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就反应过来,噗通一声坐在了地上:“我的娘耶,我都半条身子入土的人了,被揪着耳朵揍,看我的手背,都被打肿了。”然后又指着外面道:“我儿子还在外面躺着呢,他的腿都被打折了,如今动弹不了,马上就要抢收麦子了,这让我们家可怎么活哟。
你们把我们押到公社告我们,但我们也苦啊。
夏宝山说他妹妹被休了,又是个能生养的,我这才出了彩礼办了喜事。为了给我儿子娶媳妇,我们家里的钱都掏空了,你们现在说不嫁了,我不能人财两空啊。
说不得是你们和夏宝山一家设的局,就为了骗我们家的钱啊,我们家的钱呀粮食啊,我们以后可怎么过啊。
大领导,我们家哭啊,你要为我们讨回公道啊。”
如今矛头都指向了夏宝山,他心里发虚:“本来就被休了啊,夏青筠的婆子把她送回来的,说她不守妇道被休了,往我们家一送,我难不成还要养着她一辈子?自然是把她嫁了,这事情我们村的人都知道啊。”
夏平川顶着一张青青紫紫的脸:“表姑要是不想嫁,我们就把彩礼还回去,怎么还能中途变卦,大表妹还把我和我爹打成了这样,这明天还怎么上工?你这么随意打人,以后还得了?你看你才是思想觉悟低,需要下农场接受改造。”
因为许会计的话,几个人立刻倒打一耙,那脸上身上明晃晃的伤口,再加上这么一哭诉,显得分外可怜。
一瞬间,所有的矛头都指向了沈家。
沈家是罪人,千错万错都是沈家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