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开战已经过去大半个月了,其实已经不是单单天下会和金门集团的事儿了。 就好像一个导火索,这边爆发冲突,起了连锁反应,执政党、在野党、大财阀包括美利坚的一些人等等等等都卷进来了。 不光四海集团不好过,金门集团也挺惨,毕竟王言也站队了,后边也有力量。 僵持久了对谁都没有好处,所以难免会有别的想法。 而王言作为先锋,四海集团、天下会都维系在他一人身上。可以说只要把王言弄死,四海集团、天下会顷刻间就被崩塌。 那么弄死他无疑是一个省时省力的好选择。 王言也能理解,要是他说不准也会这么干,毕竟有轻松的方法还整那么多没有用的干什么? 所以结果就是,他的小腿被崩了一枪,弹头还在里边呢,手臂也被擦了一枪,打掉了一块肉。 这也就是别墅地方大,有他腾挪的空间。要不然他再能打也白废,那么多枪对着他崩,今天八成是得死这了。 在台阶上坐了没多大会儿,由远及近的传来了警笛、以及救护车的声音。 王言知道这些人是过来善后的,他之所以没有报警也是因为如此。 再说他住的是什么地方?斧山数一数二的高端别墅区。 为了保证业主的私密,这里的间距还是不小的。可间距再不小,在这夜深人静的时候,枪声、爆炸声那也是掩饰不住的。 这里住的也都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人,对于自身安全看的比什么都重,能睡踏实了才怪。打个报警电话多正常的事儿啊,毕竟警察都是为他们服务的。 不光如此,斧山地方警务系统的上层人物,他们也都认识,再说最近的风波他们也都知道,随便一打听也就大概明白了,都等着看戏呢。 不大一会儿,一辆辆警车以及两辆救护车开了过来,把外面的路堵得满满登登的。“砰砰砰”的车门开关声中,陆陆续续的下来了不少人,有正常的刑事警察,也有不少的机动战斗警察。 这些人下车就拿着枪四散开来,将别墅封锁了起来,另外还有一批人直接持枪冲进了别墅中。 斧山镇署长威严的下车,理了理衣服,扫了一眼门口的那两具穿着西装的尸体:“走吧,进去看看。” 特么的上级临时打电话,让他半夜出警,还得是他这个署长亲自带队,他也是一肚子火气。但没办法,谁让他是干活的手下呢,大佬都在家里抱着小姑娘等他的结果呢。 署长带着一票人刚进去,就看到被一众警察持枪围着的坐在台阶上淡定抽烟的王言。 署长的脸色僵了一下,他没想到王言还活着…… 给了秘书一个眼色,让他去通知该通知的人,署长回头一脸着急的紧走两步:“都干什么?知道他是什么人吗?啊?还不把枪放下?” 待手下把枪放下,散开包围,署长上前说道:“王先生,您受惊了,我们接到报警第一时间就赶过来了。” “呀,王先生您受伤了?”说着,署长转头大喊:“医生呢?医生。赶紧过来看看王先生的伤势怎么样?” 至于他署长为什么这么热切,因为他收钱了。他马上就调走了,虽是高升,但落的也是一个闲职,基本上就是提前养老了。那不趁着掌权的时候多拿点儿,以后都想拿都拿不到。 再说王言也没让他做什么,无非就是日常的时候行个方便。其他时候他该研究天下会照样研究,多好的事儿啊。 更不要说王言的身份在那呢,四海集团、天下会,还结交了不少的政要,斧山警察厅里边也有人,地方检察院那就不用提了。那关系一个比一个硬,他一个署长本身也不够位。 王言没说话,任由跟随过来的医护人员拆开他之前的简易包扎,帮他处理伤口。 署长见王言不搭理他,知道是正在压制怒火。他也不自找没趣,嘱咐了医护人员几句后,走进别墅查看现场情况。 不时见到的尸体,被爆的头,地上红色的血夹杂着白色的脑浆子,满屋弹孔,空气中弥漫的硝烟。署长进去走了一圈就赶紧的跑了出来,为了自己的面子强忍着胃中的翻涌,大口的呼吸新鲜空气。他当警察有年头了,可像现在这么大的阵仗也是第一次见。 署长看王言的眼神都不好了,那些人什么火力他可是亲眼看到的。就这样都没整死王言,他得多牲口啊? 待到医护人员处理完毕,署长打探了一下情况后,小心翼翼的上前说道:“王先生,医生跟我说您的小腿里面有一颗子弹,现在这边条件不方便,您看咱们是不是去医院里处理一下?” “多谢,不过我的人马上就到了,我自有安排。” 署长也不敢多哔哔,挥手让手下散开站远点儿之后,想了想说道:“王先生,向您这样的大人物的事情没有我掺和的余地。我也是睡觉的时候被一个电话叫醒的,也是身不由己,还希望您大人大量不要怪罪。” 他拿脚丫子想都知道,王言吃了亏差一点儿被弄死,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真要发起火来不管不顾的要报复,别说他是警署署长,就是斧山警察厅的厅长该死也得死,一点儿不带夸张的。 王言盯着他的眼睛:“谁给你打的电话?” 署长愣了一下,紧接纠结了起来,脸色数变,眼睛来回转悠,他在考虑得失。 正在这时,外面又传来了一阵的刹车声,紧接着就是一阵争吵。 “你的时间不多了。” 署长一咬牙,干了,夹着嗓子悄声说道:“是斧山警察厅的宋部长。”相比起没头没脑见不到的许诺,实实在在摆在眼前的利益才是真的。 王言满意的点头,拍了拍他的肩膀:“你不错,让他们进来吧。” 署长僵硬的笑了一下,擦了擦汗,回头大声喊了一句:“让他们进来。” 官大以及压死人,尽管其他人觉得署长对王言那一副谦卑的姿态有损警察威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