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将自己置身事外,她将自己的那颗凡心层层包裹起来,不愿轻易交付于任何人窥探她的心。因为她太了解自己,一旦将心给出去了,她会是何种疯癫模样,那样的她,可谓十生九死。
栀炎一副无爱亦无愁的洒脱作态,将三人的酒盏倒满了酒,举起手中的酒盏,爽朗地笑着高声说:“你们啊,都不要再生气了。无缘不聚,今夜,就让我们把酒言欢,不醉不归。”
三人开始畅饮,为了调动气氛,栀炎主张划拳,一来二去,这顿酒喝得越发尽兴了。
景羲酒力不敌笛江和栀炎,可他不愿醉倒,他暗自在背后,让自己的天景草灵识,悄悄将他体内的酒气输送出体外。
“起雾了,羲哥哥你背后起雾了。”喝得正欢的栀炎看着景羲背后冒出的白雾,笑着说,“我定是喝多了,闻着羲哥哥背后的雾气都带着酒香味。”
景羲闻言,心虚得低下了头。
“呵……”笛江淡淡冷笑一声,用眼睛的余光瞟了瞟景羲,他早就看穿了景羲的把戏,只是不屑于拆穿他罢了。
到了后半夜,三人皆醉,属笛江凭实力醉得最浅,景羲虽是耍了心机,但却也醉得不深不浅,只有从头到尾用心品酒的栀炎,醉得走不动道了。
她醉卧在酒桌旁的长椅上,眼神迷离,好似随时都有可能睡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