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北王看着齐天拦在自己面前的手臂慢慢落下,脸上的笑容无比浓郁,他迈动脚步,从齐天身旁走了过去。 在路过齐天身边时,西北王开口:“齐天,记住我给你说的话,你什么都不是。” 当话落时,西北王已经走远,走到那辆车旁,拉开后座的车门坐了进去。 那个男人的手也从齐天的脖子上松开,看着齐天,男人眯起眼睛道:“齐天,西北境地下势力皇帝,家白塑城人,如今开了一家餐馆,拿到了境外皇室授权品牌,自己名下两家公司,云顶建筑跟云顶会所,呵呵,算是过的不错了。” “不过啊。”男人手松开齐天脖子的时候,却是极具侮辱性的拍了拍齐天的脸,“你要知道,你有现在的一切,是有人默许同意你拥有现在的一切,所以你该学会感恩和知足,一条吃得好点的狗永远是狗,只要尾巴摇的好,就永远有吃的,但记住一点,狗就是狗,不要妄图去跟主人对着干。” 男人收回手,走向那辆轿车,打开驾驶室的车门,扬长而去。 这辆车走后,宁静大松一口气,冲齐天道:“我刚真的很害怕,我怕你会忍不住动手!” 齐天看着那越来越远的车尾灯问道:“什么人?” “苏老板。”宁静伸手指了指头顶,“上面姓苏的,你大概能想到是谁了吧?刚刚那个人,是他的秘书,也是他的司机,同时在我们利刃挂职。” 说到这时,宁静苦笑了一下:“按照职位,比我高三级,你如果要对他动手,不光是你和你的家人,但凡跟你有关系的人,都要遭殃,只能永远离开炎夏,但那时候,能不能走得掉都不一定了。” 齐天收回目光,冲宁静问道:“那接下来呢?怎么办?司炳成不抓了?” 宁静盯着齐天:“我觉得相比于司炳成的事,你这边更重要,刚才看的我都害怕,齐天,你不会想着等等干点什么吧?我给你说可千万别做啊!你实力再强,可这里是炎夏,他是利刃的高层,你如果做什么冲动的事,那就没有挽回的余地了!” “放心。”齐天摇了摇头,“我又不是从小锦衣玉食没吃过苦,这些年受过的委屈也不少,不可能因为一点委屈让我父母和身边的人跟着我一起遭罪。” 宁静点了点头:“你能这么想就最好,这件事怪我,我真没想到苏老板能来,毕竟……” “行了,我真没事。”齐天拍了拍宁静的肩膀,“说司炳成吧,这人来肯定就是保他来的,但司炳成绝对不能放过。” “这是一定的。”宁静说话铿锵有力,“老李来之前不是带人去取证了吗,一些东西还在准备,如果一切能和孙天巧说的对得上,再加上王启安出面作证,再有常老虎推波助澜,加上我这边使把劲,苏老板也保不住司炳成,常老虎这人这些年来做的事,很多人都看在眼里,在某些方面,常老虎还是很有话语权的。” “这就行。”齐天松了一口气。 那司炳成是跟教廷牵扯到一块的,这样的人如果因为某人的私欲而放了出去继续肆意妄为,那祸患可就大了。 “老李!那边取证怎么样了?”宁静大声问道。 “稍等,我打电话问一下。”老李远远大声回复。 等待过程中,齐天冲宁静问了一声:“你们利刃,听说过教廷吗?” “教廷?”宁静好奇,“西方古文化里面那个教廷吗?” “没事了。”齐天摇了摇头。 利刃这边没听说过教廷,齐天也不知道该怎么去解释,教廷本就是一个极其隐蔽的组织,齐天总不能现在告诉宁静教廷怎么怎么样,西北王是教廷的人会怎么怎么样。 首先这话说出来,齐天自己的身份有暴露的风险,其次,就算是宁静会相信,但利刃的高层会相信吗? 再者而言,如果教廷的人能坐到西北王这个位置上,那更高的位置会不会也有?自己如果暴露什么,只会把自己,把身边的家人朋友带到一个更危险的环境里。 齐天早已经不是当年那个愣头青,做事会考虑很多。 正想着呢,老李从一旁大步跑了过来,脸上带着喜色:“宁队!那边证据核实完了,跟孙天巧说的全都对上!孙天巧不光留着一些通话录音,甚至还有微型录像,以及一些交易往来记录,她给自己留了很多后路!” 得到这个消息,宁静脸上也露出欣喜神色:“好!整理证据,同时联系常老虎跟王启安,我们基地见!” 众人迅速上车。 半个多小时后,齐聚利刃基地。 同时常老虎,常澜,以及王启安也都到了这里。 利刃那边将整理好的证据,也都摆在了这里。 宁静将刚刚发生的事说了一下。 王启安听到苏老板亲自下场,不禁打了个冷颤,他在庆幸自己以前什么都没说,如果贸然一头扎进去,消息最远最远传到也就是苏老板那,到时候的结果,肯定是自己一家玩完! 常老虎眉头皱紧。 宁静冲常老虎问道:“接下来只能我们一起向苏老板施压,以你这么多年的名声,加上王启安手中的东西,只要证据做实,苏老板也保不下司炳成。” “放心。”常老虎开口,“只要我还活着一天,就绝对不会允许有人去破坏西北境的稳定。” 宁静点了点头,又看向王启安:“你这边呢?接下来的事或许是个持久战,家里那边安排好了吗?” “安排好了。”王启安点头,深吸一口气,扭头看向齐天,出声道,“齐先生,你跟秋水那丫头怎么样了?” 齐天揉了揉鼻子:“什么时候这么八卦了?” 王启安摇了摇头:“不是八卦,本来我答应他俩的,以后多照顾照顾秋水这丫头,不过当年南山宣布工地出事之后我就害怕了,这么多年,其实我特别恨他夫妻俩,如果不是他夫妻俩告诉我,想来我们一家都能好好的生活着,但现在想想,这何尝不是他们对我的一种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