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个时候,丽丽的酒吧被人砸了,领班的小姐被人打了,他要是没行动,以前装的逼不是都白装了么。 二十多分钟之后,一边的电话响起。王言过去接听,只听里面说了‘人在这,还有十多个手下’,便直接挂断电话。 他转回身看着激动的手下们:“具体的注意事项我已经跟你们说过了,阿东打来电话,那里只有十多人。咱们三十三个人,还怕他们吗?按照我刚才说的,三五一伙的出去,半个小时的时间到地方。现在是九点,你们都有表,九点半准时动手。记住,务必不能走脱一人,要不然以后别说发财,想要打黑工赚钱都难。就说这么多,出发!” 说完,他随手拿了一把刀放到腰部,插进裤子,利用衣服遮挡着,然后便带着三个人离开。后边的人有样学样,间隔着几分钟的时间,四五人一的离开。 大吉酒吧对面,王言跟阿东等人会和,阿东说:“言哥,他们店里的客人不少,会不会有什么麻烦?” 王言摇了摇头:“已经跟其他兄弟们说过了,不会放走一个人。你们几个在外面看着,一有情况,立马通报。” “是,言哥。” 看着大吉酒吧门口站着的两个负责开门的西装革履的台南帮打手,王言对随他过来的人说道:“猴子,那两个看门的,等一会儿到了时间就放倒弄进去。” 叫猴子的精瘦年轻人点头,拍着胸脯保证没问题。 王言还是挺放心的,这些叫上号的路人甲,都是之前一段时间卖电话卡出头的,有想法,有胆量,有一定的威信。 拍了拍猴子的肩膀,王言自己一个人过街进了大吉酒吧。 进到里面,入目的是红绿的彩灯,入耳的是节奏明快的音乐,再进去几步,正是一个大的开阔地,有着女人穿着性感火辣的随着音乐起舞,四周坐着的人们大声的说着话,喝着酒,基本上没有空座,很热闹,生意很好。 王言还是坐到了吧台的散座,要了一杯余市威士忌,产自北海道,也是名气非常响亮的一款。接过服务生递过来的加了冰的方杯,王言喝了一口,感受了一下,不出意外,假酒。 他也没在意,转回身看着场中的情况。只一眼,他就看到了在角落的一个大卡座里,穿着一身白色的西装,翘着二郎腿,一脸凶相的男人笑眯眯的拿着一杯酒,跟坐在对面的两个男人说着话。 细细看去,王言本就微笑的嘴角更是扬了三分。因为那两个男人,正是三合会的江口利成,以及原本剧情中被判了江口利成,还最后给了铁头一枪,而后被那个叫北野的刑警崩死的中岛宏正。 真是无巧不成书,不是冤家不聚头。本来还想着之后如何应对呢,现在齐活了,真好。 没再看他们,王言的目光在场中巡视着,看着那些台南帮的人都是什么选手…… 酒吧后面的狭长小巷,两头各有两个身高马大的人守着,一旦有人过来,就瞪眼怒视动手推搡,一副要弄死人的样子。被推的人有些不服,但是当他们目光放远,看到黑暗中若隐若现的十多个烟头的猩红时,就非常明智的道歉,而后走人。 铁头靠在墙边大口的抽着烟,缓解着自己的紧张,他这辈子都没想过自己会走上今天这条路。但另他奇怪的是,他的手并不像旁人那般颤抖,而且还有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期待。 偏头看了眼往日嚣张无比,张嘴就是要砍人,此刻却是不断的深呼吸,夹着烟的手来回哆嗦着的小戴。他对自己现在的状态有些无法理解,他在期待什么呢?或许,他就是吃这碗饭的吧,他如此想着…… 随着时间一点一点的临近,进入酒吧的人多了起来,胖乎乎的老鬼赫然正在其中,他们人手一杯酒,或作或站的在门口堵着。 九点半,说行动就行动,一秒不带差的。王言站起身,一边从腰间拿出短刀,抽到出窍,一边就这么晃晃悠悠的穿过跳艳舞的姑娘,直接向着高宏以及江口利成等人的那一桌走去。 人们的反应是需要时间的,王言提着刀信步走过舞池的时候,很多人都没反应过来,王言的余光甚至看到有人初看一眼没有在意,然后紧接着又将目光聚焦到他提着的短刀之上,这才激灵一下站起身要跑。 与此同时,跳艳舞的女人也终于反应了过来,扯着嗓子就是刺耳的尖叫。也正是这尖叫,打破了这里的灯红酒绿的迷醉场面,反应过来的人们霎时间起身就要跑。 眨眼间,酒吧中便乱作一团。也是这时候,正门外面的猴子等人,配合着已经进来的老鬼,直接将门口守卫的打手拥进了酒吧之中。老鬼更是二话不说,一刀就扎进了一个人的肚子里。另一个也没好结果,是猴子捅了他两刀。 尽管之前已经百般叮嘱,但是作为没有作案经验的新人,他们动手的时候就已经没了理智。 客人们疯狂的拥挤着,想要往外跑,被十几把刀逼着退了回来。而先前脑子反应快一些的,想要从后门奔逃的人,也被撞进门来的铁头一脚踹倒在一边。而后便带着人,举着刀,将那些人逼回去。 台南帮以及江口利成的小弟,在出事的第一时间,有的迎着老鬼等人上去,有的奔着王言而来。那个中岛宏正甚至站起身来,掏出了一把手枪,狰狞着面目想要崩王言。 这么会儿的功夫,王言距离他们已经只几步而已,当然不可能任由这个小鬼子放枪。他一脚踹飞了迎上来的一个也不知道是台南帮的还是三合会的人,然后直接伸手攥住了枪管,让其不能击发,同时一刀扎穿了中岛宏正的肩胛位置,抽刀、夺枪,一气呵成。 又踹飞了几个护主心切的小弟,王言一脚将高宏踹进卡座里呲牙咧嘴,便轻轻的将刀架在了江口利成的脖子上,笑呵呵的看着几个投鼠忌器不敢近前的打手,很显然,他们都是三合会的。 屋内的火拼,顾客的尖叫,并没有因为王言将刀架在江口利成的脖子上而停止。而是砍红了眼的铁头、小戴等人又跟那些来自台南帮以及三合会的手下们砍了两分钟,这才渐渐的停下。而那些客户们,也在这时候冷静了下来,因为只是不许他们走,只要不挣扎就