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气地走上前去拍了下它的脑袋,
嘴里囔囔着它天天撒泼打滚太脏了不许上床,
又再三嘱咐着让它下次不要看见雄性就往前蹿,不是每个帅哥都喜欢这么热情奔放的,
直到看见小宝灰溜溜夹着尾巴出了房间,才有空将目光分给床上的人。
这一看不得了。
他的衬衫领口被小宝爪子扯松了些,半敞开着纽扣要掉不掉的,
脖颈侧面到肩膀之间有个不大明显的半弧印迹。
……我默默低头瞟了眼环在尾指上的银戒,
喜欢用刺拳击打别人耳后的,
除了我,还有谁呢?
我该不会喝多了到大街上游荡,
然后见色起意把人打晕了带回家吧?
该不会我领口的痕迹是他极力阻挡,
‘要留清白在人间’的证据吧!
靠。
我来不及把烟蒂掐灭,
衔在嘴边便动起手要解其他几颗纽扣。
正常人受我一拳估计都得内脏移位,
要是不止一拳的话……
我不敢想。
我可是遵纪守法好公民,不想坐牢。
焦急得连动作都有些不利索,我的视线凝在指尖上,
从肩膀到肋骨,最后是小腹。
他的肌肤暴露在冷凉空气中,
线条起伏并不明显,算不上刻意锻炼的肌肉男,但也是劲瘦精壮的。
“你在……干嘛?”
细若蚊喃的声音飘入耳底,要不是我五感敏锐,还真不一定听得清楚他在说什么,
我解纽扣的动作瞬时顿住,指尖停在离他贵价皮带一指处。
醒了?
我扯着唇角问他感觉怎么样,声音沙哑掺着含糊的笑。
庆幸他能醒来证明伤得不太严重的同时将眼皮上撩,
视线在空中无声碰撞,他的瞳孔细微震动被我捕捉得一清二楚。
他抬起手背往脸上一抹,小宝的唾液在灯光下亮得能反出光来。
不可置信,恼羞成怒,
数几种情绪在他眼底流淌闪过。
要不是我此刻正跨坐在他身上,估计他要起来给我一拳。
哈。
对,我TM刚才为了方便检查伤势,直接跨坐在他身上了。
啪嗒——
我愕然地看着他,未燃尽的烟蒂掉在他质感硬挺的西装裤上。
“shift!你听我狡辩……”
问你感觉怎么样真不是那种感觉,抽的烟也不是事后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