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啊,你赶紧回来啊。
沈央连着吃了两个馒头半盘子红烧肉,肚子总算是饱了。
她感慨:“真香。”她扭头看钱荷花,见她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
她非常善良的拿了一个窝头递给她:“后奶奶,甭客气,甭给家里省粮食。哦,对了,我家存折呢?还有我爸的工伤赔偿金,以后不劳你放着了。”
钱荷花一个激灵,手里的窝头都掉了,“都,都被你妈卷跑养野男人了,我,我哪见啊。”
沈央冷眼看她,伸手抓住她的右手扯了过来:“后奶奶,手上的刺还没有挑出来,窝头都拿不住了吗?”伸手去拿桌上的针,针头上还染着血呢。
钱荷花屁股被扎的还疼呢,这会儿心肝乱颤,偏偏力气又没有沈央的大,她尖叫:“我是长辈,你不能这么对我。”
沈央:“怪不得后奶拿不动窝头,看这拇指肚上的尖刺。”说完直接刺了上去。
这拿针挑刺的法子,可是钱荷花发明的。
至于有没有刺,并不重要。
原主姐妹俩都挨过。
葱白的小手指头能被扎的肿成小□□。
常言道十指连心,手指头被扎,钻心的疼啊。
钱荷花连声尖叫,疼的直抽抽,她扯着嗓子嚎,“放开我,快放开我。”
她手腕被攥住,躲都躲不掉,额头冷汗直冒。
她打从嫁给沈和贵,都是她打别人,哪里被人这么打过啊。
沈央扎的一点也不手软,连着戳了好几下,血珠子不停的往外冒。
“在哪里啊?后奶奶,你忍着点,我今天肯定帮你挑出来。”
钱荷花哭的眼泪鼻涕横流,她知道,沈央这是问存折呢,那么多的钱,她就是被打死,也不会说出来,而且这死丫头也不敢打死她,“我没见,我没见啊。你想要,找你那个没良心的妈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