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时逾回家,无疑是让他充分展现兽化的过程。
进了家门,我就被他抱起来,抵在门上夺走了唇齿间最后那点养分。
我被他亲得头重脚轻,还在勉强摸灯的开关,却忽略了黑暗刺激得他更加饥渴。
他好急,但还是秉持要将前戏做到最足,双臂的力量拖着我的屁股抱起,将我放到沙发上,又帮我垫上抱枕。
他把我伺候爽了,眉眼都湿透了,拿雾蒙蒙的桃花眼诱惑我。
我知道他的意思了,俯在他耳边喘息着:“我们先去洗澡好么?洗完我再换你喜欢的衣服,还有新买的玩具。”
我吻他的眉心,鼻梁,再转到他的唇上,手指已经自说自话解开了他的衬衫纽扣和皮带,迂回在他硬邦邦的腹肌上。
“小妖精,”他哑着嗓子低笑,却也乐意享受我的服务。
我发现自己分外沉迷帮他脱正装的每一秒,看着他的皮肤一点点从那片禁欲的沼泽中透出来,我也跟着狂喜,就好像我才是那个把持着他□□钥匙的人,只有我才能缓缓释放野兽出笼。
我知道浴室是他的第一战场,热水的冲刷和升腾的雾气,能让他兴致更浓。
游戏还没开始,我已经被玩废了,于是剩下的时间时逾帮我吹干了头发,又帮我擦干身子,服务周到,温柔至极,但我知道,这只不过是他发狂的前奏。
而后我牵着他回到房内,我用他的领带暂时蒙上他的眼睛,俯在他耳边说:“不许偷看。”
他嘴角勾起,喉头翻滚了一圈,安静躺在床上等我,那画面虽然短暂却极美。
他像为我臣服,为我低头的神明。
每一次的嘴瓣开合,喉结滚动,都像是我的兴奋剂。
我换好衣服后,我摘掉了他眼睛上的束缚,让他看我的买的黑色蕾丝小兔子套装,这可比兰琪送我的性感多了。
半透明的布料,背上只有几条带子交缠,后边还有个凸起的毛绒小球,再搭配项圈,一副过手肘的手套,和吊带袜,还有一副兔子耳朵连成的面具让他只能看到我开合的嘴唇,性感又神秘。
我的手指抵上他的嘴唇,轻扫划过,在他耳边吹气。
“好看么?”我问他。
他的呼吸乱透了,黑眸里燃起的欲是我从未见过的高涨,那是温柔殆尽前最后的挣扎。
“明天不想工作了么?”
我把软质的鞭子和玩具手铐送到他面前,媚眼如丝,声音又软又娇,再用他的领带蒙住自己眼睛:“主人,我是你的。”
我听到他下床的脚步声,沉重又急促,我心若擂鼓,焦灼又期待,仿佛早就在等待这一刻。
我感觉到自己毫无征兆地被带着往上抬,他舔上我的唇,问:“宝贝,想这个我了么?”
“想,”我嘤咛出声,手腕上一凉,已经被他拷上了。
我依旧是他的囚徒,但这一次,我甘之如饴。
他又湿又密的吻旋转直上,直至我的唇边:“乖宝宝,想不想试试我送你的礼物?”
我蒙着眼睛,不知道他拿出了什么,耳边只有几道碎碎的铃铛声。
没过多久,我的脚踝上多了道凉凉的链子,我一动,脚链上的铃铛就跟着颤,我知道他又有新的花样了。
他伺机问我:“喜欢么?”
更好像在帮我洗脑:“痛,折磨人,但也舒服对么,宝宝。”
“其实我早就知道,强制比主动更让你兴奋。”
“真想让你看看自己现在的样子.......”
后来我就真的睡死过去,再醒过来的时候也不知是几点,只是身上很干爽,多了层睡衣,床单也被换过了,身边却没有人。
我双脚沾地,腿酸,腰酸,浑身都要散架了,实在站不起来,但又口渴,做了点心理准备这才勉强撑着起来。
打开房门,客厅灯火通明,时逾那双骨节分明的手正在电脑键盘上飞驰。
他只批了件衬衫,戴了眼镜,神情冷凝,直到看到我,眸光里才有了焦距。
“怎么了?哪里不舒服么?”他过来,拉着我到电脑前,让我坐在他腿上。
“口渴,”我哑着嗓子。
他把水递给我,我拼命灌下几口后,掐他:“混蛋。”
我往下滑,他就把我往上颠了点,和他的鼻息贴在一起。
“说好两倍的。”
“那你也不能往死里弄吧。”
他轻笑:“下回注意。”
说完指尖立马封了我的唇:“别想说没有下次,我们只会有无数次。”
我只能把这句话原原本本咽了回去,瞥见他的电脑屏幕里有好几个窗口和一串串的代码,我看不懂,于是问他:“出什么事了?”
他换单手抱我,右手滑动着鼠标:“没事,今晚在做两款游戏最后的迭代和引擎同步,我在等结果。”
我瞥了眼挂钟,都三点了。
他亲了亲我:“累不累,快去睡吧。”
我圈住他的脖子:“我陪你。”
我贴着他的脸,感受着他一下下有力的心跳,这才有了种重新和他在一起的真实感。
突然心生一计,打趣他:“好像以前有人说过,让你哭的男人不值得。”
他把我搂得更紧,装假正经:“我道德底线低,但绝对人间值得,所以,想试试么?”
我笑弯了眼睛:“自恋。”
原来以前说过的话,他也都记得。
三两句玩笑后,他紧锁的眉头终于舒展开了。
我这才敢问:“今天这么突然的公开,真的没事么?”
他把头埋在我的颈畔:“没事,放心,只是刚才在等更新的时候突然想到下午那几个对你口不择言的女孩,还有施薇,就有些后怕,是我欠考虑了,不应该这么急着公开的,应该要想到未来一段时间的网络舆论,说不定会对你的事业有影响......”
原来是这样,我暗暗松了口气:“早晚都要公开的,只要叠加的效果好就行了,不然也许过几天就被施薇和那个周总先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