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很大,七八个······勉强够我吃得饱吧!」 雄惊涛放肆大笑,他从爬到百夫长位子后。每日都要临幸三四名女子,才能消去心火。 这是《天欲心经》功法的副作用,因为气血强盛冲击脏腑,犹如烈焰灼烧一样。 若不以纯阴处子调和化解,很容易就层层郁积,使得五内俱焚。 「尽管拿去用,左右不过是些凡俗女子,可以被雄兄宠幸,乃她们求之不得的福分! 这大西军十几万披甲人,似你我这样的百夫长才有几个?」 宇文怀哈哈大笑,不以为意。 这方天地,弱者本就是强者肆意践踏的杂草,根本不需要在意感受。 「那就谢过宇文兄了!」 雄惊涛满意地笑纳,撕下一块烤得香嫩的羊腿,大口咀嚼起来。 筵席进展到现在,可谓宾主尽兴,气氛热闹。 但是没多过久,一阵阴惨惨的冷风忽地刮起! 呜呜,呜呜呜! 一条条凝为实质的气流摩擦,好似鬼哭神嚎,卷得一堆堆篝火接连炸开! 几个披甲人手忙脚乱,险些弄翻烤羊的铁架子,掀掉煮肉的大锅。 各种烧焦乌黑的木屑炭灰,漫天飞起,洋洋洒洒,飘落到摆满美酒佳肴的案几之上。 手持黄金杯盏的宇文怀脸色一沉,还未等他出声呵斥,打杀笨手笨脚的披甲人。 好似急促鼓点的踏步动静,就已响彻这片营帐! 咚咚,咚咚咚! 整个地面宛若一张扯动的毛毯,泥沙土石震荡跳动,汇聚成为滚滚烟尘! 「这是?」「那方高手?」 「好强横的气机··....」 端坐上首的宇文怀与下方的雄惊涛眼神交错,皆有几分疑惑。 大西军中,何时又出了一位换血大成高手?砰! 一枚首级恰好从浓稠的夜色当中,倏然飞出。 不偏不倚的,砸在案几之前的空地上。宇文怀定晴一看,那颗脑袋布满污血,披头散发。 其人生前睁大双眼,犹有未消的悔恨之色。「孙魁?」 雄惊涛心头一跳,似是想到什么,望向军营外面。 宽大的右手以迅雷之势,抄起那只盛肉的铜盘,猛然掷去! 刺啦! 换血九次的狂暴劲力灌注其中,好似锯齿圆轮急速旋转,切开大气! 凡是大挡在行进路线,躲闪不及的披甲人,还没弄清楚发生什么事,便就身首异处! 血肉翻卷,撕裂筋骨,直接犁出一条猩红的通道! 殷红的浪花宛如泉涌,喷洒出几尺之高,打在烧红的铁架上,滋滋作响! 那只铜盘挟带刺耳的「呜呜」烈响,边缘摩擦发红,拖出一条明显的灼烧痕迹! 滚烫如火,去势汹汹,撞进大营之外的粘稠夜色! 喀嚓,还未接近大步踏出的雄武身形,迅疾如轮的可怖铜盘就如遭重锤,变得四分五裂!「两位百夫长在此摆酒庆功,好不热闹,某家也想喝上一杯,能否给这个面子?」 纪渊未着铠甲,一袭干净利落的玄色武袍,眸光凝定,宛如大星,令人不敢轻视。 这具躯壳亦是身长面黄,僄劲刚烈,颇有几分霸道气势! 那些大营外边持刀肃立的披甲人,似是受到莫大震慑。 如同畏惧猛虎一样,不自觉地徐徐后退。 竟是让独闯大营的纪渊,闲庭信步也似的,逼至案几分列的筵席之前。 「章献忠,你真个命硬,受那么重的伤还能不死! 那孙魁也是真的废物,趁人之危都没拿下你!」 雄惊涛拍案而起,眸光如电,狠狠地刺向那个不速之客。 「你家后院七八十个娇妻美妾,老子只不过睡了一人,何必这么大动肝火!」 纪渊尽量让自个儿的神情语气,显得气焰嚣张,飞扬跋扈,符合「章献忠」的性情。「大老远过来,一杯酒水都不给喝,雄惊涛,你未免太过小气!」 雄惊涛脸皮狂跳,好似受到羞辱,涨得通红,冷声道: 「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自来投!章献忠,上一次被打得像条死狗,以为今日就能找回场子?!」 宇文怀亦是长身而立,白袍银甲气质脱俗,淡淡道: 「章献忠,你还真是一如既往的胆大包天,龙潭虎穴也敢一人独闯! 斩杀一个屠人宏,就狂妄成这个样子,实在是井底之蛙,不晓得天空海阔!」 两个百夫长齐齐散发气机,周遭数丈之内的地面隆隆作响,如同闷雷滚走开始震动。强横的躯体筋骨嗡鸣,好似金铁相撞,肆意挤压,排开滚滚大气! 一支支火把焰流浮动,像是被吸引过去,不约而同朝着宇文怀、雄惊涛所在的方向倾斜。端菜倒酒的数百披甲人噤若寒蝉,战战兢兢,大气都不敢喘。 换血大成的武道高手,已经是足够以一敌百、以一敌千的可怕存在。 如同一座移动的钢铁堡垒,寻常刀剑难以擦伤肌体,举手投足之间,都能将血肉像面团似的,随便揉捏! 「天欲心经, 魔蛟战体!银骠玄甲,御龙战体!」 纪渊眸光一缩,就将雄惊涛、宇文怀的武功路数看个明白,眉宇间浮出几分凶狂。 「你们两个不讲武德,以二对一,在校场上偷袭老子! 老子本来大度,想着既往不咎,讨要一杯酒水,揭过恩怨·····没成想, 区区猪狗般的货色坐上百夫长的位子,也变得眼高于顶! 你俩这么吝啬,照某家看,这个筵席也别办了!」 纪渊面皮泛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