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爷别生气!”
胤禛不理,不知是恼火他还是另有其人,总之紧抿着唇,半句没多言,转身抬脚就走,步伐越来越快,苏培盛见状急忙跟上。
既是伺候胤禛多年,苏培盛想当然把察言观色这门功夫练的炉火纯青,就这简单的主仆两句话一来一回,苏培盛便揣摩贝勒爷今日回来应当心情不大好。
可为主子着想也是身为奴才应该做的,想到接下来要说的话,他边暗叹倒霉却也硬着头皮低声提醒,“贝勒爷,别怪奴才多嘴,您忘了,今儿是侧福晋的生辰啊。”
原本这点事情不值得苏培盛专门费心记着,实在是胤禛自从出宫开府后,怕后院女人太多,拈酸吃醋引起祸端。
因此除了特殊节日会单独去往某位主子的屋里外,其余时间他都叫人安排的时间对等,要么不去后院,要么每屋都去一天。
按道理来讲,今儿既然是侧福晋生辰,他理当去侧院歇息,可他刚被惹了一肚子火气,现下实在没心情去后院,尤其李氏胸大无脑,她今晚如若再说错话,难保不会被他无端迁怒。
“罢了。”胤禛脚步不停,吩咐苏培盛,“你去库房挑几件好的送去,爷今晚在书房歇了,至于如何跟侧福晋说,你自己看着办。”
“是。”苏培盛低头应承,可是得了令以后,他是满腹担忧,谁不知道,李侧福晋是最难伺候的主子,恐怕生辰这晚,贝勒爷不去,她不会善罢甘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