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别,这是两码事儿。我可没有挟恩图报的意思,而且人生一串能有现在的规模,也是你姐自己认干肯吃苦,还知道变通,与时俱进的学习。要是没有这些,就是秘方再好,该黄也是黄。另一方面来说,现在我还每年都分红呢,合同上白纸黑字的写着,没有谁欠谁的。这跟你我之间没关系,别自己忽悠自己。” “没忽悠。”心中积压多年的心事说出口,朱小北感觉整个人都轻松了好多,她笑着说:“以前你跟我说什么三妻四妾的,我还以为你是逗我的。后来知道了阮莞,我反而很开心。你知道为什么吗?因为要是你跟谁结婚的话,这些话我可能一辈子都说不出口,也一辈子都不会再爱上别人,只能孤独终老。 因为你太优秀了,太好了,好到我觉得配不上你,好到也让我在看不下去别的男人,所以才憋了这么多年。现在这样挺好的,至少我能跟你在一起,还是好朋友。” “一起睡觉的好朋友?” “不然呢?” “你这是准备好了啊。” “不然呢?”朱小北笑呵呵的看着王某人:“下午不上班了吧?” 王言哈哈一笑:“吃饭。” 朱小北的选择不出为其,这是早都注定的。在王言帮助她们姐妹俩,在金陵立足,如今更是成为富豪的时候,就已经定下了。当然,就如王言对朱小北说的,不是挟恩图报,不是物质。而是由此建立起来的缘,他曾说跟郑微不投缘,如今已是缘份颇深。朱小北这个最先结缘的,当然没道理会舍得他王某人如此优秀的男人。 风华绝代的女人是令人欲罢不能的毒药,自信洒脱狂放不羁的男人同样如此。 朱小北是装出来的勇敢,到底还是哭了。还是那句话,没谁愿意分享这种爱意,没有谁生来就犯贱病。不过这种感觉,也仅是相亲的那片刻,随后便迷失在潮起潮落的搏浪之旅中。 在业务精熟的打扫战场,洗漱过后,已是华灯初上,一对新人相拥着靠在床头,享受这一刻的美好。 “喂,阮莞,今天晚上有点儿事,就不回去了,你自己吃饭吧。” “知道啊,我都吃完了,压根儿就没等你。”电话中阮莞温柔的声音响起:“不过你明天得过来啊,生孩子又不是我一个人的事儿,少喝酒,少抽烟。挂了。” 简单的对话完毕,王言随手将手机放到床头。 朱小北仰头看着王言:“我没听错吧?阮莞刚才是说生孩子?” “嗯。这不是施洁要生么……” 听过了解释,朱小北坚决的开口:“我也给你生一个。” “你还读研究生呢,跟着起什么哄啊。施洁是怕我精尽人亡,有个孩子要分我遗产,阮莞是安静惯了,有个孩子陪着也挺好。你要干什么?不是也盼着分我遗产吧?等你研究生毕业了,到时候再说也不迟。” “那这都俩了,剩下那俩要是再有了孩子,我没有,总感觉不对劲。”朱小北的理由真的很简单。 “不用着急,时间有的是。你现在生个孩子,是给大姐找麻烦呢。”王言转移话题:“大姐现在都是江浙沪商界著名女老板了,还单着呢?这些年就没碰到合眼的?” “我姐那么忙,一年到头都见不着几次,我上哪知道去啊。” “你得说说她,都那么大老板了,哪还用事事亲为啊。你看我那公司,要是什么都我管,不得累死?只要知道钱怎么花的,花哪儿去了,谁花的。花好了奖,花差了,看情况罚。做到这两样,企业基本就能管理的大差不差。再说不是有职业经理人吗?那一个个的都是海龟,见多识广会做事,开高薪找他们主持大局就行。” “我都说多少回了,根本不听,信不着别人。累着去吧,不用管她。等分店开的再多一些,等蔬菜食品公司再大一些,到时候她就知道歇着了。不说我姐了,我感觉好了不少,咱们再来?” “时间长着呢,着什么急?说说话挺好。” 王言又不是真牲口,真说起来,虽然他对女人都没什么真情实感,但该有的疼爱是一点儿都不差的,只是太多的经历,让他丢失了那些情感罢了。因为开始就注定了,都是过客,他以前会投入,但是那会儿实在年轻…… 就这么,两人絮絮叨叨,又是念叨起了从前。当然,主要就是朱小北在说,在讲述她的这些年的心路历程。不觉得,相拥而眠。 次日,一早,王言日常的起床运动,又是去到菜市场买了老母鸡还有药材。回到朱大姐给朱小北买的房子中,第五次开始顿老母鸡…… 朱小北是小富婆,自从发家了之后,朱大姐忙的没时间管她,就是给钱。只不过是朱小北勤俭惯了,不怎么花而已。所以也用不着王老板掏钱养活,真的白睡。当然,若是从源头的人生一串算起,反而还是数她得的最多。 日子又一次的安静下来,就是王言更忙了,毕竟五个呢。 不出意外的,阮莞成功怀孕。毕竟未婚先孕,甚至连南方是谁都不知道,所以为了免遭闲话,她也辞职不干了。原本的房子是六楼的,怀孕了上下楼总是不便,为了照顾她,王言在颐和路买了个民国时期的独栋洋房。又找了两个阿姨照顾着起居,做饭洒洗之类的。 阮莞知道王言特别有钱,但还是为这种买房子跟买白菜似的行为震惊,尤其房子还如此贵。这房子其实也没什么,正好也是想买了,正好有人缺钱就出手了。其实多少钱买都不亏,以后价值数千万的。毕竟这是稀缺资源,整个金陵,民国时期的建筑就那么多,地理位置好,环境优越。而且也不耽误钱,现在不过几百万而已,都是小钱。再说这边刚买完房子,转头就差不多可以从银行抵押出来那些钱,没影响。 转眼,时间到了九九年的八月份。这是平常的月份,平常的一天。 即便已过立秋,火热的魔都依旧火热,闷的人喘不过气,走几步路便汗湿了身。路上的车流不减,行人不绝。 在距离苏州河不远的老城区,一辆白色的小宝马双门轿跑,发着轰鸣,停在了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