妨碍她活出富庶人家的姿态。
毕竟她是从那个身负三十年高额房贷的年代,在浑浊恶臭的城市内涝大水中溺亡后魂穿而来,此时的她只觉得无债一身轻。栀炎此刻认为,只要她自己视钱财如粪土,那她就是家财万贯的富豪。
栀炎这泼天而来的自足自信,在这上古的四海八荒,恐怕是无人能及。
晌午时分,栀炎来到酒肆一处幽静之地,独自一人租了一间厢房,准备睡醒后,再出去闲逛。
睡得迷迷糊糊,栀炎感觉到榻边好似有个人影,她以为是自己喝多了,梦魇而已,并未理会,又继续大睡。
“诶,不对。”又睡了一阵后,她突然大惊,猛然睁开眼睛,惊觉那不是梦魇,床边真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