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言的消息。 见她如此样子,大波浪摇头一笑,小丫头还嫩了点儿。同为女人,她当然感受到了朱锁锁的一些想法。不过她也无所谓,反正除了肉体欢愉,以及一定程度的心灵寄托,她没想在王言那里得到什么。他叫,她就去,不叫,就不去。没有期望,就谈不上失望,就利于不败之地。 而且,她并不觉得朱锁锁在王言那里能得到很多。因为王言的身份地位注定了,身边就不会缺为了钱的漂亮女人。都讲核心竞争力,她并不觉得朱锁锁有什么特别。 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朱锁锁,看着微信上的新联系人添加申请,她看着上面‘王总介绍的’备注,攥了一下拳头,通过之后,对面直接发过来一个表格,详细写着购房的要求,她感慨了一下真干脆,然后给王言发了一条语音‘谢谢言哥,木啊,爱你’,紧接着便颠颠的跑去找杨柯。她才上班第二天,什么都不知道的。 只有大波浪坐在工位上,翻着她备忘的那些客户资料摇着头…… 九点一到,汤臣一品西门外的路边,蒋南孙拿着手机找到王言,发了一条信息过去。未几,收到回复,看了一眼后,她直接发动汽车,开进了小区的地下车库,找到了车位后,磨磨蹭蹭的倒车入了库,而后由着物业人员带上了楼。 叮咚咚的按了门铃,没一会儿就看到穿着半袖大裤衩,趿拉着拖鞋的王言打开门出现在眼前。 “呐,你的车钥匙,我就不打扰你了。” 先跟物业的人道了谢,王言接过她手中的钥匙,顺手就把她拉进了屋:“都到门口了,要是不让你进来看看,那不就是我的不对了么。” 蒋南孙就是口不对心,要是不想来,昨晚送他出门的时候就可以说的,他自然会派人去取。即便到了楼下真不想进屋,在外面就可以让物业的人把车停进来,而后由他们将钥匙送上来。现在都站到门口了,整这一出,装假。 要是一般的正常女人,那就是客气话。换到蒋南孙的身上,那就是茶言茶语,故作矜持。这当然也是一种双标,不过谁在乎呢。 猝不及防被拉近了屋,由王言扶着站定身体,她说:“你不给我找一双鞋啊?” “没事儿,直接进去吧,明天就是保洁过来的日子,无所谓的,随意一点就好。”说话间,王言便当先走了进去。 回头看了一下大开的房门,蒋南孙愣了一下,自己关了房门进屋。 “孤男寡女,你倒是胆子挺大的。” “你要真想做什么,开门也没用。”蒋南孙接过扔来的矿泉水,摇头苦笑道:“而且说不定我爸还希望你兽性大发呢。” “你爸在你嘴里是一点儿好都没有。行了,随便看看吧。” 蒋南孙耸了耸肩,拿着矿泉水在屋内到处晃悠,四百多平,套内也有三百多平的,想要看过一遍,正经也得溜达一会儿。 房间通铺的红檀地板,只有厨房洗手间等地,才用的地砖。一如既往的,能砸的墙全都砸了,靠着书架或者放着一些乱七八糟东西的置物架隔断,分隔出了功能区。整体的装修风格属于中式简约风,基本一眼就能看穿布局。简单,大气。 拿着手机拍摄了一圈,她回到客厅去到阳台上感受了一下风景,转回头看着在那里坐着安静喝茶的王言:“言哥,你这房子挺好,装修看着也是简单大气,就是你好像没考虑过以后?” “有需要可以再买。” ……“那既然这样,你当初为什么不直接买前排那一栋的房子呢?那边的视野比这边更好,而且我记得好像前排的面积要更大,你不差那些钱吧,言哥?” 王言点了点头:“当然,前边那一栋是一层一户,六百多平,也就是差了五千万左右。但是你不觉得六百多平太大了么?现在这套房子,我都觉得太空了。” 想到在卧室内的桌子上看到的几个散落的化妆品,蒋南孙点了点头,四百平,即使两个人也还是会很空旷。主要活动的一个卧室,就有将近一百平…… 她没有多谈,瞥了一眼茶几上放着的笔记本中的股票交易界面,转移话题:“要开市了,你不去公司上班吗?” 王言摇头一笑:“我就是看看情况罢了,手下的基金经理都是经验丰富,他们可以做的很好,不需要我上手操作。倒是你,不是在工地实习呢么?怎么上午过来了?” “请了上午的假,车还是早些还你的好,而且锁锁还没跟你说吧?她找到工作了,就在精言集团做销售,她们公司就在中心大厦,正好也能送她来上班,免得挤地铁。”蒋南孙哎了一声,说道:“对了言哥,锁锁在精言集团卖房子,你要是想买房子,或者朋友们想买房子,都可以找她的。” 她的话,让王言愣了一下。因为昨晚他遇到过朱锁锁,介绍客户买房子都说了。现在看来,朱锁锁昨天是有意弄了个偶遇,回去之后还没有告诉蒋南孙。这是一个拙劣的隐瞒,因为现在蒋南孙正在帮助好姐妹说话。可能昨晚她们姐妹俩说话,有个先后顺序,就没好意思再说,这就有点儿意思了。 因为蒋南孙跟章安仁搞对象呢,也从来没表示过其他的什么趋向,而且碰巧遇到了又不是什么大事,她却隐瞒不说。或许是不想让蒋南孙知道她故意制造偶遇,也或许是她下意识的反应,对自己隐私的一种保护…… 王言当然是个好人,他点头笑道:“我知道,她已经跟我说了,正好我手下有个基金经理要换购一个大房子,你来之前就介绍给她了。” “言哥,我替锁锁谢谢你。”蒋南孙也没有在意,点了点头:“其实锁锁也挺不容易的。她妈很早就跑了,都没见过她妈的样子。她爸常年漂在海上,一年都见不到几次。从小就在她舅舅家住着,挺心酸的。” 每个人的成长都是有迹可循的,总有各种各样的原因才成了后来的某个样子。可怜,是旁人的主观情绪。对于当事人来说,只有幸或不幸。 朱锁锁缺少管教,走上歪路,玩儿的挺好,她自己未必不喜欢。 那又不得不说找爹的事儿,她的亲爹只给钱少管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