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脸幽怨地看着上野秋实控诉:“小秋实,你真的太过分了。” “我们都担心你是不是最近太拼命累过头了,还想说找你放松一下,结果你偷偷摸摸自己一个人跑出去玩了一晚上才回来。”萩原研二委屈巴巴:“你出去玩都不带我们。” 低着头的上野秋实抽了抽嘴角,暗自磨牙。 玩个鬼哦,谁家出去玩会弄一身痛得要死的伤回来? 所以说这些家伙为什么这么晚了还没睡!身上痛的不行很想回去给自己涂点药倒头睡觉的上野秋实磨着牙,心里不知道是做坏事被人抓到的恼怒多一点还是心虚多一点。 刚才被两人抓进来的时候碰到了肩膀的伤,上野秋实强忍着没表现出异样,心里不知道第几次叹气。 “我就是……回了趟家里。”上野秋实斟酌着,尽量让自己保持正常的语气和冷静。 “我妈打电话来说家里有点急事让我回去一趟,我就……” 上野秋实在那边试图扯谎骗过去,降谷零坐在床边,手里还拿着从对方手里拿过来的背包。 背包看起来鼓鼓囊囊的,但重量却很轻,他有些疑惑地将背包提在手里上下摇晃了几下,听着里面传来的动静,表情顿了顿,瞥了眼跪坐在床边的上野秋实,把背包放在腿上,拉开拉链。 “秋实。” 听到声音的上野秋实转过头,降谷零手里拎着一件脏兮兮的白衬衣,另一只手拿着一把匕首,还有一小盒没用完的子弹,一言难尽的看着他:“这就是你从家里带回来的东西?” 上野秋实面色微僵,被这群人吓的都忘了自己还没把这些东西处理干净。 他本来是打算明天再弄的,结果没想到这些人会等他到这么晚,自己还被抓个正着,根本没想到这茬。 人赃并获,这四个大字狠狠砸在上野秋实脑袋上,把他整个人都砸懵了,大脑一片空白。 过了几秒,在众人的注视下,上野秋实颓然的耸下肩膀。 …… “你可真行。”在大致了解了情况之后,松田阵平一边拿出自己房间常备的药油和药膏帮人上药,一边没好气的说:“偷听那种□□接头不算还一个人跑去冒险,甚至差点遇上爆炸,我都不知道说你胆子大还是说你没脑子,白痴一样,那么危险的不知道和我们商量一下吗?” “秋实,你做事实在太冲动了。”伊达航面色沉沉,眼底全是不赞同的神色。 说完事情之后上野秋实被扒光了上衣检查伤势,白皙的肌肤上一块块青青紫紫的淤伤看起来格外吓人。 淤伤需要揉开,经常打架受伤给自己上药的松田阵平主动接过这个任务,结果没轻没重的手按得上野秋实嘴里时不时发出抽气声,眼泪都痛出来了,还得老老实实的听着其他人念叨,一双眼睛眼泪汪汪的,瘪着嘴看起来委屈死了。 “秋实说的那个黑衣杀手,就是研二你们上次潜伏任务的时候遇见的那个?”诸伏景光看向身旁,萩原研二点了下头。 “应该是。” “那两个人的特征很明显,不然小秋实应该也不会记住。”说到这里的时候萩原研二忍不住撇了下嘴。 “小秋实这次也太气人了。”他说:“一个人跑去冒险就算了,我们和他认识这么久才被记住,那个男人就出现了一次就被他一眼认出来了,可恶。” “嘛……”诸伏景光耸了下肩。那种气场和特征明显的类型,想忘记都难吧。 不过倒也不是不能理解研二的心情。觉得自己至今可能都还没记住名字的诸伏景光心情微妙。 “……话说你们这么聊天可以吗?”降谷零抽了抽嘴角,手指指了下床。 “阵平下手会不会太狠了点,秋实整个人都在抖了。” 配上松田阵平脸上的表情,降谷零甚至有点怀疑对方是不是在趁机报复什么的。 秋实最近没得罪阵平吧?降谷零心里不是很确定的在想。 等上药结束,贴上治疗淤伤的膏药时,上野秋实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捞起来的,身上全是痛出来的冷汗,脸白的跟鬼一样。 “……小秋实好可怜哦。”萩原研二走过去有些心疼的将人扶起来,松田阵平白了他一眼:“这家伙自找的。” “没事逞什么能,身上都只是淤伤还好,那些□□成员一个个杀人不眨眼的他也敢自己撞上去,真不知道他的脑子里都装了什么东西,才刚安分几天又搞出事情来让人担心。” 松田阵平越说越气,一把揪住上野秋实的脸颊,恶狠狠的警告:“白痴树懒,我告诉你,没有下次。” “下次再敢这么拿自己的安全冒险,我直接把你的腿打断,看你还能跑哪去。” 他手上还有没擦干净的药水,刺鼻的药水气息和鼻腔近距离接触,差点没把奄奄一息的上野秋实直接送走。 他无力的抬起手将人拍开,撑着最后一点倔强翻了个白眼过去,眼眶红通通的,瘪着嘴委屈巴巴的将脸埋在萩原研二肩上。 他只告诉了众人他那天在伏见神社意外撞到了之前潜伏任务遇见的疑似□□成员的危险分子,听他们谈到这次的拍卖会,猜测他们能是打算在拍卖会上搞什么动静,但是又不太确定,所以便打算自己一个人去看看情况,会场意外发生火灾,他就和人群一起撤离,没想到正好撞上对方的暗杀现场,就出手阻止了一下,身上的伤也是这么来的。 至于什么为了测试自己身上的‘金手指’之类的话他怎么都不可能说出口。 先不说他都没把自己身上发生的事情告诉他们,就光是自己之前的那个想法,什么如果是他想的那样,他就有了可以在未来保护他们的武器之类的,光是想想就让上野秋实羞耻的不行,更别提说出来了。 不过羞耻归羞耻,被数落一通还被‘报复性’上药的上野秋实心里其实还有点委屈。 虽然这份委屈不能说出口,也是他自己做出的选择和决定,但这种近乎本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