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很锋利,出刀的速度也很快。 快到汪卢甚至都没反应过来自己的手已经不属于自己,他还想要拧开门锁,可却感觉,手腕前空荡荡的。 汪卢低头看去,当看到那涌血的地方时,汪卢眼睛瞪大,一秒后,汪卢惨叫出声,看向那寒芒的主人。 齐天晃了晃手中的砍刀,看向汪卢:“很喜欢给人当狗啊,不过你身上这些伤,多是你的狗主人打出来的。” 汪卢倒吸着冷气,死死盯着齐天:“你……你到底是谁!你想干什么?” “本来今天没你事的,不过作为一个炎夏人,你非要在瀛岛人面前表现一下你的忠心,我怕他们看不见,那就只能送你下去,让你好好表现一下,不用谢我。” 齐天说完,挥手一刀,割开了汪卢的脖颈。 齐天扭头走远,任由汪卢脖颈鲜血喷溅,逐渐走向死亡。 齐天持刀加入这混乱的局面当中,在齐天面前,这些人根本没有生还的可能。 不过齐天动手并不是一刀毙命,今天这事绝对会闹大,会引来其余人调查,齐天要伪造成互砍的假象。 齐天所过之处,没人能站起来,手中的刀卷刃齐天就再换一把。 就这样,整个酒吧大厅内,还站立的人数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减少着。 那些还在拼杀的人也发现不对劲了,只是当他们察觉到的时候,已经晚了。 他们眼睁睁看着,一人手持砍刀走来,他所过之处,挡在他面前的人如同被割的麦子一般倒下。 “是你!”有人认出了齐天,就是最开始惹事那人。 齐天咧嘴一笑,只是他现在浑身是血的模样太过渗人,笑容,也是那么吓人。 有人被躺倒一地的人,流淌在地面的鲜血,已经浑身是血的齐天吓破了胆,丢掉手中的武器扭头就跑。 但这个时候,想跑自然是跑不掉的。 齐天手中的刀猛然掷出,刺进这人的后心。 这人正在奔逃着,却突然感到心口一疼,脚步顿住,他低头看向自己胸口,看到了刀尖,这人张大嘴巴,想说什么,但却没了力气,身体缓缓向前栽倒。 酒吧大门突然被人从外面打开。 就见十几人走了进来,这些人穿的衣服很宽大,手里都拿着武器,帽衫遮住了脸,看不清长相。 但从这些人拿武器的手可以看出,都是女人。 这些人进来后看到满地的人和鲜血先是愣了一下,旋即领头人手一挥,身后的人全都冲了上来,挥舞武器。 齐天笑了一下,没有再动手,他已经认出,这领头的人正是晴子。 晴子摘掉了帽衫,朝齐天走来。 “我之前在外面看到青帮的人一起来了,我害怕你这出意外,就去把姐妹们都喊了过来,不过看样子是我多虑了。”晴子扫了一眼周围,“你的事我们听说过一些,知道你战斗力强悍,但这显然已经超出了我们的认知。” 齐天耸了耸肩:“大多都是他们自相残杀,不过你们来了也的确帮了我大忙,不然他们都要跑的话,我还没法将人全留下来。” 晴子看现场情况就知道齐天说这话是给自己等人留面子,不过也没多说什么,她把目光看向岛屋。 显然,岛屋在这一带也算个名人了。 很快,酒吧内再没了别的声音,山口组跟青帮的人已经全部被解决,现在能喘气的,只剩岛屋一个。 其余人也都把帽衫摘掉,全都是长相漂亮的姑娘。 岛屋受伤很重,他躺在地上,目光看向这些人。 “别看了,接头的就我们这些人。”晴子开口,随后上前,一脚踩在岛屋身上的伤口处,“说!我们那两个姐妹人呢?” 岛屋面露痛苦,忍着痛狠声道:“人?早就宰了!” “不说是吧!”晴子脚上力道加重,岛屋瞬间惨叫起来。 “我说了,宰了!昨晚就宰了!”岛屋嘴很硬。 晴子还准备做什么,结果被齐天拦住。 齐天蹲下身来,擦了擦自己脸上的鲜血,冲岛屋道:“不愿意说是吧?” 岛屋扫了眼周围,咬牙道:“反正说与不说都是死,我有什么好怕的!” “你说得对。”齐天点了点头,“的确,你说与不说都是死,但你要知道,死亡也分很多种,有种死叫痛快的死,还有一种死,叫做受尽折磨。” “来啊!”岛屋大吼一声。 “硬气。”齐天打了个响指,随后看向四周,在血泊中,找到了那根之前用来挟持领头男人的铁签。 齐天抓住这根铁签,用力朝岛屋心口处用力扎了下去。 这铁签长足有三十公分,当扎向岛屋心口的那一刻,晴子等人脸色猛变,她们当然不希望岛屋就这么死了,在岛屋口中可以问到很多有用的信息。 而岛屋的脸上,则是出现了笑容,毕竟对于岛屋来说,这么轻易的死了,是件好事。 只是岛屋发现,这么长的铁签扎进自己心口时,自己竟然没有一点感觉。 晴子等人也一脸惊奇的看着。 “给你解释一下啊,在这里呢并不是人体什么穴位,而是一个神经连接点,你之所以没有感觉到疼痛,是在同感传递之前神经就已经被封死了,嗯……这么解释你大概能听得懂,然后呢,人体的疼痛是有一个阈值的,在达到这个阈值的时候你的神经会保护你,以至于会出现疼到昏厥等情况,但活生生把人疼死的场面则很难见到,这说明,疼痛是有上限的。” 齐天一边说着,一边从旁边拿起一把刀来。 “先演示神经封死的效果吧。”齐天用刀在岛屋身上划出一道道的口子。 岛屋能清楚看到自己的皮肤被划开,但却没有丝毫的感觉。 这种无痛感不会对身体造成一点不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